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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打扮,如今不似是個丫頭的模樣。”
惠兒停了停,方小聲道:“回大人,是我們爺,抬舉了奴婢……當了妾室。”
白樘一聲冷笑:“同樣都是夏秀珠身邊兒的丫頭,一個投井而死,一個倒是成了妾室?”
惠兒啞口無言,白樘又道:“先前京兆尹查理此事,也將你叫去問話了,你是怎麼供認的,再說一遍。”
因見惠兒不言語,白樘便喝道:“本官問話,你還不速速回答?”
惠兒一顫,忙才說道:“原本、是昔日我們奶奶在的時候,跟二爺……十分的好,常常叫我們給二爺暖了添冰,冷了送被的,還時不時叫底下熬些湯水給二爺,有時候大爺不回家,她還常跟二爺……吟詩作對,眉來眼去,天長地久,兩個人就、就……有了私情。”
白樘掃著底下京兆尹送來的卷宗,惠兒所說的,竟跟上頭的一字不差,他也不說別的,只道:“然後呢?”
惠兒喘了口氣,又道:“那天、那天因天晴,我就在院子裡看花兒,無意中見奶奶叫晴兒姐姐收拾了包袱,又鬼鬼祟祟地捲了些金銀珠寶,她們本是要瞞著我的,誰知我偷看見了,她們就叮囑我不許說出去,我因不敢張揚……後來、後來就聽說奶奶跟二爺都不見了。大爺回來後,發了脾氣,卻又……因要顧及夏家跟曹家的體面,便叫我們不許傳了出去。”
白樘道:“也是奇了,夏秀珠跟曹白私奔,這晴兒既然是知道的,如何卻沒跟他們一塊兒去?反留下來送死?”
惠兒呆了呆,方道:“因為、因為……”結結巴巴,竟然答不上來。
此刻惠兒身後,曹府管家便接茬道:“回大人的話,因為他們怕人多了會行動不便,故而沒帶著晴兒。”
惠兒見管家出聲,便才略鬆了口氣。
不料白樘冷道:“本官問你了嗎?來人,打二十大板。”
兩邊公差上前,把管家拖到旁邊,也不管他怎樣求饒,當堂劈里啪啦打了起來,刑部的棍棒哪裡是好受的,又因知道白樘的意思故意要立威,頓時那臀上已經紅了一片,滲出血來。
眾人見狀,均都面如土色,有的人便瑟瑟發抖起來,頭縮低的更厲害了,生怕給白樘點到。
管家慘呼之中,白樘冷看惠兒,因道:“你這無恥淫/賤的刁奴,你既然知道夏秀珠跟曹白兩個生了私情,你卻不把此事告知曹大人,且眼睜睜看他兩個私奔而去,可見你生性跟他們是一樣的人,不過是目無主人,欺上瞞下的貨色罷了,如今本官重審此事,你卻不能像是先前一樣撇清無事了。”
惠兒大驚,白樘繼續說道:“這賤奴縱忍主母跟人偷情在前,是知情不報;在主母私奔後卻假充好人來告發,是以奴訟主,如今兩罪並罰,不能輕饒,來人!先給她上拶刑。”
惠兒不知如何,卻見兩個公差拿了一副拶指上來,不由分說便將她十指套上,惠兒低頭瞧得功夫兒,那兩人將拶指左右一拉,俗話說十指連心,惠兒頓時慘叫一聲,此刻才知厲害。
惠兒痛不欲生,大叫饒命,正那曹管家也在慘呼不絕,一時滿堂鬼哭狼嚎,眾皆悚然。
白樘不為所動,只冷看堂下跪著的其他眾人,見那幾個奴僕越發面無人色了。
等一輪拶指過了,惠兒臉色雪白,滿面冷汗,曹管家也打完了板子,疼得渾身發抖,死去活來,再不敢多嘴了。
滿堂鴉雀無聲,白樘方道:“你們大概不知道本官的手段,這還只是個開始罷了。不過你們大可放心,本官絕不會對無辜之人用刑。”
惠兒只顧發抖,一聲不敢出。
白樘又問道:“方才你說的那天,到底是哪一天?”
惠兒眼睛亂眨,答道:“回大人,是、是十月九日。”
白樘道:“你確定你方才所說是真?”
惠兒道:“千真萬確的,奴婢沒、沒有說謊。”
白樘點了點頭,又問其他眾人:“你們可也記得是這一日?惠兒所說的沒錯兒?”
此刻已經有人不敢輕易回答,還是那曹管家先答應了聲,又轉頭看其他人,攛掇說:“是、正是今日,惠兒說的沒有錯兒,我們都也記得的。”
曹府之人見管家如此,便也跟著點頭答應。
白樘淡淡笑了幾聲,慢慢又道:“這就奇了,本官特意去欽天監查過記載,你們所說十月九日這天,從天沒亮之前就在下雨,你們卻又佐證惠兒見了天晴,又有閒心賞花兒?本官著實有些想不通。”
惠兒呆若木雞,連她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