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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心中忽動,卻是記起飛蘿秘授的入宮訣,心念方生,真氣猛地觸發,眨眼流至腹下,玉莖陡然震顫起來,棒頭果真開始一點點朝前陷沒。
「呀!」水若失聲悸啼,急扯被角死命咬住,兩條玉似的嫩滑腿兒使勁合起,把男兒的腦袋緊緊夾住。
小玄馭運真氣,鐵莖震顫愈強,陡感前端一滑,莖頭猛地突入了個更深的地方,所觸奇滑異嫩,美妙得無以形容。
水若瞠目結舌,嬌軀頓僵,她藏的乃那「羞花閉月」之器,感觸至敏,花心縮時,其下嬌嫩窩兒亦本能地拼命合閉,緊緊地夾裹住了蠻橫入侵的灼熱巨物。
小玄悶哼一聲,女孩寶器裡的溝溝渠渠清晰可辨,驚人的快美成倍遞增,他試圖抽動,竟把女孩整個下體都提離了床面。
「不行……別動……好像卡……卡住了……停……」水若失神顫呼,香汗漿出,兩手死抓著被單紋絲不敢動彈。
小玄隱約聽見女孩喊痛,可是無法抵禦的奇美卻令他忍不住顛狂起來,像是要將身下玉人搗壞,每一記頂送都力道千鈞,每一記抽扯都不留餘力。
尖銳的痛楚與滅頂的極樂席捲而至,水若失控地大丟起來,卡住鐵莖的嫩心不住抽搐,稠膩花漿如澆似甩般迸出,瞬間注遍花房,再從蛤口奔出,米湯似地淌溢了兩人一腹。
小玄有如脫韁驚馬出林怒虎,噴射已是迫在眉睫,突一下扯得狠了,赫將緊卡的花心猛然掀翻,整顆龜頭從下方的嫩窩裡硬生生地抽拽而出。
水若魂飛魄散,倏地弓起嬌軀,竟有一小注尿液從嫩蛤上角飛奔而出,以美妙的弧度激射在男兒緊繃的鐵腹上,再又摔砸成千百顆晶瑩碎珠,濺灑得兩人胸腹皆是。
小玄大訝,不由百脈俱沸精關盡潰,復將硬到極點的鐵莖深深一刺,抵住花心盡情怒射,將最美女人的玄陽寶精噴注在女孩的最美嫩處。
水若腦海驟然空白,美目一翻,人已小死過去。
溫存良久,水若才在小玄懷裡悠悠醒來,歡極的餘韻仍未消退,雪白的膚上尚存片片潮紅,嬌軀軟綿得有如給抽光了骨頭。
「水兒……」小玄憐愛無比地吻著她輕喚。
「適才死掉了麼?」水若迷離著眼兒道,一綹秀髮從前墜下,曲捲著給汗水黏貼在雪額之上,為她的俏麗又添多了份嫵媚。
「嗯,不過又活回來了。」小玄微笑,心中卻猶在銷魂女孩適才的最後一瞬。
水若忽似想起了什麼,驀地滿面通紅。
小玄望她,壞壞地笑著。
「你……你……」水若羞極。
「我什麼?」小玄問。
「你……你笑話人家!」女孩嬌嗔。
「沒有,沒有啊。」小玄忙道。
「有,你明明在笑的!」水若急了。
「真的沒有,不是笑你。」小玄抱著她又親又哄。
「壞蛋!適才那……那樣還不是給你害的!」女孩委屈欲泣。
「嗯嗯,都怪我都怪我……」小玄湊唇過去,在她耳邊悄聲道:「不過我喜歡,好喜歡,適才的水兒美極可愛極啦,真的。」
水若耳心發麻,這才安靜下來,羞意仍猶未去,低低聲囁嚅道:「不知怎會那樣?」
「我也不曉得啊……」小玄盯著她笑:「我們以後再試試,弄他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聽見「以後」兩字,水若突地心裡一緊,旋即絞痛起來。
「怎啦?」小玄見她臉色難看,忙道:「好好,不再亂說了。」
水若不語,隔了半晌道:「這些日你怎麼過的?」
小玄遂將這些日的經歷簡略地說了一些,怕她擔心,當中遭遇的數次兇險與受傷部分隻字不提,飛蘿的一路相助也下意識濾去。
「那葫蘆鎮真是個好地方,不但景色秀美,人也有趣,街上好多妖怪,就連客棧的老闆也是個豬精。」小玄笑道:「日後我帶你去,你定會喜歡的。」
「日後……」水若幽幽地嘆了一聲。
小玄驀地黯然,這「日後」不知何時何日,只怕是遙遙無期。
兩人一陣沉默,忽聽趴伏桌前的小婉呻吟了一聲,這才猛然省起適才旁邊一直有人,臉上皆燒了起來。
「她好像在叫口渴哩。」水若悄聲道。
「這麼睡可不行……」小玄也小聲道,心忖小婉喝了酒,這樣子一晚下來鐵定著涼。
他忽然起身,取衣披了,然後下床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把小婉從桌前扶起,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