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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功夫就到瑞陽王府了,沈姑娘醒了我便放心了。”
沈遲意見到這人,臉上的厭惡再也遮掩不住。
——他名喚李鈺,本來沈遲意可以不走絕路,全是李鈺以沈家性命相脅,對她又是引誘又是威逼脅迫,算計著讓她進了瑞陽王府。令人噁心的是,李鈺嚴格來說算沈遲意半個未婚夫,在沈家勢大的時候,李家家境不若沈家,李鈺便對沈遲意百般討好追求,一副情深無悔的樣子,這種態度打動了沈家父兄,覺著李鈺是難得兩人,一家子在官場上對李家處處提攜不說,甚至想把沈遲意低嫁給李鈺,只不過她心有所屬,兩人的親事才一拖再拖。
後來沈家出事,沈爹想著至少閨女還有深情的李鈺可以依靠,沒想到李鈺壓根是個沒心肝的東西,翻臉堪比翻書,半點不念沈家曾經的提攜維護之情,不光在審理沈家的案子中落井下石,還以最快速度撇清了和沈遲意的關係,甚至為了結交藩王,強逼著把她獻給了瑞陽王。
李鈺瞧她厭憎模樣,無奈輕嘆,聲調還是頗為溫柔:“阿稚,我這也是為了你好,瑞陽王雖說年長些,但仍舊是少有的俊美風流人物,況且沈家遭此大劫,除了這些藩王,誰還能保住沈家嫡系性命?只要你父兄能活命,也委屈你犧牲清白了。我為你牽這個線,就是為了報答沈家這些年對我的培育之恩,將你送入瑞陽王府,我也是擔了風險的,你心裡可勿要怨我。”
這話說的何其不要逼臉?明明是他想對瑞陽王府獻媚討好,這話一出,倒顯得他是沈家的大恩人一般。
他又笑了下:“阿稚,等會兒去了瑞陽王面前,你可得分清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沈遲意忽收斂神色,慢慢笑了下,這一笑真如明月清輝,看的李鈺都有些走神。她學著李鈺的溫柔聲調,悠悠道:“你還怪會說話的,當年我沈家興旺的時候,你上趕著跑來給沈家當狗,如今沈家敗了,你想當狗都找不著門路,現在無非就是想換個門庭,去瑞陽王門下當狗罷了,我就是你討好新主子的彩頭,這些我可沒說錯吧?也不知道你這幅沒骨頭的樣子,王府樂不樂意收。”
這話簡直把李鈺臉皮扒拉到地上再狠狠地踩上幾腳,他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精彩,手指驟然收緊。
沈遲意微微笑道:“怎麼,想動手?”她眼睛往斜上方瞥了眼:“王府到了,你現在動手,那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李鈺指關節微微泛白,顯然怒極,卻又忍下了這口氣,語調冷沉:“下車。”
如果她現在貿然逃離,現在根本就跑不出去,就算僥倖能跑,一個無所依持的美人流落在外,下場不會比一劍穿喉好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