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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少。此刻才輪到周幸溫酒。儘管勉強能忙過來,但每天做完事情後,還是幾乎倒頭就睡,太特麼累人了啊擦!這一忙就忙到清明節,大家要祭祖,這幫色男人才稍微消停一些。教坊司上上下下得以喘氣,燕綏才又想起周幸來,從月恆處把她拎到了自己房間開始幹活。見面當然要坐下聊個天,燕綏笑道:“看這一陣忙的,過年養的那點子肉全下去了。如今的官人們啊,真是越發把這裡當家了。”阿美接道:“誰讓官家鼓勵他們來著?”燕綏搖頭笑道:“日日夜宿於此,也實在誇張了些。”說著揉揉太陽穴:“也不怕他們家的娘子們打上門來。娘子們也是越發和氣了。”燕綏的貼身女使阿麥咯咯直笑:“小姐還擔心到那個份上了?前日去張官人家赴宴,我與他們家的女使閒話。都說寧願官人呆在教坊司,也不願他們在家跟姬妾鬼混。生個庶子出來,這又算什麼?橫豎啊,考上進士都一把年紀了,老夫老妻人家也不稀罕男人陪著。”“這便是隻守著兒子過日子了。怪道世人都愛兒子。”燕綏感嘆:“你既無情,我便無心。好好的夫妻,這是何苦來?”說完又對周幸笑道:“瞧我,叫你來卻把你晾在這兒,是我的不是。”周幸搖頭:“聽你們說話怪有趣的。”阿寧道:“姐姐別理她,她慣常如此,我們聊天她總只聽著也不說。”“我不會說。”燕綏道:“不會說會做也是一樁好處。”說著遞了一張畫著圖案的紙過來問:“可能做?”周幸看了看,腦海裡想了半天針法才點點頭道:“我試試?”“行,我不急,你慢慢做。”燕綏道:“委屈你在我這邊幾天了。”“不委屈。”一時阿麥拿了毛線來,周幸低頭開始工作。拆了回,才打出燕綏要的花紋。這是以前打過類似的,不然還不知道研究到什麼時候去呢。衣服不復雜,也是個半臂,只是樣式與現在流行的不同,是個帶扣的圓領,挺像二十一世紀的滿大街賣的那種款式的。不過這年頭各種手提包橫行,出現更後現代的都不奇怪。又一盞茶時分,周幸打出了感覺,整個人也放鬆下來。燕綏一直撐著胳膊看西洋景,看周幸一放鬆又開始聊天:“倖幸是哪裡人呢?”“陳留安平村的。”“咦?你姓周啊?”“啊?姐姐怎麼知道!?”周幸茫然,她們村周是大姓沒錯啦,但是不至於東京人都知道吧?“我有親戚在那裡啊,叫周……哎呀,忘了,這是年紀大了吧!”周幸想了想問:“可是秀才家?”“啊!對!是有個秀才。”燕綏笑道:“我還見過秀才的母親呢,那年去我們家玩,帶了好多土產。那會兒秀才還尋人啟蒙呢,只後來再沒見過,只聽說長大了讀書了。你們村就一個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