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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紫玉漲紅了臉,問道:“皇上,月奴已經暴露在外了,若是不離開醉生夢死恐怕是活不長的!看在他為您盡心盡力的份上,求您成全我們!”
水渢說道:“醉生夢死危險,朕可以將他調離,但給你兩人賜婚之事,休得再提!”
歐陽紫玉涎著臉笑道:“皇上仁慈,臣也知道這很是驚世駭俗。若真是這般做了,我老子恐怕都要親自解決了我。所以,我們可以變通一下。”
水渢倒是來了興致,問道:“如何變通?”
歐陽紫玉見機會來了,忙說道:“咱可以給月奴換個身份,我在江南有個姑媽,這姑媽有個小女兒叫月奴,與我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兩情相悅。皇上得知後,一番美意,為我二人賜婚。但月奴自小身子弱,見不得外人,所以以後不出現在眾人面前,也是有理可循的。”歐陽紫玉眼睛愈發晶亮,直直地盯著水渢,小心地問道:“您瞧著……”
水渢的神色淡淡地聽著,手中卻摩挲著一串黑色的珠串,緩緩的挽起唇,然後再歐陽紫玉得意的瞬間拍案而起:“你這是欺君罔上!”
歐陽紫玉猛地跪倒在地,心中一顫,不住地磕著頭,“咚——咚”一聲聲,很是沉重。最後趴伏在地上,埋著頭,不敢動彈,冷汗潸潸地落下來。
“呵呵”水渢坐□,輕笑出聲,瞧著歐陽紫玉誠惶誠恐的樣子,手指間歇的扣在桌面上,“真該讓月奴看看這副熊樣子。”
歐陽紫玉不敢搭聲。
水渢嘆了一聲道:“你且起來吧。”
歐陽紫玉又磕了一個頭,才站起來,也不敢抬頭瞧水渢,只盯著自己的腳尖。
水渢斂下眉眼,只又覺得沒意思,不耐煩的回了揮手,說道:“你下去吧。”
歐陽紫玉沮喪的咬著唇,弓□子,緩步退了出去。
“你看著,可還滿意?”水渢對著空曠的大殿,說道。
只見一個影子從房樑上輕飄飄地落下來,跪倒在水渢身前,赫然便是月奴。
“主子玩笑了。”月奴淡淡的笑道,眼中卻帶難以言喻的暖意,“還要多謝皇上成全。”
水渢背過身,說道:“這也是父皇的旨意,想當年,父皇欠下你母親一個人情,如今還在你身上本也是應該的。況且,歐陽紫玉畢竟是掌管著暗衛軍的副手,沒個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在他身邊,朕不放心。而你從小和朕一起長大,情分自也不是一般。”
月奴怔了怔,眼中很是複雜,但仍堅定的說道:“請您放心,歐陽家是斷不會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我也不會給他們機會去做。”
水渢輕輕笑起來:“朕也是這樣想,就紫玉那個性子……”似乎是想起什麼,水風搖搖頭,還是對月奴說道:“去過你平靜的日子吧。以後,除非歐陽家……否則,朕不會再見你了。”
月奴很是感激,鄭重地跪倒在地,像水渢拜了三拜,才起身,說道:“您也保重。”
水渢點點頭,“去吧。”
月奴利落的轉身離開,步子卻越發的堅定起來。
“我這樣做,也算對的吧。”水渢幽幽的嘆息一聲,緩步路離開了空曠的大殿。
楚萬華一案,經過了順天府和刑部協同審理,定義為仇殺,但是兇手卻仍未找到。皇上震怒,上諭,責北京城守衛不嚴,形同虛設,大大小小,牽連了不少人。而京城守衛軍的各級官員,也都有了或多或少的變動,一時間,眾人都在這件事情中,嗅到了別的味道。
“嘩啦——”一個精緻的粉彩紋蓮子圖的茶杯,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北靜王水溶,神色陰鷲,目光狠戾,全然沒有了外面儒雅的賢王風範。
一種侍女瑟瑟的向後縮了縮身子,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只一個長相滄桑的老者仍閉著眼端坐在一旁,不動聲色,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
“皇上這是要將京城死死的握在手裡了。”水溶恨恨地說道:“我在京城護衛營經營了那麼久,就這樣打了水漂?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那老者冷冷的,嘲弄的看著水溶,“這才是皇上的手段,若是前段時間不是有那樣多的事端,護衛營,皇上早就下手了。”
“都是楚萬華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死了還給人找麻煩!”水溶厭惡的皺了皺眉,然後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平靜了下來。
老者抬了抬眼皮,瞧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如今在這發作又有什麼意思。還是想想下一步怎樣做吧。”
水溶低頭,沉吟了一會兒,驀地笑起來,溫文爾雅:“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