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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作戰能力不如我們,但是他們針對零戰的弱點發展出的Boom&Zoom戰術的確非常有效。
譯者:Boom&Zoom戰術在太平洋空戰中被美軍廣泛採用,即避免和零戰盤旋纏鬥,因為零戰的水平機動效能是當時各國戰機中最出色的,而是利用美國戰鬥機高速效能和垂直機動性好的優點,發揮高度…速度能量優勢,從高處俯衝,在近距離猛烈開火,俯衝脫離,接著利用俯衝獲得的高速度爬升回較高高度,視情況決定是否重複攻擊。 。 想看書來
“帝國”最後的擊墜王(9)
記者:美國飛行員在編隊戰術上是不是勝過日軍?
坂井:每次勝利都讓我變得更強大。在擊落第一架敵機時,我在手忙腳亂之中把所有東西都忘的一乾二淨,人也變得不知所措。落地後,我沒有得到任何獎賞,因為背離了空戰的基本原則,多虧同伴的支援才撿回一條命。不僅如此,我還遭到了嚴厲的懲罰:被用一根木棍結結實實打了一頓。但隨著我擊墜記錄的增加,我開始變得越來越自信,當我坐在零式戰鬥機的座艙裡時,我從來沒有畏懼過。
譯者:答非所問。
記者:空戰中你使用無線電嗎?
坂井:無線電根本沒用。在戰爭爆發前的一週我們就發現了這個問題,無線電裡傳來的只是噪音,如果從日本海軍的技術裝備中挑出最差的一樣東西,那就是機載無線電了。當開戰日臨近時,飛行員們都意識到這挺沉的傢伙沒用,於是我把我飛機上的無線電拆了以減輕重量,把天線也鋸了。我的指揮官,一個很難處的傢伙看到後大叫到“你對你的飛機都幹了些什麼!”我回答說“為了能飛到馬尼拉,我希望飛機輕些,這麼弄一下就好多了”。“好吧”,他命令:“去,把我的那套玩意也給卸了!”。
記者:你用手勢或飛行動作給你的僚機發訊號嗎?
坂井:在空中沒有什麼可交流的。看到帶隊長機的飛行方向,我們就能知道他的想法。在空戰中,你也來不及想些什麼。
譯者:事實上,空中即時交流對空戰的勝利有至關重要的影響。在二戰中美國援蘇的P…39效能平平,但大受紅軍飛行員歡迎,很重要的一條就是和當時的蘇制飛機不同,該戰機每一架都配有雙向無線電,而只有配備了此類裝置,在空中較複雜的編隊和戰術才有實現的可能。一些革命性的戰術由蘇軍P…39部隊的飛行員發明並不是偶然的。
記者:對轟炸機,你們有特別的護航手段嗎?
坂井:戰鬥機一般在轟炸機起飛的前幾分鐘起飛,然後一起飛向目標。在戰爭初期我們強大的時候,敵機或者逃跑,或者被我們清除乾淨。到戰爭後期,形勢逆轉,我們改為用兩個編隊護航,一隊飛在轟炸機前方,一隊則在轟炸機上方500米處,稍靠前一些。
“殺手”角色之外
記者:你因你在空戰方面的出色表現得到過哪些褒獎?
坂井:實話講我沒有得到任何獎勵。我的中隊長官知道我的戰績,其他人就一概不知了。這的確是件很遺憾的事情。一些演藝界人士也能得到勳章,但我沒有,這一點和德國不同。在日本,無論海軍還是陸軍,得到勳章的飛行員數字為零。
記者:能和我們談談你和西澤廣義、大田敏夫在莫爾茲比港的那場飛行表演嗎?
坂井:在中國戰場上,一次轟炸任務中我親眼看見起火的我軍飛機迫降到敵機場,隨後在地面上爆炸。在拉包爾和萊城,我們天天都有戰鬥,我想我一定也來日無多。在死之前總得做點什麼,就像那個飛行員死前還玩了一把把飛機降到敵機場的好戲。我們不能也那麼幹,於是我們決定幹一件只有飛行員才能乾的事——做一次漂亮的飛行表演以顯示我們的技術。於是在一次戰鬥結束返航前,我做長機,西澤、大田和我組成三機編隊,我做出“開始”的手勢,我們三機在莫爾茲比港上空完成了一個漂亮的筋斗。但西澤發出訊號,要求再飛得低些!於是我們降到1000米以下——大概是700或800米的樣子,我給出訊號“三次”,於是我們又編隊連續做了三個筋斗,興奮的我伸手歡呼“我們成功了”,然後才返回基地。第二天是個多雲的天氣,一架美軍P…40戰鬥機破雲而出,在我們基地投下了一個帶綵帶的郵包,我們開啟發現一張英文寫的紙條“昨天你們在我們基地上空進行的特技飛行實在太棒了,下次你們來空戰的時候,請在脖子上圍綠色圍巾,我們等待你們再次光臨,帶上綠圍巾會更好看。”我的長官笹井醇一瞭解這一切後對我們大吼“這到底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