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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瞬間綻放開來,那麼瑰麗,夜空也都被照亮,像是被命中最軟弱的地方,向著墨爾本的方向,我的耳邊一片轟轟作響。
“……”我的手還放在杯口上,熱氣蒸騰“嗯,我知道。”
“你想我嗎?”
“不”我笑著喝了一小口牛奶,想起他的耳釘,他微笑的嘴角,他看我的樣子……那麼多,那麼多,還有誰會像他這樣,會像他這樣,讓我想念。讓我光是想起就覺得很溫暖。
“撒謊?”他不滿的說。
“……”
“啊!冷氣又壞了,舍友叫我……先掛啦!”他不耐煩的對著對方說英語,一口氣說了好幾個“shit!”
“等一下!”我急著說“等一下。”
“wait a minute”他大聲叫了句什麼,對著電話語氣又緩下來“怎麼?”
“其實……”我躊躇了一下,用很小的聲音說了句“我很想你!”
然後我也不等他回答,也不管他聽沒聽見,立刻掛了電話,呼……還好,終於說出來了!我停了一下,一轉身,就看見顏涼午,走廊的燈開著,他揹著光。站在樓梯口,什麼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
“有什麼事嗎?”我把電話放下來。
“在切蛋糕,你媽讓你下去”他面無表情的說。
我看看自己,一身睡衣,“不了,我要睡覺了。”
他轉身下樓。
新年之後,顏涼午回美國做研究生的畢業設計沒有再出現過在顏家,其他一切如常。
倒是梁軒,來找過我幾次,開始我以為他是來找顏涼午,可是後來發現他來了也不多說話,只是坐在我的房間裡,翻翻我的練習冊,或者對著我屋子的什麼角落發發呆。我們之間的對話少的可憐,他自己解釋說只是睹物思人,想在這裡坐坐,他和陸佳以前是很好的朋友。好到什麼程度?我沒有問,但是有時他看著窗戶,眼睛一眨不眨,支著下巴,怔怔的樣子,很像是在思念一個人。那個時候,他不像是萬花叢中一點綠的花花公子,只是個單純的寂寞的男孩子。他每次都會帶各種美味的蛋糕,也偶爾說起陸佳,說她是他見過最勇敢的人,勇敢的可以去死。我機械的抄著習題,安靜的聽他那些多的不行的感慨。
這樣子直到有一天他和我說起顏涼午,“你是不是不喜歡他?”那是我做完化學給自己安排的十五分鐘休息時間裡他這樣問我。
“……是討厭”我在他對面坐下來,他遞給我一杯牛奶,“難得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