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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朋友,你也沒閒著,到時候幫忙端菜,知道嗎?”言禾一點也不客氣的發號司令。然後轉頭對衛木衝說道,“記得,今天表現好點,倒酒的時候自己拈量一下,別像上次那樣胡鬧,還有,我老爹看你越來越不順眼了,如果今天再讓他發火的話,到時候有你受的。”
“羅嗦,知道啦。”衛木衝向楓展扮了個鬼臉。楓展輕輕一笑,看來這個女孩子喜歡衛木衝,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想起的小晨,不知道猴子把藥給她吃了沒。一想到他們兩個,楓展心中有種隱晦的刺痛。罷罷罷,忘了也好,忘了就沒什麼好懷念的了,只可惜小晨她的一片痴心。
走了大約一個半小時,才隱約的看到一個村落。很久沒走這麼多路的楓展覺得腳有些麻。平時都是用超能力的,根本沒有用上一點自身的體力。不過看著衛木衝依然健步如飛,也許他早忘了怎麼運用能力了。
這是一個較為閉塞的山寨。這和上級用來做為旅遊區的地方有所不同。在這裡不歡迎外地商業活動。也沒有什麼作秀的晚會。傳統的東西還沒有受到外來文化的入侵。遊客也不多,一年見不到幾個,這一切讓這裡的風俗很好的保留了下來。沿路不時可以看到頭裹白綾的老人,他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抽著土煙,一張口,滿腔的煙味。伴著他們的談吐,氣息不經意的迷離在空氣中,讓人有恍如隔世的感覺,他們像活著的化石,在皺紋裡小心翼翼的述說著關於歲月的故事。他們偶爾看著年輕的後生,目光中有著慈祥,有著包容,那種與世無爭的神情,就像一副神聖安詳的傳教圖。
楓展羨慕的看著他們,羨慕著那種悠閒,年老的面容,包含著滄海桑田。時間像把尖利的刀刃,在曾經年輕的臉上刻畫出歲月的悠遠。滄桑的年輪隨著他們的腳步,灑落在古老的石階上,慢慢的伸長,再慢慢的淡去,慢慢的,慢慢的。
越向裡走,人越多,他們平凡的臉上掛著知足的笑容。那些目光沒有不安,沒有疑惑,有的只是對你的詢問。每個笑容的背後,好像都有一個細細的聲音在輕輕問你。你快樂嗎?你高興嗎?讓人不由自主的跟著笑,笑是一種很好的保護工具,也是一種殺人的利器,更多時候,它是一種信任,一種讓人一頭沉醉下去的毒藥。楓展無語地看著衛木衝向認識的人打著熟悉的招呼,他忽然有點後悔,也許我不該來,我何苦打亂他的生活,看他多快樂。
“這是你的朋友吧,和你一樣帥哦,都是帥小夥。”一個年長的風趣老人走了過來。他衣著破舊,可是卻開心得讓人羨慕。那是一種看透一切大天使般的微笑。楓展向他點了點頭。
老人大笑著轉過頭看著言禾,“禾妹,你又帶個帥哥哥進來,難道你不知道山寨裡的妹妹們恨死你了嗎?有了一個衛木衝,居然還有一個。”四周的大人發出狂笑,言禾氣得跺腳。
“七公莫亂說話,要不告訴七婆好教訓你。”笑聲更大了,不遠處一個沒有牙的老太太搖搖晃晃的跑過來,一把拉著那個七公。
“你居然還有心情說笑,還不快點到廚房幫忙。看你今天還想不想喝酒了。”然後她怪笑著向言禾點頭,“喲,真的很帥。”
言禾臉氣得飛紅,狠狠的瞪了衛木衝一眼向屋子裡跑去。
四周的人都圍了上來。看著楓展,他們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開心的笑。楓展臉紅了,雖然這並不是第一次讓人這麼看,可是卻是第一次感到一種特別的溫暖。他有點害羞。
“好啦,看完猴戲去幹活,真是的,要你們來做什麼,不做活中午莫吃飯。”一個威嚴的聲音在壩中響起,大家一鬨而散。那是一箇中年男子,一看就知道說話極有分量。他個子不高,身體卻非常結實,一看就知是個好把式。
“你叫什麼?”他走了過來,看著楓展。
“言老爹,他叫楓展,我的朋友。來幫忙的。”衛木衝討好的媚笑。
“沒問你!”來者冷眸一瞪,看來這個人就是言禾所提到的父親。“多大的人了,整天無所事事,別以為你一個人,天大地大就沒人敢管你,總有一天我要好好教訓你!沒思長進的東西!”言老爹粗聲罵道。衛木衝不做聲,縮回一邊。
“我叫楓展,是來幫忙的。”楓展平靜的說道。
“嗯,看你還算個幹活的,端菜會嗎?看看你的胳膊,別被菜盤給壓斷了,你呆會去給人添飯吧,本來是女人乾的活,不過人手不夠湊合著用吧。”言老爹風風火火的,還沒說完就向旁邊走去,“我說劉二娃,你扎的那叫什麼禮花,豬拱的都比這個好看,重新紮!”
“你自求多福吧。”衛木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