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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區，和白吟接觸比較少，他沒有覺察出白吟的語氣，以為白吟對這個人有興趣:“對，他現在就在潛水艇上，您要不要接見？”
“不見。”白吟接過新的裝備換上，“跟著海犼過去。”
瑪瑙畢竟是墨回養的寵物，白吟平常不喜歡這條粗俗無禮愚蠢自大的龍，倘若瑪瑙死在這裡了，白吟也不好和墨回交代。
等潛水艇跟過去，海犼奄奄一息垂死掙扎，附近海水都被它帶毒的液體汙染，珍珠已經不見蹤影了。
······
夜晚，珍珠泡在浴缸裡用水流去洗鱗片上的毒液，浴室裡一片濃重腥臭的氣息。
這些粘稠的紫黑色附著在珍珠身上，怎麼清洗都洗不乾淨。
白黎從隊友房間裡又借來了兩瓶沐浴液，珍珠倒在自己身上，由於身上太髒，這些沐浴液都不起泡泡。
珍珠咬牙切齒:“都怪那個臭小子，我從白珍珠變成了黑珍珠。”
白黎戴上手套，拿了刷子給珍珠刷身體。
珍珠還在不停的抱怨著:“我以為引走了那隻醜陋的蟲蛟就沒什麼了，萬萬沒想到還能遇到那隻海犼，你知不知道那傢伙有多噁心人？”
“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毒液的味道實在一言難盡，白黎戴著厚厚的口罩還能嗅到。
珍珠的鱗片表面擦洗乾淨後，縫隙裡還會滲出毒液來。
白黎給它擦了一遍，又用水流沖洗。
幾番折騰，珍珠好不容易才完全洗乾淨了，浴室裡腥臭的氣息也被淡淡的檸檬香氣取代。
它甩了甩自己尾巴，浴缸裡放滿水，喝了一整缸清水。
“呼——”
珍珠鬆了一口氣:“白黎，今天我發現，那小子真有可能是你的兒子，你們倆氣息好像，改天我偷他一根頭髮給你倆做做基因檢測。”
白黎身上的衣服也被打溼了，他驅逐珍珠出去，現在白黎也要衝洗換衣服:“別開玩笑。”
“你忘記的事情太多，不清楚為什麼會在十九區醒來，不清楚傅凜的房間為什麼會有你的照片。”珍珠嬉皮笑臉，“說不定，你也不清楚自己和傅凜生了一個兒子。”
白黎捏住珍珠的後頸:“你明天生一條小龍試試。”
“老子是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