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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也不知太后曾經與她談天時都說過些什麼,總之,她的神色叫人以為:眼前的太后和她心目中的太后判若兩人。所以,震驚過後,便是濃濃的失望。
我當然明白她在失望些什麼。
眾人都在忙著消化太后的話,沒有人即時做出反應。太后又道:“難道哀家說的沒有道理?”
寧大將軍首先笑道:“並非是臣有意袒護手下,太后娘娘確實言之有理。”
宰相大人看看太后、看看寧大將軍,顯然對是否附和,有些為難。倒是兵部尚書大人一直和寧大將軍十分不對路,且注意到了自己女兒的神色,心中明白了幾分,小心斟酌著語句說道:“太后娘娘此言確有道理,長春宮戲臺可以不歸入禁宮的範圍之內。”他瞄了一眼角落裡的賢妃,接著道,“只是,臣以為,長春宮是賢妃娘娘的居所,賢妃娘娘又是后妃之一,長春宮理應歸入禁宮的範圍。”
皇上道:“母后言之有理,柳大人的話也不錯。”
見得到皇帝的贊同,柳尚書又道:“所以,太后娘娘說的沒錯,在長春宮戲臺不能算作私闖宮禁,但是臣以為,到了長春宮。這罪名就沒法免了。”
寧大將軍瞬時沉下臉色,道:“柳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柳尚書不慌不忙地道:“將軍大人。16K…臣只是在向太后、皇上陳述一個事實,你如此激動。莫非之前無意袒護手下的說辭是虛的麼?”
寧大將軍冷笑一聲,道:“那柳大人何不請皇上做主治韓朱一個私闖長春宮之罪?”
柳尚書微微仰著頭,剛想說些什麼,卻看見自己的女兒不停地在向自己使著眼色,禁不住微微一怔。就在他怔忡地片刻。只聽皇帝有些尷尬地道:“柳大人,是朕允許借用長春宮問話的……”
柳尚書眼珠一轉,連忙說道:“皇上,臣不是這個意思。臣是想說,韓朱只是在長春宮戲臺被人瞧見,之前未必沒有去過宮裡的其他地方。”
柳尚書這麼一說,登時有好幾個人急了。哥哥地臉色微紅,卻礙於這裡沒有他說話的份而苦苦忍著;皇帝地目光頓時射向我,似乎在探詢這種說法的可能性;寧大將軍不明事實究竟為何。有心袒護,卻不方便再開口;倒是一直沒有開腔的宰相大人不緊不慢地說道:“柳大人,俗話說捉賊拿贓。沒有證據的說法終究只是猜測,不可拿來定罪。”
我相信宰相大人也是得到了自己女兒的“面授機宜”。才會如此出頭拉攏寧大將軍。甚至,就連無形中預設了太后娘娘地觀點都顧不得了。
我乍然覺得有些啼笑皆非。想起了一句話:這宮裡,果然沒有永遠的敵人。然而,我看了眼面容平靜的太后,心中卻道:只是,對於有些人來說,某些仇恨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化解掉的!
曾經同一戰線的盟友在太后和皇帝面前當面指出自己話語中的錯漏,讓柳尚書有些下不來臺,只是,他又十分不願意如此輕易地偃旗息鼓,於是道:“宰相大人說的固然有道理,但是事情真相究竟如何,還是需要經過調查才能得知。”
調查?難道柳尚書想把事情越搞越大麼?說起來,在後宮裡發生的事,雖然牽涉到大將軍的親衛,但怎麼說,也算是皇帝地家事。調查,由誰來調查?
果然,大將軍很快抓住了柳尚書的這個把柄,譏笑道:“柳大人,你是想讓皇上在宮中搜集目擊者麼?”
柳尚書冷冷地道:“既然凡事都講求個證據,有何不可?”
寧大將軍只是嗤笑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短短的時間內,爭戰雙方地幾次短兵相接,令我看出了幾分端倪。朝堂之上,果然變幻莫測。而皇帝,除了開頭不得不說的那句話,其他時候,都沒有任何表示,而是冷眼旁觀著。只是,在寧大將軍嗤笑過後,他不得不開了口,然而,他地語氣中摻雜了幾分難以辨別地冷意:“柳大人,你認為朕該如何蒐集關於此事的證據?”
柳尚書張口欲言,然而,他畢竟在官場中打滾了多年,儘管一時衝動之下,為了利益,會和大將軍叫板,但是,皇帝地情緒他還是能夠從語氣中聽出幾分的。既然聽了個明白,自然就能知道皇帝為什麼不高興了。
柳尚書連忙道:“皇上,臣只是有此一說,至於要不要蒐集證據、如何蒐集證據,一切由皇上做主。”
我不禁想:柳尚書倒把關係撇得很快,煽完風點完火就撤退了。只是,這樣的效果並不會太好,恐怕柳純藍要失望了。果然,柳純藍用有些嗔怪的目光望著自己的父親,但柳尚書故意裝作沒有瞧見。我想:雖然柳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