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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被趙黼看見,便回頭皺眉掃了他一眼,蔣勳十分乖覺,忙放手站定。
過午之後,裡頭女眷還未散,外間的男人們走的差不多了。
趙黼對季陶然道:“崔雲鬟病了,你可知道?”
季陶然道:“我來的時候才聽說的,似是著了涼,待會兒告辭了,倒要去看看妹妹呢。”
清輝在旁側目,趙黼只當沒看見的,攛掇道:“何必待會兒,咱們這就去看看她如何?”
季陶然吃驚:“這會兒?”
趙黼握住他手腕:“反正這會兒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事不宜遲。”
季陶然慢慢地有些狐疑之意:“六爺你要去看妹妹,為何不自個兒去?”
趙黼笑道:“這不是因跟你順路麼?咱們一塊兒去看她,她自然更喜歡,病就好的快些了。”
白清輝在旁聽到這裡,竟忍不住“嗤”地一聲,便走開了。
季陶然本心裡不想跟趙黼一塊兒過去崔侯府,怎奈趙黼是個不達心意誓不罷休的主兒,季陶然又不似清輝一樣心定,被他纏磨了會子,不知如何竟答應了。
白清輝在另一側,見趙黼終究得計,不由點頭嘆息。
趙黼笑看他一眼,故意道:“小白,你自管嘆什麼,莫非你不想去麼?大家夥兒一塊如何?”
他本是揶揄調弄的話,不料白清輝竟道:“我自是要去的,原本就跟陶然商議好了,世子不知麼?”
趙黼才收了笑,就瞪季陶然。季陶然自覺無辜:“有什麼不對?早說好了的。”
因內宅有女眷,趙黼便不再返回,只攔住一個小丫頭,讓入內告訴晏王妃、說他有事出去一趟就罷了。
四個人便出了世子府,各自騎馬往崔侯府而去,才走了一刻鐘,就見前頭一隊巡城兵馬急匆匆而過,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倘若是在平時,趙黼一定要衝過去看究竟,然而今日因要去崔侯府,他竟目不斜視,反是季陶然問道:“出什麼事了?”
趙黼怕節外生枝,便道:“橫豎跟你不相干的,咱們只管走咱們的。”
四個人來到街口,季陶然兀自回首張望,趙黼索性扯住他馬韁繩,拉著便走。
不料拉住了一個,剩下白清輝卻勒馬站定,蔣勳問道:“怎麼了?”
白清輝臉色微冷,道:“事情不對,怎麼有巡城司的人,還有京兆府的人?鬧得這樣大陣仗?”
話音剛落,蔣勳臉色微變,指著身側左手邊道:“還未算大,那不是白叔叔麼?”
白清輝揚首看去,果然見是白樘騎馬急急而來,身後一左一右,分別是巽風跟一名意氣風發的少年,少年唇紅齒白的,竟正是任浮生。
白樘雖急著往前,卻也留意到了白清輝在側,他稍微放慢了馬速,卻並未停下,只沉聲對他道:“阿澤呢?如何不在身邊。”
清輝早就下馬站定,垂首答道:“在府裡,今日只去世子府,並沒別的事。”
倉促間,白樘道:“以後不許如此!”說完之後,復又如風般疾行而去。
身後巽風忙忙跟上,只任浮生經過的時候,便向著清輝吐了吐舌,道:“四爺是為了你的安危著想呢!這段時日妖風陣陣……別讓阿澤離了身兒是正經!”來不及多嘴,緊追而去。
這會子,莫說是清輝,連前頭拽人要走的趙黼也情不自禁回首凝望。
先前每次看見白樘,他從來都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做派,今兒竟跟之前大不同,神情裡隱約有一絲不安的焦灼之意。
他卻想不到,世間會有何人何事,會令白樘有所撼動。
趙黼眺望之時,季陶然喃喃道:“怎麼白叔叔如此惶急似的,莫非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清輝此刻已不想去崔侯府了,便道:“陶然你陪著世子過去看望崔姑娘,我去瞧瞧究竟發生何事。”一點頭,撥馬要去。
季陶然叫道:“清輝你留神些!”他心裡雖也記掛雲鬟,但見白樘如此,清輝又要去,他自然更是好奇,就對趙黼道:“世子,要不然咱們也去看一眼,回頭再去侯府看望妹妹?”
趙黼有些不耐煩,想也不想便道:“有什麼可看的,能勞動白侍郎的,無非是出了大案罷了,不是這個,就是那個,遲早就知道了,你還是陪我去崔侯府要緊。”
這會兒,白清輝已經同蔣勳往那處去了。
街上兩邊兒也有些百姓議論紛紛,有的說道:“出什麼事了,如何這許多官兵?”
另一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