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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探春聞言,笑聲猛地頓住,然後後嚎啕大哭起來,只哭的桃花妝容凌亂,衣衫不整,髮鬢鬆散,似是要將一輩子的委屈都哭盡了。直到眼睛乾澀,卻再也流不出東西。賈賈探春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撐著桌子站起來,卻頓覺天旋地轉,竟是要直直的栽倒下去。一旁的侍書忙上前扶住她。
賈探春狠狠地拍開他的手,然後後踉蹌放著走到床邊抱起枕頭,然後走至桌邊,拿起桌子上針線筐裡的剪刀,用力的剪著。
侍書駭白了臉,卻又不敢近前,顫抖著嘴唇縮在一邊。
但少頃,卻見賈探春從破爛的枕頭中間取出一個小小的蠟丸,擰了開來,從中取出一張小小的紙條。
心中頓時燃起一絲希望,然後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子,這是?”
賈探春冷冷的一笑說道:“與你自不相干!”
侍書立刻低下頭,又聽見賈探春說道,“你去取一套衣裝來給我。”
侍書心中疑惑,但也不敢耽誤,只應了下來,連忙回自己的住處取了一套,給了賈探春。
賈探春揮退了所有人,然後再次把一直緊攥的紙條展開,這是她同北靜王上次的交易所得,也是她為自己和賈家,包括寧榮兩府唯一的後路。
上面只有三個字,承波殿。
承波殿是是水渢的禁地,也是他待的最多的地方,列數前殿,後宮是不得進入的。雖然她也曾經想往那裡安插過釘子,但是沒有一個能進得殿中的。可是事到如今她怎樣都要搏一搏!賈探春死死的咬住嘴唇,心思飛快的旋轉。然後眼睛猛地一亮,那個人,也是該還他賈家的情了!
夜晚,承波殿門前。
一排值夜的侍女,低著頭,有序的接受著檢查。
侍衛看過了腰牌,又看了看每個人的臉,然後突然停在某處,指著其中一個宮女說道:“你,就是你,出來!我怎瞧著你眼生得很?”
那個宮女低著頭,回道:“奴婢是新調過來的。”
那侍衛疑狐的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著,說道:“你……”
“哎呦喂!”一道浮塵突然攔在兩人身前,只見張順德甩了甩,皺著眉說道:“怎的這樣慢?還不緊著些,裡面可是等著伺候呢!”
那侍衛向著張順德說道:“張公公事忙,我等自然知道。只是,這個宮女有些奇怪,您瞧……”
張順德看了那女子一眼,猛地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然後罵道:“真是沒用的東西,才調來承波殿就會惹事!”
那女子忙跪在地上,也不出聲。
侍衛見此,便也不好再說些甚麼,只放了他們進去。
在進殿門的一剎那,那女子抬起頭,迅速的與張順德交換了一個眼神,那張臉赫然是賈探春!
第二日清晨,侍書才見到賈探春穿著一身的宮女裝束,痴痴呆呆的的走進殿裡,心中猛地一跳,忙迎了上去,問道:“主子,您……您這是怎了?”
賈探春只一時笑一時哭,喃喃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她的腦海中充滿了那兩人溫柔纏眷的身影,是怨,是羨,還是恨,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當時想到家中的姨娘和弟弟,自己卻清醒多了。
然後在張順德幫助下,她終於得到一次單獨和賈瑚相處的機會。
她問他:“你不是死了嗎?”
賈瑚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做聲,仍舊擺弄著手中的一座玉雕的蓮花,用絹布細細的擦拭著。
賈探春不甘心的上前,想要拽住他的手,卻被賈瑚巧妙的閃開了。
賈探春道:“你就真的這樣放棄賈家了?”
賈瑚只瞧著她,靜靜地笑著,然後搖搖頭。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賈家現在已經被查抄了!”賈探春一字一頓地說:“賈家,已經要完了!”
賈瑚望著她的眼中,滿是嘆息。然後拉起她的手,將一個小小的手帕塞進她的手心。然後抬高聲音,大聲的說道:“來人,將這個人給我拖出去!”
張順德應聲而入,偷瞧了一眼,忙問道:“這是怎的了?”
賈瑚冷冷一笑:“這個人妄圖打碎我的玉蓮花。”
賈探春忙跪在地上,低著頭,說道:“奴婢不是故意的!求主子饒命!”
“這是怎了?”水渢這時卻突然走進來。
張順德和賈探春猛地都是一顫,然後將頭埋得更低,絲毫不敢露分毫。
賈瑚見到水渢,反而只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