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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這麼大!”她嘖了兩聲,五宮中最勾魂的眼出奇的水靈,就連嘟嘴也有份冶豔的風情。
“哼!”他不為所動。
“惹你心情不好的人都走了,怎麼不去追?”這個不太老的大老爺,向來她是敬而遠之的,她不像其他的妖對人類有太過複雜的愛恨情仇,還是諸多她搞不清楚的念頭,她是她,想玩就玩,至於其他……還是玩。對他來說,她也只是眾多妖怪裡面的其中一個吧。
不會對誰牽腸掛肚,不會魂不守舍,更不會有什麼割捨不斷的感情之類的麻煩。
她感興趣的是,她在他眼中好像看見了一些“亂七八槽”的感情在發酵。
因為她從來不懂那些感覺,所以好奇。
“這是身為姐妹的你應該說的話嗎?還是你從來沒有把她當親人,是可娣自己一廂情願?”一廂情願把只妖當家人,一相情願離開他,為的是另外一個“家人”,她的心裡面有自己嗎?
“你問我這麼深奧的問題,想考倒我喔。”荷眼一臉的不明白。
把煙丟人桌上的菸灰缸裡,奧伏羲站起來,從衣櫃找出衣服穿上,西裝褲加薄毛線外套,他該出門了。
沒有回頭,他低聲卻不容反駁的說:“你看家,沒有我的許可,哪裡都不許去!”
這隻狐狸需要反省,她太失職了!
荷跟沒有抗議。
為什麼她也覺得自己好像不夠盡職?鳴,明明她又沒錯,這界限好難定義喔。
奧伏羲離開家門,算一算,這時候的可娣還騰雲駕霧的坐在飛機上,他的時間寬裕。
看起來,他還可以先回老宅子一趟。
人真的不能鐵齒。
不能說我這輩子再也不去哪裡、哪裡……咒言,總是會讓你反著方向走,到後來,還是要回到原點。
不同於她記憶裡的倫敦,坐在車子裡的呂可娣託著粉腮,凝望泰晤士河畔蔥綠的樹木和景緻。
泰晤士河距離倫敦市中心不遠,往南大約三十分鐘到一小時的路程。這兒的風景不同於倫敦莊嚴隆重的歷史痕跡,更顯得風情萬種,多樣的面貌叫人看得目不暇給。
她不去問司機要把她帶到哪去,既然來了,就把一切交給那隻看不見的幕後黑手。
不一會,車子便駛進一條大道,兩旁有著櫛比鱗次大樓,車子停在其中一棟大樓前。
有人已在大樓門口等候著她。
坐在她身邊的紅髮男人陪著面無表情的她下車,跟著向一個等候在那的人點點頭,算是打招呼,這才帶著她搭上電梯,來到三十七樓。
太過涼快的空調讓習慣自然空氣的呂可娣不是很習慣,一進去就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早知道應該把外套帶來的。
她環顧四周,美輪美奐的裝潢,一流的建築,十分的氣派,因為過於裝飾,讓人生出嚴肅的疏離感,
“我就送你到這裡,ReneGruan先生在裡面等著你。”紅髮男人指著旁邊的一扇門,對她擠眉又弄眼。
瞧他那副流裡流氣的樣子,呂可娣確定自己不喜歡他,但她還是頷首為禮,道了謝,輕輕吸口氣後,伸手敲門。
“進來。”門內傳來低沉的男聲。
開啟厚重的門,映入她眼簾的是棗紅色的絨地毯,厚重的辦公桌,所有的擺飾都是冷峻的金屬顏色,叫人有些窒悶。
黑色的旋轉皮椅上坐著一個笑盈盈的男人,透過金色框的眼鏡,雙手搭成尖塔狀的看著走進來的呂可娣。
“好久不見,Athena,說起來,我不應該再叫你這個名字,我聽說你現在的中文名字叫呂可娣。”
上流社會人士的口吻,不是很流利的中文,呂可娣可以確定她不認識這個人。
“是你找我來?我並不認識你。”她開門見山的說。
這種地方她一分鐘都不想多逗留。
“別急,既然你都來了,好這一趟飛機,我們有得是時間慢慢敘舊。”他平凡的五官中有著一抹渴切。
“我並不是來跟你敘舊的,盧內·古禮歐先生。”剛才門板上貼著他燙金名字,想必就是這個人。
“我的名字激不起你任何想象嗎?”他的語氣略帶失望。
她想了下,搖頭。
“你對以前的同伴沒有一點懷舊的感情,真叫人失望。”
“過去都是不好的記憶,誰願意抱著那些回憶牢牢不放?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來了,希望你也說話算話,放過紅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