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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幾個好奇的一年級,大石更加臉紅得說不出話了。匆匆拉了菊丸就走。飯廳裡只剩下菊丸越來越遠的追問聲,以及被丟下的仍舊困惑不解的龍馬和不明狀況的一年級。
剛回到房間就聽到敲門聲,龍馬開門見到不二學長急急的問他:“有沒有看到攸瓷?”
龍馬剛搖頭不二學長立刻離開,一臉惱怒擔憂的模樣。龍馬聳聳肩關上門,攸瓷肯定又是被哪個學長帶走了,這種事明明很平常嘛,沒必要那麼擔心吧?
聽大石學長保證攸瓷不是生病,龍馬早就不擔心了,換了睡衣上床睡覺。
準備睡著時又聽到敲門聲,困難地爬起來去開門,不出所料,是不二學長帶攸瓷回來了。不過跟來的還有臉色不鬱的跡部。攸瓷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躺在不二學長懷裡,睡得香沈,臉紅彤彤的,髮尾還滴著水珠,似乎剛洗完澡。
再看跡部一頭溼漉漉的發,顯然攸瓷剛才是和跡部在一起。
不二輕輕將攸瓷放到床上,攏了攏他臉上的髮絲,攸瓷因為移動而微微睜開眼,不二輕揉他的發,哄他睡覺。站在床尾的龍馬聽到攸瓷迷迷糊糊的說:“……爸爸……頭暈暈……”
轉向跡部,就見他勾起嘴角,臉上露出似乎得意的模樣,跟著看到不二輕吻了吻攸瓷額頭,又沈下臉。臉上的表情……龍馬想了想,就好象比賽到一半被人打斷的那種,很不滿足的模樣?
不二哄睡了攸瓷,幫他蓋好薄毯,臉色冰冷的轉向跡部:“跡部,跟我來。”當先出了門,又對身後一臉犯困的龍馬說:“龍馬,看好攸瓷!”
“啊?”正打著呵欠的龍馬愣了愣,撓撓頭關上門。怎麼講得好象攸瓷有危險一樣,晚上在房裡睡覺,能有什麼危險啊?
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對面睡得香甜,一臉水嫩嫩的攸瓷,忍不住在他臉上捏一下。“ma da ma da da ne,真是叫人不放心的家夥。”
睡夢中的攸瓷抿抿唇,動了動小腦袋,擺脫不了龍馬的騷擾。本能的揮了揮手,把龍馬的手格開。隨著他的動作,寬大的睡衣跟著下滑,露出了肩膀。龍馬幾乎震驚的看到攸瓷身上的淤痕不只多了很多,而且顏色都變得特別的深了。
皺起眉。
……攸瓷,真的不是生病嗎?
雖然懷疑,不過也容不得龍馬想太多了。
第二天練習時龍崎教練突然暈倒被送入醫院,據醫生診斷為疲勞過度,需要休息一段時間。龍崎組沒了教練,大家各有各的想法,爭執不休,完全不能好好練習。還好,龍崎教練馬上把手冢從德國叫了回來,經過一番比試,順利成為大家都信服的教練。
當晚大家一起為手冢舉行了歡迎會,攸瓷不小心喝了酒,暈暈沈沈地被不二學長抱回宿舍。龍馬回來時看到不二學長剛給攸瓷洗完澡,抱著他在床上逗。小笨蛋本來就夠笨的了,喝了酒腦袋更加不靈光,反應遲鈍得要死,不二學長逗弄得開心了就抱著親親他。一直玩到熄燈時間不二學長才離開,攸瓷早就睡著了,不二學長離開時還抓著他衣角不放。
一直看著攸瓷傻呼呼模樣的龍馬也終於能安下心來睡覺,還沒睡著又聽到敲門聲。開啟門意外的看到手冢學長,先對驚訝的龍馬比了個噤聲手勢,隨後小聲問:“攸瓷睡了嗎?”
“啊。”龍馬點頭,手冢就走進來,開啟床頭的檯燈,輕輕撫揉著攸瓷的紫發,眼底溢著溫柔。龍馬不解,手冢學長要來看攸瓷怎麼不早一點,偏在熄燈,攸瓷睡著以後過來?
正疑惑著,手冢學長已經抱起攸瓷,向龍馬點了點頭就離開。
知道手冢學長向來疼攸瓷,那麼久沒見肯定要好好相處,龍馬也不在意,關了門上床睡覺。
第二天早上練習結束時,不二學長突然跑來拽著手冢學長到小樹林裡大罵了他一頓,龍馬隱隱約約聽到不二學長提到“攸瓷”“發燒”的字眼。有些擔心,攸瓷發燒了嗎?昨晚還好好的,怎麼和手冢學長睡了一晚就發燒了呢?
吃午飯時去問了觀月,攸瓷果然因為發燒請假了,觀月一臉的陰鬱,跟在他身後的不二裕太還奇怪的問:“既然觀月那麼擔心,就一起去看望攸瓷吧!”
觀月咬了咬牙,恨恨的說:“不行,裕太,絕對不準去看他!”
“哎,為什麼?”
看兩人邊說邊走遠了,龍馬搖搖頭,又不是流感,發燒有什麼不能看望的?
吃完午飯後被崛尾拉到角落裡,臉紅紅的神神秘秘遞給他一本書說:“那個,龍馬,你昨天說的攸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