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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宋劍橋沒再看劉千舟，拿著紙，手上拋了下車鑰匙，側向卓經理喊了聲：“走吧。”
卓經理二話沒說從櫃檯裡面出來。
小杰那邊抬眼：“誒，經理，那我呢？”
卓經理回頭：“你看好店，順便去把小劉需要的梯子和檯燈準備好。”
“好嘞！”小杰趕緊答應。
劉千舟輕輕吐了口氣，然後繼續工作。
換了梯子，又有小杰幫忙，劉千舟的效率快了不少。
一小時不到，黑白灰光影已經全部分立出來。
完成後，劉千舟站在梯子上收細節，小杰在地面不住的讚歎。
“小劉，你畫得太逼真了，就像黑白藝術電影裡的畫面一樣，我覺得不要顏色也好看，也有立體的效果，也很逼真。”
劉千舟搖頭：“沒有顏色輔助，視覺衝擊和逼真感還是差了很多，比如這地面和玻璃的光感，其實用黑白灰來表現，很糟糕。”
小杰忙搖頭：“我覺得已經非常棒了，很贊，真的。”
劉千舟收了細節後，下了梯子，像最開始動筆之前一樣，目光平靜的凝視牆面。
小杰那邊不停誇：“幾個小時之前，這面牆還跟普通牆面一樣，這半天不到，就跟活了一樣，有生命了一樣。”
劉千舟的凝視，被小杰的誇讚打斷，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有些靦腆的埋頭。
“沒有那麼誇張啦。”
小杰趕緊幫她移開梯子：“你渴不渴？我給你做杯喝的吧。”
劉千舟歪頭看小杰：“要錢嗎？”
小杰愣了下，又笑起來：“你是真的很在意錢哈，放心吧，卓經理不在，老闆也不在，現在我就是老大，不要錢。”
劉千舟舔了下發乾的唇，今天出來得太急，沒帶上水杯，所以……
“你要喝什麼？咖啡？奶茶、或者果汁？”小杰又問。
劉千舟估算了下宋劍橋和卓經理的來回時間，隨後說：“奶茶吧，熱奶茶。”
“好嘞！”小杰立馬應聲往外走。
出了走廊人又折回來：“小劉，你不出來還在那站著幹什麼？奶茶很快的，難道你要在衛生間外面喝？”
劉千舟扭捏片刻，然後走出走廊。
約莫五分鐘後，劉千舟面前放了一杯熱冒著熱氣還散發著香味的奶茶。
是用精緻的咖啡杯裝的，杯子放在小碟中，還有一把小巧又精緻的勺子。
“絲襪奶茶，你喝喝看，奶味夠不夠濃，夠不夠甜。”小杰笑說。
劉千舟分外珍惜的捧著，喝了口，滿足的笑容都快從眼角溢位來。
“很好喝，很甜，很香，謝謝。”由衷的感謝，眼睛裡雪亮一片。
小杰忽然有些害羞的撓頭，“別客氣，你畫畫辛苦了，這是應該的，就算經理和老闆在店裡，也不會有意見。”
劉千舟想慢慢品嚐，可又怕宋劍橋他們回來撞上她在喝東西。
所以在極其惋惜掙扎的心境下幾大口喝完了奶茶。
“謝謝，很好喝，我喝過最好喝的奶茶。”劉千舟笑說。
小杰怪不好意思：“我把糖精換成了焦糖，所以會有很甜的香味，我覺得你就像焦糖一樣，香香甜甜，像童話。”
其實小杰想說的是，他覺得愛情就應該像焦糖，香香甜甜，像童話一樣甜，卻不知道真不真實。
劉千舟舔了下嘴唇，說話喘的氣都帶著香氣。
“謝謝你，如果你喜歡畫，等我空下來，我給你畫肖像吧。”
她說話，很快又補充說：“我可是很少給人畫肖像的。”
“好啊，那我先謝謝啦！”小杰大笑起來。
劉千舟很快回了走廊，喝了人家店裡的東西，有些心虛，只想趕緊脫離現場。
宋劍橋人還沒回來，劉千舟已經開始了第二幅造型。
比她預計的完成得快，原本以為一天一幅都勉強。
宋城路過茜茜公主，車子停在外面，人直接進了店裡。
店裡沒人，宋城在前臺旁的高腳凳上坐著，左翼和元瑾在寬敞的餐廳裡轉悠。
很快左翼回來：“先生，好像沒人。”
真是詭異，餐廳門敞開著，可居然沒人，宋公子這都花錢請的是些什麼管理者。
宋城撐了下眉，也沒準備打電話給宋劍橋，起身要走。
元瑾從側面的走廊出來，到跟前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