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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順子的脖子上,順子一縮脖,哈哈大笑。車上人少,司機聽到他們的笑聲,奇怪的回頭瞅了一眼。
“他們晚上住哪裡呢?”張哲問。
“這個,”魏剛沉吟著說,“還沒考慮,可以讓他們住我的房間,我從外面找個地方。”
順子說:“你到我家去吧,跟我睡一個房間,我家有張摺疊床,很方便。”
魏剛點點頭說:“那好,等我回家看看,回頭再聯絡。”
繩劫二
車到下一站,上來一對情侶,兩人親密的摟在一起,坐到魏剛三人的前面。那女孩長髮披肩,圍著一條紫色紗巾,頭緊緊靠在男人的身上。
車子重新啟動,慢慢加速,陡然車身一顫,似乎壓過了一道高檻。張哲突然神色凝重,說:“我剛才又聽到了那個聲音。”順子點點頭說:“我也聽到了,肯定不是蜜蜂的聲音。”魏剛摸摸後腦說:“可能是汽車的發動機的聲音,不過,有點怪,從沒聽到這種聲音。”
前面的女孩抬起頭,低聲對男朋友說:“我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你聽到沒有?”說著回過頭來,看了魏剛三人一眼。不看則已,一看之下,女孩突然發出一聲驚叫,從座位上跳起來。她身邊的男人急忙站起來,摟住女孩的肩膀,問:“怎麼了?”
女孩趴在男人的肩頭,手指魏剛,戰戰兢兢的說:“蛇,一條蛇。”
司機聽到女孩的叫聲,急忙緊急剎車,跑到後面,問:“怎麼回事?”
魏剛等人面面相覷,莫名其妙的搖搖頭。
那人拍拍女孩的肩膀,說:“你看錯了,沒有蛇啊。”
魏剛恍然大悟,抓起手邊的繩索,說:“你說這個嗎?”
女孩小心翼翼的回過頭,只見她面板白皙,嘴唇鮮豔,眼角一顆美人痣,是個相貌端正的姑娘。她眼神猶疑的看著魏剛手裡的繩子,對身邊的男人說:“我剛才看到一條蛇。”順子與魏剛相顧大笑說:“哪裡有什麼蛇呀?你看花眼了,這是繩子。”
司機奇怪的看著他們,問:“哪裡來得繩子?”
張哲說:“我們從浮來山上撿的。”
“浮來山?”司機的神情突然變的極為難看,冷冷的說:“還是扔掉吧。”轉身走回自己的駕駛座位上。
女孩不敢再坐在他們面前,跟男朋友換到了前面的座位。公交車走出幾站,魏剛起身:“我先下了。”抓起座位上的繩索,轉頭對順子說:“晚上再跟你聯絡。”
張哲指指那根繩子,說:“扔掉它吧。”
魏剛嘿嘿一笑說:“不能扔,我有用呢。”
汽車緩緩停在站牌前,魏剛跳下車,衝張、祁二人揮揮手。眼光一掃,看到剛才的女孩正坐在窗邊,臉色蒼白,驚恐的看著他手裡的繩子。魏剛順著她的眼光看去,繩子並無異樣,他盯了女孩一眼,嘟噥道:“神經病!”
魏剛剛到門口便聽到一個爽朗的聲音,一推門,一張熟悉的笑臉映入眼簾,正是哥哥魏華。兄弟二人多年未見,相視一笑,便心意相通,勝過千言萬語。魏華站起來,對身邊一人說:“這就是我常跟你說的弟弟,魏剛。”
魏剛這才發現,客廳裡除了父母親,還有一個女子,身材小巧,容貌秀麗,正笑嘻嘻的看著他。魏華說:“這是你嫂子,映飛。”映飛從沙發裡站起來,上前兩步,拉住魏剛的手說:“你們哥倆長的好像,簡直一模一樣啊。”說著,自顧自的笑彎了腰。魏剛奇怪的看著她,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但聽她的普通話說的很好,鼻子裡聞到一種幽幽的香水的氣味,不由皺皺眉,抽出自己的手。
魏母起身拉自己兒媳坐下,責怪魏剛道:“今天哪裡去了?說好接你哥哥,怎麼一天不見人影?”魏剛將繩子扔到客廳的魚缸上,從臥室搬出一隻凳子,甕聲甕氣的說:“到同學家去了。”轉頭對魏華歉意的說:“本來要去機場接你的,後來有點事情,忘記了。”
魏華微笑著搖搖頭:“沒關係,我認識路。”魏父看了一眼搭在漁缸上的繩子,問:“哪來的繩子?”漁缸裡的金魚似乎沒有見過這種東西,顯得躁動不安,尾巴擊打水面,濺出一些水花。
魏剛稍一遲疑,支支吾吾的說:“從同學家拿來的,我想拿它栓豆豆,省得它老惹我媽煩。”魏父從前脾氣暴躁,管教兒子極其嚴厲,三句話不合,揮手便揍,所以兩個兒子都懼怕他,尤其魏剛,從小生性頑劣,沒少挨父親的巴掌。如今他們長大成人,魏父的火暴脾氣也早改變,但魏剛對父親依然心存敬畏,說起謊話的時候,不由有些期期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