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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威聽得把頭埋在桌子上:“是我沒用!”周幸忍的好辛苦,才忍住沒動手打人,知道沒有就有用起來!吃多了撐的!廖雲再次嘆氣,可見便宜不能佔盡了,一絲後路都不留與人家,狗急了還跳牆呢!想知道的事已經知道了,便是不知道的也不想再問。疲倦的對謝威道:“你們就回去吧,你們姑姑先前虧了身子一直沒將養過來,如今年歲漸大,精神越發不好了。如今一個人在家撐著,不知累成什麼樣呢。”又嘆道,“她這一輩子也……”謝威正要告辭,不想廖嫲嫲住著柺杖跑了來,指著謝威又哭又罵:“你這個沒剛性的,由著娼婦做!五郎不單是你妹夫,也是你親表弟,你就真敢把他胡亂葬了!叫個娼婦拿住了,你也有臉!要我說,這種下賤胚子,也配進我們家門?還不快休了去!”謝威冷冷的說:“我謝家家務與廖家無關!”“你就這麼與我說話?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謝威答的斬釘截鐵:“沒有!”周幸差點笑場。廖雲忙使了眼色給四周僕從,眾人一擁而上,還不待廖嫲嫲罵出口,就已經捂著她的嘴拖走了。周幸心中一凜,忽就想起燕綏與她說的好報壞報的話來。如今廖家早已是廖雲母子的天下,廖嫲嫲跑出來撒潑都不容易。果然因果迴圈,報應不爽。有了這個插曲,謝威心情更壞,事情都是這個老虔婆惹出來的!也不去裡頭跟舅母打個招呼,竟拉著周幸直接走了。“娘子……”元柳扯了扯周幸的袖子。周幸扭頭問:“何事?”“我……”元柳看了看左右,悄悄在周幸耳邊道:“先頭娘子在墳裡埋了金子!”周幸狂汗:“你先把這稱呼擰過來吧,我也不大,你便喚我大娘吧。橫豎你叫阿威也叫大郎。我家還有位娘子呢,你這麼叫亂的很。”先頭娘子……聽的跟自己是填房似的。真是讓人懷念太太奶奶之類的稱呼,至少區分明顯。元柳乖乖的喊了聲:“大娘!娘子給你們留了金子!”“唉!?”周幸才反應過來,扭頭就看謝威。謝威根本就沒聽到倆個女人在咬什麼耳朵,莫名其妙的看著臉色突變的周幸。不得不說元柳還算個明白人。說是說主人乃謝威,但她將來是要跟著周幸混的,顯然謝威都暫時跟著周幸混。所以第一手訊息便告訴了日後的頂頭上司,作為投名狀。周幸對不義之財向來沒興趣,直接就跟謝威說了。謝威見四周沒人才問:“說清楚!”元柳低頭扯著腰帶道:“還是爹爹攢的金子,爹爹說……說大郎你……閒散慣了,不耐煩俗物。所以拼命攢了些家底在老宅正房的密室裡。娘子偶然撞見,爹爹也沒瞞,只說日後兄妹倆平分,要娘子守好。所以,娘子婚後才搬到正房,她怕娘娘守不住。”“那又怎麼在墓地裡?”“娘子藉著祭拜的名頭一點點帶去的。”元柳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她三年來就做了兩件事。第一就是把金子挪出去,她跟那位撒嬌給娘娘修了個大墓,為的就是好做手腳藏金子。另一件就……”“別說了!”周幸喝斷:“我們先回去吧。這事日後再說。”謝威卻道:“接著說,還有什麼?”看著謝威黑沉的出水的臉色,元柳輕聲道:“沒了。”周幸頭痛,這小姑子,都不知道怎麼評價了。別說是謝威,便是她也覺得心一陣陣的抽痛。若說因果迴圈,謝如恆真是比誰都無辜。這孩子上輩子比她還八國聯軍!有這倒黴的大小姐作對比,周幸覺得自己的生活簡直共產主義了都。突然就覺得謝威的那張黑臉變的沒那麼礙眼了。是啊,他直系親屬統統死絕,而自己爹媽俱在,連那個討厭的嫲嫲都活蹦亂跳,還有個老鄉姑姑明裡暗裡的護著。跟他計較什麼呢?深吸一口氣,略平了平情緒。對謝威道:“我們能做的,也只有好好活下去。阿威,這輩子我陪你,跟你一起,不辜負爹孃和妹妹的一片心。好麼?”☆、新婚謝威嗯了一聲,沒再說話。道理誰都知道,但人是情緒動物而非理智動物。可既然周幸這麼大度了,他也不好一點表示都沒有:“是我不好,委屈你了。”周幸扯了扯嘴角:“也沒什麼。”委屈這個詞說多了就沒意思了,況且這傢伙還不知道她到底在委屈什麼吧?罷了,一個斤斤計較的女人容易短命,還是大度點比較安全。謝威又問元柳:“如恆藏了多少金子?”“二百兩。”元柳解釋道:“這是不入賬的,所以並不多。賬本有記的大家都知道,也做不得手腳。”黃金和白銀兌率是一比十,兩千兩白銀,按照市價會略於銅錢和紙鈔。兌換下來大概是二千五百貫到三千貫鈔的樣子。對於謝家的家業而言不算多,然而換個角度講,東山再起的資本已經有了。東京最貴是房價,謝家老宅被謝如恆一把火少的乾淨,損失不必說。既然打著玉石俱焚的主意,能剩下二百兩黃金已經很強大了。而且地皮還是謝家的。縱火這種事在任何時代都要受到相應的處罰,可中國自古講究人治,更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