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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斯想,妻子看上去好多了,只是休息不足,她更多的是心情放鬆了,蓋基好些了,她就輕鬆些。
瑞琪兒說:“不許這麼說,蓋基。”
“好看。”蓋基換了話似地說。接著,把他剛吃下的粥又全吐到了碗裡。
“噢,真惡——心!”艾麗尖叫著,跑開了。
路易斯大笑起來,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他先是大笑,然後大哭起來,接著又是大笑。
瑞琪兒和蓋基盯著他,好像他瘋了似的。
不,路易斯想,他本可以告訴他們,他是發過瘋,但現在好了,真的好了。
他不清楚是否那件事結束了,但他覺得結束了,也許事情到此就為止了。
至少,結束一段時間吧。
三十
蓋基的病毒性感冒又持續了一週,後來全好了,一週後他又得了一場支氣管炎,後來艾麗和瑞琪兒也感染上了,在聖誕節前一段時間裡,三個人走到哪兒就咳到哪兒,就像呼哧呼哧喘息的老獵狗。路易斯沒得病,瑞琪兒有意不接近他以使他不被傳染上。
學校裡寒假前的最後一週對路易斯、史蒂夫、哈都和查爾頓來說是診治肺病患者的一週,沒有流行性感冒,至少現在還沒有,但有好多人得了支氣管炎,還有幾個得了肺結核和肺炎的病例。在聖誕節放假的前兩天,有六個痛苦地呻吟著的醉醺醺的男學生被他們的朋友們送到了醫務室。剛開始有些混亂,讓人想起帕斯科出事的那個令人討厭的早上,後來瞭解到原來這六個該死的傻瓜擠坐在一箇中型的雪橇上從山上向下滑(路易斯推測出實際上雪橇太小,第六個人是坐在最後一個人的肩膀上的)。他們歡呼著,雪橇不斷加速,但後來雪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