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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反應卻讓他頓時破綻百出。穿著紅袍的蘭傑斯抓準此一良機,迅疾地將劍鋒抵住了他的胸口!這場決鬥,至此總算分出了勝負。
「你輸了。。。。。。。」穿著紅袍的蘭傑斯自己好不容易才制服的對手,冷言道:「我早就說過,今日必定會將你打倒。我這個人一向言出必行,只要說出口的話,就一定會做到。現在,你就等著律法的制裁吧!」
儘管在決鬥中落敗,身披黑甲的蘭傑斯看起來還是相當平靜。幾名侍衛走上前來,準備將他押回地牢。他默默地望著天空,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對身旁的侍衛們說:「在回到牢房之前,我有些話,想對我的對手說。你們放心,我不會耽擱太久的。」
侍衛們相互對望了一眼,然後向他點了點頭。於是他走向穿著紅袍的蘭傑斯,對著他笑了笑,以只有彼此聽得到的音量輕聲道:「你的本事那麼大,如果能夠用在正途,肯定能夠造福世人,做一番大事。我想說的都說完了,將來要怎麼做,就全看你了。」
說完後,他便轉身隨著侍衛離去了。安置著方尖碑以及青銅蛇柱的中央廣場,如今只剩下穿著紅袍的蘭傑斯。他揚起雙臂來,聽著數以萬計的百姓們反覆呼喊他的名字,歌頌他的勝利。可是他的臉上,卻見不到哪怕一絲勝利的喜悅。
此時,在西面的看臺上,雷亞皺著眉,喃喃地說:「這些東羅馬的將領們,實在是胡塗的很。連我這個不曾習武的人,都能看出誰真誰假了。他們竟然看不出來,就這麼眼睜睜地讓本尊入獄,實在是有愧於聖騎士團『大劍師』之威名!」
「您的意思是。。。。。。他們捉錯人了?」尹柔凝視著遭到侍衛押解的蘭傑斯,說:「雷亞先生,你為何那麼篤定那位被捉拿的人就是本尊呢?現在決鬥已經結束了,你趕緊告訴我吧!」
「沒問題。」雷亞說:「他們所使的劍法完全相同,這是無庸置疑的。可是在出招的細節上,二人卻存在著不小的差異。適才落敗的蘭傑斯先生,他每一次出擊都顯得勢大力沉,彷佛他手中握著的並非三尺長劍,而是千斤重的大鐵錘!這樣的打法令原本就相當凌厲的劍招更具霸氣,也突顯了聖騎士團正統劍術的精神;至於那位獲勝的蘭傑斯先生,他在原有的套路上加入了些許變化,使得原本剛猛的劍法多了些靈氣。這樣一來,雖然打法變得更加豐富靈活,可是威力與氣勢卻大大降低,這和這套劍法的根本精神是相違背的。」
「原來如此。」尹柔思索了一會兒,說:「簡單來說,就是現在站在那兒接受歡呼的勝利者,他的打法和聖騎士團正統劍術僅僅是形似,卻沒有展現出這套武學真正的精髓。沒錯吧?」
「尹柔小姐果然聰明,一點就通!」雷亞點頭道。
「那賊盜將所有的人騙得團團戰,還敢站在那兒接受眾人的歡呼,真是好不要臉!」尹柔亮出佩刀,氣憤道:「雷亞先生,我這就去揭穿那可惡的騙子,讓他得到應受的懲罰!」
「不可!」雷亞急切道:「尹柔小姐,我知道妳天性好打抱不平,不願見人蒙冤。可是我們此行有重要任務在身,行事不宜太過張揚。」
「這。。。。。。好吧!」尹柔收刀入鞘,卻還是一臉怒氣未消的表情。只見她瞪了假蘭傑斯一眼,語帶不屑地說:「本小姐今日暫且饒他,以後若讓我在匈奴國遇見他,定會將他大卸八塊,扔進深山喂野獸!」
「那賊盜得罪的是蘭傑斯先生,又不是妳。怎麼妳看起來比那位美少年還氣憤呀?」雷亞笑了笑,說:「見人家蒙受不白之冤,心疼了嗎?」
「雷亞先生,您肯定又在胡思亂想了。」尹柔以手托腮,無奈地說:「只要見人受了委屈,我便會覺得萬分難過。那些人明明沒做錯事,卻得為真正的惡人擔當罪名。許多人因此下場悽慘,實在是可憐的很。」
「如果人人都擁有像尹柔小姐這樣的好心腸,天底下便不會有人蒙受委曲了。」雷亞嘆了口氣,說:「只可惜,像妳這樣的人,已經越來越稀少了。」
「您真的覺得柔兒心腸好呀?」尹柔的眼珠子轉了轉,笑著說:「那您以後可別再學師父叫我小狐狸啦!」
「好,都依妳。」雷亞微笑道:「看完了決鬥,我們也該回旅店休息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啟程前往西羅馬帝國的首都拉文納吧!」
深夜,君士坦丁堡,地牢。
格拉斐大主教舉著火把,帶領侍衛們步入了陰冷潮溼的地牢。監獄裡汙濁的溼氣混雜著血腥味,產生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四處橫行的老鼠也叫人看了頭皮發麻。最駭人的是囚犯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