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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涵之：&ldo;我為何不能來。&rdo;小春瞪著眼睛看著賀涵之，想給他看出個窟窿來。賀涵之好整以暇地與她對視。半響，小春道：&ldo;你剛才說，讓我去你那，什麼意思。&rdo;賀涵之：&ldo;你沒看見那塊布？&rdo;小春：&ldo;沒看見，擠不進去啊。&rdo;賀涵之：&ldo;呵，我是南山清濤院的掌院。&rdo;&ldo;……&rdo;小春腦子裡整理了一遍，對賀涵之道：&ldo;不對啊，你才來了沒幾個月啊。&rdo;賀涵之一挑眉，目光有些玩味。&ldo;你如何知道我來了多久。&rdo;小春啞巴了。賀涵之抬抬下巴，&ldo;哦，你打聽過我？&rdo;小春臉擠到一起，&ldo;誰打聽你！&rdo;賀涵之笑道：&ldo;好，不說這個。我的確來得時間不久，但劍閣掌院也不是用入閣年歲來選的，不然剛剛那個也能給你當師父。&rdo;小春看了看小師弟。&ldo;還是算了。&rdo;賀涵之端著手臂，他臂膀堅實，星河被他夾放在臂彎中，隨性中又帶著一絲絲的傲然。小春不得不承認，其實……賀涵之看起來還挺有保障的……可有保障並不代表她要為了他背叛大師兄。是的，背叛！就是這麼嚴重的字眼！其實直到賀涵之出現前，小春都沒有將這次選院太過放在心上。可賀涵之來了，不僅來了，還邀請她去他那裡，這問題就嚴肅了。就算賀涵之之前教過她劍法，就算他們之前相處的還算平和，但小春一直沒有忘記‐‐面前這個人，是大師兄的敵人。想到這，小春心裡憋了一個問題，很想問賀涵之，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她瞟賀涵之一眼，又低下頭，又瞟一眼，又低下頭，這麼反覆數次之後，賀涵之終於先開口了。&ldo;你有話要說？&rdo;小春：&ldo;也，也不是。&rdo;賀涵之笑道：&ldo;有什麼話，想說便說好了。&rdo;小春瞄他一眼，謹慎道：&ldo;你……你最近忙什麼呢。&rdo;賀涵之有些奇怪，&ldo;忙什麼？&rdo;小春：&ldo;就是，就是你近期有沒有什麼大事？&rdo;賀涵之頓了頓，而後瞭然一笑。小春看他笑得那麼高深莫名就知道他已經猜出來了，她索性一口氣問出來了。&ldo;你什麼時候同大師兄比武？&rdo;賀涵之一點也沒意外。&ldo;你在意此事？&rdo;小春點頭。賀涵之輕笑一聲，道：&ldo;本來約在他出關的時候，但是那時……&rdo;賀涵之想起什麼，停了一下，又道：&ldo;那時他和我都有些事情分不開身，而後便是劍閣的山試，所以比武推延到月末。&rdo;小春低下頭，&ldo;哦。&rdo;賀涵之彎下腰，從下往上看著小春，語氣有些戲謔道：&ldo;你這般關心，是想誰贏？&rdo;小春還沒來得及說，賀涵之就接著道：&ldo;你是為了衛青鋒來劍閣的？&rdo;小春被他噎住了。賀涵之直起腰，&ldo;原來如此。&rdo;小春打斷他的自說自話，&ldo;我不去你那。&rdo;賀涵之：&ldo;你要去衛青鋒那裡。&rdo;小春對賀涵之直呼衛青鋒名諱感覺有些不慡，但是她也不能對他表現什麼，只簡單道：&ldo;對。&rdo;賀涵之：&ldo;李青呢。&rdo;小春抬眼看他，&ldo;他自然是跟我一起。&rdo;賀涵之點點頭。說到李青，小春回過頭，望著院子另一個角落，想找尋李青的身影。她看到他時，他已經站起身了。即使離得這麼遠，小春依舊能一眼辨出他高大的身體。李青面朝著一棵樹，頭微微低垂著，他的耳朵正好衝向小春和賀涵之的方向，像是仔細在聽什麼。小春看見他的時候，有種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被拋開的感覺，他對賀涵之道：&ldo;我先走了。&rdo;她朝李青那走了幾步，又停下，轉頭對賀涵之道了句：&ldo;多謝。&rdo;賀涵之靠在院落後身的牆壁上。&ldo;為了什麼。&rdo;&ldo;之前，今日。&rdo;還有那一夜的月下劍舞。小春心裡默默地想著，如果沒有春城劍法，她或許通不過大師兄的考試，亦或許，她根本就不會來劍閣參加考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