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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點點,夜色已深,一彎鉤月斜掛天際,散發著清冷柔和的仙輝。

時值戌時,萬籟俱靜,皇城帝宮中,絕大部分地域都已被黑暗與死寂所佔據,偶有冷風吹過,更添寂寥森寒之感。每隔一刻,便有一隊衣甲鮮明的近衛軍官兵巡夜經過,即使是在深夜,也不見哪一名軍士流露出絲毫的倦意。

一位留著八字鬍鬚的壯年男子靜靜坐在偏殿書房裡,便服加身的他多了幾分理性的寧寂,少了些許帝王的威嚴。明亮的燈光下,那隻因患先天性小兒麻痺症而萎縮的左手被一如既往地背在身後,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一摞高高的文書已經矮了大半,在另一側又被重新疊了起來。

“該死的阿爾弗雷德,他不是說在8點半的時候,要來向朕遞交海軍發展規劃的麼?現在都已經8點40了,他怎麼還不出現?”威廉二世抬頭瞄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話語中已經帶了些許的忿怒。在德國人的圈子裡,守時這項品質,已經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印入了每一個人的基因中;如果雙方約定好了時間,就算遲到1分鐘,在德國人看來都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批覆完一份檔案之後,威廉二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徐步走到門邊。寒風刺骨,月色蒼茫。書房前的青石板小徑上,樹影婆裟,枝搖葉舞,幾盞路燈幽幽的亮著,卻並沒有半個人影出現在視野中。

“奇了怪了,阿爾弗雷德怎麼到現在還沒來?這不科學啊!”威廉二世轉過身來,對身旁一位穿著燕尾服的老者問道:“阿勒曼,阿爾弗雷德是不是跟朕說過。他今天晚上有什麼別的安排?”

被叫做阿勒曼的老者大概50來歲,身材瘦削,一副老好人的和善面容。面對威廉二世的提問,他微微躬身,道:“陛下,海軍參謀長今天晚上是要給二皇子殿下授課的,在6點30的時候就已經去了。”

威廉二世沉吟片刻,低聲道:“不對。他在埃特爾那裡的授課時間,只會持續到晚上8點,可現在已經8點40了。”他有些煩躁的看了看牆上的鐘表,腦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念頭:提爾皮茨那廝該不會是突發急病了吧?要不然以他的行事作風,遲到這種事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

一念至此,威廉二世越想越是有可能,除此之外,威廉二世實在想不到能有第二種情況。他從衣架上取下一件深色的風衣,往身上一披,然後就匆匆走出了大門;穿著燕尾服的老管家嚇了一跳,連忙道:“陛下,你這是要去哪?”

威廉二世腳步不停,只拋下了一串逐漸變小的聲音:“阿爾弗雷德多半是在埃特爾那裡發了急病,朕得去看看。阿勒曼,你就先把這些批覆過的檔案整理好,不用跟著過來了!”

第二帝國的皇宮並不像人們想象中的那麼大,威廉二世的辦公地,點距離清英的書房也就只有不到200米的直線距離。不到2分鐘的時間,他便出現在了清英的書房前。兩名守門的侍衛驟然看到這位帝國的年輕君主,嚇了一跳,連忙行禮;威廉二世略一點頭,隨即開口問道:“海軍參謀長,可還在裡面麼?”

一名侍衛欠身答道:“全能的凱撒,阿爾弗雷德閣下的確還在二皇子這裡,始終沒離開過。諾,這就是他的聲音了。在之前的半個小時裡,參謀長閣下就時不時的會發出這種聲響。”

威廉二世站在門外,凝神聽去,隱隱聽到屋內傳來提爾皮茨恣肆的大笑,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兩條灰色的眉毛漸漸倒豎而起;然後大步走上臺階,一把將門推開。

暖意撲面,燈火金黃。紫色的書桌前,一隻清秀的孩童正在一點點地吸著瓷杯裡的咖啡;聽到門口的響動,轉頭望來,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在他的對面,一個年過四旬的章魚頭正用羽毛筆在白紙上瘋狂的勾勾畫畫,下顎生著兩大把獨一無二的中分山羊鬍,不是提爾皮茨,又是誰。

此時的提爾皮茨,已經完全進入了忘我的狀態;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自己正在做的事上面,對外界發生的任何事都再不關心。他時而皺眉沉思,時而奮筆疾言,一張一尺見方的白紙已經被他畫的密密麻麻全是圖形。旁邊的廢紙簍中,還有兩大團褶皺的稿紙隨意地丟棄在裡面;幾點藍色的墨漬,不知透過什麼方式爬上了提爾皮茨的臉顏。

見到這一幕,威廉二世心中的火氣反而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疑惑的感覺。很明顯,提爾皮茨並沒有生任何的病,看這樣子還是在全神貫注地做某件事情。可究竟是什麼事情,居然能讓他完全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以至於放了他威廉皇帝的鴿子?要知道,提爾皮茨可是16歲就進入了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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