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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路呢。”
小狐狸的耳朵很靈,但卻不動聲色,她瞟了眼旁邊的無奇:“春日,我叫做春日。”
“春日,”郝三江陶醉,像是狗子嗅著喜愛的烤雞腿,泛出情不自禁的口水:“好、好名字。”
無奇忍無可忍地低吼:“你還不走?那我先走了!”
她憤憤地踹了郝三江一腳,跟林森兩個下樓去了。
三江扭頭看了眼:“春日姑娘,不知你家住何處?我是……”
“我知道您是漕運司長的長子,回頭有機會自然會去拜訪。”小狐狸善解人意地回答。
她瞧著無奇平安無事地走出來,雖不知原因,卻明白今日這魯莽男子的腦袋是保住了。
郝三江目瞪口呆,看著面前這張貌美如花的臉,他沒有別的想法,滿心都是以後他跟春日姑娘結婚,生子,其樂融融你追我逐的場景。
恨不得立刻去拜天地。
想的太過出神,以至於下樓梯的時候三江差點兒一骨碌滾下去,幸虧林森跟郝無奇在樓梯口等著他。
兩人合力扶住了三江,像是逃出虎口的兔子一樣衝出了客棧。
虞山腳下,王家莊院。
王翰林聽說門上來人,扶著夏懷安的手挪了出來。
當看到堂下坐著那人的時候,王學士猛然一震,鬆開手上前一步,跪倒在地:“不知瑞王殿下駕到,老臣失禮!”
夏懷安雖然年紀小,但畢竟是知縣之子,他看見王學士跪倒,自己也跟著跪在了地上磕了個頭。
趙景藩略一抬手,旁邊的王府侍從立刻上前將王翰林扶起來。
“聽說老先生抱病,何必行此大禮。”他和顏悅色地,掃了眼跟在翰林旁邊的夏懷安:“這就是夏思醒的兒子?”
王翰林顫巍巍地,拉拉懷安:“快給王爺行禮。”
懷安立刻又跪地磕了頭:“參見王爺千歲。”
趙景藩微微一笑:“是個機靈孩子。”他回頭看了眼春日:“帶這孩子出去玩兒吧。”
春日領命,領了懷安出去了。王翰林見狀,知道他必然有話跟自己說,便垂首默立。
趙景藩道:“先生病著,且坐了說話。”
王翰林謝恩,這才在下手的椅子上半坐了:“不知殿下今日駕臨,有什麼吩咐?”
趙景藩道:“姑娘的事情,想必夏夫人已經跟你盡說了。”
“是。”王翰林答了這聲,淚珠便掉了下來,“多謝王爺關懷。”
趙景藩道:“你是朝廷老臣,膝下只有姑娘一人,遭遇這般不幸實在可憫,所幸真兇伏法,你也不必感傷,節哀珍重才是。”
王翰林低著頭,淚落如珠:“多謝、王爺……”他好不容易說了這幾個字,抬頭看向趙景藩:“只是、那個蘇奕是要押回京城處斬嗎?”
趙景藩一點頭:“明日便會啟程。”
王翰林臉上露出惘然的神情,唇只是哆嗦。
趙景藩問道:“怎麼了?”
王翰林含著淚道:“敢問王爺,那兩個太學生,莫非是王爺派他們來的嗎?”
趙景藩道:“你怎麼知道?”
“我叫人查過,說是三個太學生突然就出現在城中普賢居客棧,他們自不是來遊山玩水的,今日又聽說蘇守備審子,我便知道這不是太學生能辦到的,要不是有人壓著,蘇克絕不會這麼快的將他的兒子公然審辦。”
偏偏今日趙景藩就來了,王翰林窺察前因後果來龍去脈,自然猜得出來。
趙景藩道:“不錯,是本王的意思,還好他們沒丟人。”
王翰林明白這位王爺一舉一動皆有原因,當然不會無緣故地讓幾個太學生來辦案,但這不是他該問的,也不是他所關心的。
此刻外間傳來了夏懷安的聲音,王翰林看了眼,緩緩起身走前兩步,竟跪倒在地。
趙景藩道:“先生為何如此?”
“老臣有個不情之請,”王翰林定了定神,道:“夏知縣一心為民,卻竟死於非命,他活著的時候我因誤會跟急怒,錯怪了他,今日夫人跟公子突然前來拜別,說要回老家去,我知道夏知縣為人清廉沒什麼積蓄,所謂回老家也不過是山窮水盡走投無路的說法,所以我挽留他們暫時住在莊院。若是老臣一命嗚呼,或可讓他們久居於此,只有一件事,我擔心有人會把這對母子視作眼中釘,久而久之怕對他們不利。”
趙景藩道:“你是說,蘇克會記恨他們?”
王翰林猛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