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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著瘴氣,凌瑄從袍子的下襬撕下一塊巾子,從水壺裡倒出水弄溼,之後便將巾子圍在臉上,今天不知是不是運氣好,凌瑄沒多久便找到了玉狐曾經帶他來過的那個洞口,周圍還是老樣子,一點都不像有人來過。
凌瑄彎下身子撥開面前的雜草,找尋著記憶中的墳頭,按照皇后所說他們已經找到了玉鵲的屍首,但這裡為什麼卻還是這般蕭索。
當凌瑄看到一塊木牌,上面刻著司徒玉鵲的名字時他愣在了原地,這裡已經生出了雜草,根本就沒有人來搜尋過的痕跡。
凌瑄猶豫了一下,跪在玉鵲的墳前磕了一個頭,道:“叔叔,侄兒得罪了。”說完便將那個一年前埋好的墳扒開。
凌瑄累得氣喘吁吁,連手上都劃出了細小的傷口,終於摸到了一處硬硬的東西,那是一根白骨。
凌瑄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泥土下挖出的白骨,叔叔的屍骨明明還在這裡,那他們挖出來的又是誰的?
凌瑄拉下面上的巾子,想著剛剛母親和自己說的話,母親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面上盡是得意,而父皇的面色是失望,只有皇祖母的是真正的悲痛,母親在得意什麼呢?剛才他初聽這件事的時候只有驚訝,忽略裡話裡面的漏洞,當年先皇派那麼多人找都沒有找到玉鵲,怎麼父皇只是隨意猜測的找一找竟然能找到墳,而且他們不會奇怪玉鵲是誰埋起來的嗎,當年玉鵲是走失,怎會在林子裡被人埋起來,這一切都太蹊驍了。
凌瑄將原先的墳墓弄好站起身子,看來這一切還要他回宮才能弄明白。
凌瑄回宮後天色已經變暗,回到東宮洗簌一番後凌瑄喚來幾個暗衛,吩咐了幾句後那些暗衛便退了出去,半晌後一個黑色的麻袋被扔在了東宮的地上。
“嗚嗚……”麻袋裡傳出嗚咽的聲音,裡面明顯有一個人。
“開啟。”凌瑄淡淡地問道,幾個暗衛將麻袋解開后里面是一個太監打扮的人,此人正是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德全公公。
德全被摘下眼罩和口中的布方才看清了周圍的景象,坐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正是太子殿下。
“殿下,您這是要……”德全害怕的嚥了咽口水,道:“奴才可沒做什麼對不起您的事啊!”
“他們挖出來的屍骨在哪?”凌瑄拿起一個白色的棋子放在面前的棋盤上說道。
“什麼屍骨?奴才不知道啊!!”德全磕巴了一下說道。
“切他一根手指。”凌瑄淡淡的說著,眼睛依然看著面前的棋盤。
“啊!!不要!我說!我什麼都說!殿下饒了奴才吧!”德全見旁邊的暗衛拿出刀子立刻嚇得腿軟,他可是知道這些暗衛都像是沒有靈魂的武器,主子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你最好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特別是皇后娘娘的那一段……”凌瑄一手執起一枚黑子,冷冷的瞥了地上的德全一眼,嚇得德全臉都白了。
“奴才說,那個屍骨已經燒了,整件事都是皇后娘娘策劃的,早在您還在京都的時候皇后娘娘就和皇上說過玉狐殿下勾引太子的事情,皇上自然不信,後來不知為什麼玉狐殿下也跟著您去了邊關,皇上便派出探子,證實了您與玉狐殿下……”德全看了凌瑄一眼,不敢說下去。
“繼續……”凌瑄冷冷地說道,聲音中已經帶著殺氣。
“是是是,後來西良那邊不知傳來了什麼訊息,皇上便讓兵部押後支援的日子,皇后娘娘還說最近找來一個道士,能看出玉鵲殿下在哪裡,然後皇上就派人跟著那個道士去挖墳,果真就挖出了一具骸骨,後來 ……後來的事您就全知道了。”德全怕怕地看了一眼凌瑄,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就是自己的死期。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死……”凌瑄的話還沒說完德全便趕緊說道:“奴才今後都是殿下的人,只要您饒了奴才一命,奴才今後聽到什麼風聲都會告訴殿下,殿下饒命啊!”德全說完便開始磕頭。
“哼,不愧是父皇身旁的人,懂得見機行事,你的腦袋我暫時還不想要,但沒準哪天心情不好就說不定了。”凌瑄說完衝身邊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侍衛看到後便將德全打昏過去。
“將他抬回住處,不要讓人發現了。”凌瑄摩挲著手中的黑色棋子說道。
“是。”侍衛得令後便將德全重新裝進了麻袋。
“無毒不丈夫,父皇,你做得真絕啊,呵呵。”凌瑄扔掉手中的棋子,遂將面前的棋盤掀翻在地,好一齣戲啊,還是父皇母后同臺而演,鬼才相信一個道士竟然能找到玉鵲的屍首,他不相信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