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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就靠在我懷裡,我問她為何不怕我,她笑著說認識我、見過我,我心頭一熱,問她在那裡見過,她卻說在她阿瑪的書房裡……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夜幕將至,胤祥靠在小院一角看我們依依惜別。
她轉身向胤祥興沖沖地奔去,胤祥笑著將她抱起,她在他懷裡磨蹭撒嬌,卻又是另一番景緻了。
胤祥的眼神溫暖沉醉,茵塵的笑聲如風鈴般搖響,看著他們嘴角綻放的笑意,我的心卻無限酸澀。
胤祥抬起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囊括了千言萬語,茵塵揚起手臂迎風招搖著,博碩動容地朝前邁了一大步。他們轉身離去,紛飛的落葉遮淡了二人的背影……
“博碩,還有遺憾嗎?”我淡然地注視著前方。
“沒有!”
“那我們出征吧!為胤禛也為胤祥,保住這安定的天下!”秋風中我衣袦紛飛,目光如炬,彷彿又看到鮮血淋漓的戰場……
十二月,胤楨統帥西征之師起程。
“出征之王、貝子、公等以下俱戎服,齊集太和殿前。其不出徵之王、貝勒、貝子、公並二品以上大臣等俱蟒服,齊集午門外。大將軍允禵跪受敕印,謝恩行禮畢,隨敕印出午門,乘騎出天安門,由德勝門前往。諸王、貝勒、貝子、公等並二品以上大臣俱送至列兵處。大將軍允禵望闋叩首行禮,肅隊而行。”
―――《清史稿》
而我則授命辦理松潘軍務,為清軍入藏驅逐準噶爾軍提供後勤保障。
胤楨治軍甚嚴。他到軍前不久,便疏參吏部侍郎色爾圖不實心料理兵餉事宜,縱令家人剋扣兵丁餉銀,並虧空糧餉。奏請將色爾圖嚴審定擬,另派賢能大臣辦理軍需。接著又彈劾都統胡錫圖領兵赴青海時,沿途索詐官吏,騷擾百姓,進藏之時,兵無紀律,糧米不行節省,馬畜不行愛惜,以致人馬傷損。請將胡錫圖革職嚴審。均如所請。
“你看夠了吧!”帳營裡,胤楨伏案高坐,奮筆疾書,他身後是巨大的地圖,案下鋪墊著一張虎皮,毛色亮澤,此刻的他儼然一副威風赫赫的將軍架勢,再也找不到當前彆拗任性的影子了。
他放下筆,淡淡地看我,一伸手,威嚴地說道:“拿來!”
我忙遞上胤禛的書信,假訕訕地說道:“王爺對您甚是牽掛!”
他冷哼一聲,瞥了我一眼,不再說話,繼續寫他的摺子。我頓感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索性無聊地摸索著身邊的擺飾。
“你舉薦的那個嶽鍾琪,到底如何?”他的聲音突然在我腦後想起,嚇了我一跳,倏地轉過身,看見緊貼在我身後的他,不知所措地退後,卻偏偏踩了桌腿,腳步不穩跌坐下來。
十四看著跌坐在地上的我,笑得前仰後伏,我看得火氣上湧,正欲發作,他卻俯身將我抱起,輕拍我的衣角。
“你別……”
他抬頭瞪了我一眼,我硬生生地咽回嘴邊的話,這小子越來越有威嚴了。我清了清嗓子,故作平靜的說:“嶽鍾琪是個人才,等你進藏後就明白了!”說完側頭偷偷看了一眼門口,想著還是趕緊離開的好。我回過頭正想請安退下,不料他卻搶先一步說道:“好久不見了,陪我聊聊!”
我的頭“嗡”地大了起來,乾笑著說了聲好,無奈地隨他出了營帳。
不知為何,他竟拉著我登山,山不高,400多米,到了頂上時,回望山間,隨著群鳥轉出了背後又一壁高峰,錯以為自己是順流而下的浮萍,在清流斷層之間跌出碧綠的錯落來。
十四迎風展臂,我的目光隨著他身形流轉,聽他渾厚出聲:“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志比天高!”
他聽了仰天長笑,笑聲激盪山谷,展現無限豪情。
我有些擔憂地看著西沉的落日,小心的邁過腳下的樹叢喃喃地問道:“什麼時候回去?”他笑著彎腰揀起一根樹枝衝我惡意一揚:“今晚,我們露宿!”
“砰”一聲,我跌倒在地……
前方傳來他可惡的笑聲。
火堆“噼啪”地想著,我叼著草根望著紅色的火焰發呆,十四坐倚在樹幹旁,饒有興味地看我。
“你和十三哥怎麼分開了?為了那個侍衛?”
“十四爺,奴才不記得你以前這麼八婆!”
我調整了一下坐姿,無聊地撥弄著手邊的柴禾。
“十三哥前兩年得了個格格,寵得跟什麼似的,整個北京城的人都笑他,人都說玩物喪志,皇阿瑪說他則是得子喪志。這兩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