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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可憐見兒的孩子,潘總管出了事,宮中沒有一個人幹替他說話,只這個徒弟求到我這裡,說他師父也是被奸人矇蔽,這才鑄下大錯。辜負了主子的期待,固然是萬死難贖的罪過,可奸人若一日不除,恐怕往後還會為其所害。”
“我見他言辭鑿鑿,生怕此事還有內情,這才自作主張,還望陛下恕罪。”
“哦?”事情已經過去了幾日,桓衍再多的氣也都發完了,此時聽說有內情,便道,“你如實道來。”
潘順順連忙跪下,將那謝玉田如何哄騙師父等事都說了,又說自己猜測此人是何榮所派,就是為了壞他師父。
這種說法,桓衍雖然並不深信,但還是不由蹙眉。
先帝在時,桓衍從來不是名正言順的儲君,自然也沒有人教他帝王之道,一切都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而這三年,坐在皇帝的位置上,桓衍其實並不輕鬆。
萬人之上、至尊之位,其實不過是哄人的話。縱然是皇帝,也並不絕對自由,而是要不斷與朝臣博弈,爭奪話語權。
以桓衍自己的經驗來看,帝王之道,不過“平衡”兩個字而已。
扶持一些人,打壓一些人,讓朝堂維持一個微妙的平衡,自己才能居於裁判的超然位置上。朝堂是如此,宮中又何嘗不是?皇帝要與朝堂相抗衡,離不開太監的輔助,而太監之間,同樣需要“平衡”。
潘德輝之事,如果說一開始桓衍還在因為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下面的人打了自己的臉而生氣,那麼此刻,他的注意力已經被轉到了平衡之上。——何榮如今一家獨大,桓衍已經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