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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優渥到了這樣離譜的份上,元柳不答應都不行,不然她會被口水淹死的。而且周幸還許她不喜歡毛丙咱可以換!目的就是為了你將來能夠過好日子。換誰不是嫁啊?一個奴婢能帶著嫁妝嫁良民,本身就夠離譜了。她其實也不大願意做小。或者說謝威要收了她,她可能不敢拒絕,但主家沒有意願自然也不會上杆子巴著。廖家的那位山寨娘子對謝家的創傷太深,現在說來一套郊區的房子就了不得了,可要是謝家沒被擺這麼一道,就憑她是謝如恆的貼身女使,縱然這一世可能無法脫籍為民,然而生活條件卻遠遠不是謝威家現在的條件可以比擬的。在此之前,她幾乎沒有棉麻的衣裳,沒吃過這麼簡陋的食物。所以對小老婆的憤恨絕對深入骨髓。如此,既然周幸有意把她嫁出去,再加上鄭娘子不停的從旁遊說,次日元柳便點頭同意。並特意跑到周幸面前磕頭致謝。周幸忙喚她起來:“你也別說什麼恩典不恩典的,你過的好便是對我的回報了。”元柳眼淚刷刷的掉,真是感動的。謝家現在的狀況她很瞭解,幾乎是事業起步狀態,卻也願意厚待她。說她是謝如恆的“遺物”沒有錯,但周幸完全沒必要如此厚待。就把她當個尋常女使,便是大郎也說不出不好來。“你既然應了,我可就給毛家回話了。老百姓家的程式走的快,該拾掇的就趕緊拾掇出來。”“是。”“房子呢,我不知道你哪樣的。到底是你自己住,還是你們倆拿主意好。抽空去看看吧。若是不會看,不妨多問幾個中人或是牙婆。聽多了便會了。”“大娘……”“嗯?”“你真好。”周幸囧。“我願嫁,可是房子我不能要。”“這話怎講?”元柳道:“我是第一個,若從我這兒便開始送房子,日後阿娟嫁又如何?日後更多的女使嫁又如何?大娘便有萬貫家產,也不該拋費在我們身上。大娘疼我,賞我幾塊料子便是。”“我是謝你跟著如恆在婆婆跟前盡孝,別人可有?”“呃?”“這個你很不用擔心,大郎也是這個意思。你伴著如恆長大,我不會虧了你。不然如恆九泉之下如何心安?”周幸心道,這孩子果然老實,人品真是沒話說,就是性格再爽利點就好了。提起早逝的舊主,元柳的眼淚更是止不住,雙腳一軟跪倒在地:“是元柳八字太好,都不知如何感激大娘了。”周幸最不會對付這種哭哭啼啼的小白花,這也是她不喜歡元柳的重要原因。面對這種較弱如花的女子,她感到壓力山大啊!神啊,你別哭了行不行!老孃真不會哄女人!唉,穿越這麼久,連個同齡的朋友都沒有。其實挺寂寞的。有個合得來的周大嫂,又不常見。燕綏如今越發像媽不像姐們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無比苦逼!好不容易把元柳打發走了,恰燕綏上課歸來。周幸趕緊衝到燕綏屋裡狂吐槽:“我就不知道她哪那麼多眼淚。動不動就哭,還是梨花帶雨的那種。我每次看到她哭都想說,你省著點吧,鹽很貴啊!”燕綏噗的一口水噴出來:“哈哈哈!虧你想的出來!笑死我了。下回我學生裡頭有哭的,我就用你這句話。”周幸囧:“喂!你太不厚道了。”“咳,我很厚道的聽你吐槽好不好。”燕綏笑道,“換我也得哭啊,一套房子啊,你真大方!阿威這一世都感激你,這買賣划算。”周幸用雙手一拍臉頰道:“我是真看著她就鬱悶。嬌嬌弱弱的,滿腹愁腸。要說她壞也不是,頂頂老實的一奴婢。在我們家,我竟不知如何待她了。索性一筆錢砸下去,日後就看她自己了。”“你也太多心了。”燕綏道,“這個時代的人,誰會看重一個奴婢?你好好嫁了她已經很不錯了,不錯到周圍都有人懷疑她是不是爬床了都。”周幸呵呵笑道:“周圍人都不是重點!”“嘖嘖,越發圍著阿威轉圈了。”周幸點頭:“我也覺得我越發賢良淑德的接近聖母了。”“噗,那不能,還早著呢。爭取阿娟也陪嫁一套就接近了。”周幸翻白眼:“阿威是個手中散漫的,又是他妹妹的人。與其讓他買那些不中用的,不如實實在在的砸一回。至於阿娟?阿娟嫁阿狗算了,家裡有屋子,不用買。”“行吧,反正你是挺老好人的。只是做到這一步就行了,瑣碎的事不用管太多。又不是真嫁女兒。”“我知道,到時候她自己去看房子。只叫人來我這裡拿錢便是。”燕綏點頭:“如今你也越發老道了,我不過白囑咐一句。”又道:“夫妻就是這樣,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阿威也算我們看著長大的了,早先浮躁任性。直到開了那果子鋪我才發現他著實穩重了。這種人保不齊就有點造化。現在你越善待他的人,以後他背叛你時,所需要支付的籌碼就越高[這句話超級……奇怪]。夫妻的感情靠的是經營,何謂經營?說是心計也好,說是用心也罷。總的來說就是趁著年輕水磨的功夫把他磨軟了便是。”周幸笑道:“你想的也太複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