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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
宋襲有點自暴自棄:“算了,不管了。”
帶血的紙被丟進垃圾桶,新穿上的襯衣再次被染紅。奇怪的是,血染到巴掌大小時,再次停止暈染。
拉下襯衣一看,右臂上的針孔結痂了。
“怎麼回事……不會是被我說對了吧!”徐子安的笑容僵硬勉強,努力撇清自己的關係,“我剛剛瞎說的,真的是瞎說的,可別怪到我身上。”
想起家鄉的舊風俗,他對著地上連呸三聲。
雖然徐子安有些烏鴉嘴,但不可否認,袖子上那團血花的確像個標記。無論走到哪裡,那明豔的紅色都很容易引起旁人注意。
宋襲不死心,走到床邊撕下一條布料,將自己的胳膊包了起來。紅色的血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布料染出刺目的色彩,在血跡擴散到一定大小時止住。
“先是那個周智,然後是我,現在又是宋襲!會死的,我們都會死的!”常浩崩潰的把腦袋藏進了被子裡,身體抖得太厲害,使得整張床都在顫抖。
徐子安一腳踹向床尾:“你他媽就不能說點好的?!”
常浩像個復讀機,不停重複著要死了要死了……
宋襲淡定道:“我不會死,我還要回去拍戲呢。”
徐子平佩服的豎起拇指:“心態真棒。”
只有宋襲知道,他在給自我催眠。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心亂,否則就真的死路一條了。
“害怕和慌亂解決不了我們的困境。”宋襲看向雙胞胎,“酒店太大,每個角落挨個找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我更傾向於,門禁卡可能被誰藏了起來,只要找到這個人,我們就能得到門禁卡的線索。”
“你怎麼就確定是被誰藏起來了?”徐子安道,“就因為情侶的那句話?或許那個姓唐的只是在誤導你。”
唐少珂和何菲的蹤跡太詭異了,是敵是友還真說不清楚。
然而宋襲的依仗不是唐少珂,是夾在後腰的劇本。
“邀請函上只說體驗時間是三天,並沒有明確指出是三天兩夜還是三天三夜。”宋襲語氣平靜的的問道,“如果三天之後我們還在酒店,你們說,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番話引得眾人陷入了沉思。
商量後,宋襲帶上蔣夙一組,雙胞胎兄弟倆一組,分別去往樓下尋找線索。
常浩不敢再踏出這間屋子,隔著被子甕聲甕氣說:“你們注意安全,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