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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急跟著白樘出莊而去!
兩人將出莊門之時,果然便見秦晨領著三五個公差,急急忙忙地來到。
兩下撞見,眾人忙止步,便齊齊地向白樘行禮。
白樘方站住腳,道:“賊人已在廳內,秦捕頭自去料理罷。”說完一點頭,仍是去了。
秦晨滿面錯愕,任浮生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們四爺可給你處置了一個大麻煩……不過鳳哥兒像是受了驚,你可要好生安慰,另外以後這莊子裡你也要多費心……”
浮生一邊兒說一邊兒偷眼看白樘,卻見他也沒出聲阻止,只翻身上馬而已,浮生極快地念叨完,就也急奔過去,追著去了!
秦晨見人去了,才帶著衙差們雞飛狗跳地衝到內宅,卻驚見廳外庭院之中,先橫著一條屍體,眼睛瞪得大大地,死狀駭人,略看一眼,卻找不出什麼傷處。
秦晨心驚肉跳,便大叫“鳳哥兒”,衝進廳內,卻又見廳中地上,同樣臥著兩人,不知生死。
除此之外,林嬤嬤被露珠兒扶著,癱坐在椅子上,陳叔正揉著胳膊,跟一個瘦瘦弱弱的丫頭在說什麼,另一邊上,卻是那鄜州大營裡的小六爺,跟雲鬟站在一處。
秦晨見雲鬟安然,才鬆了口氣,又看她臉色發白,便先奔到跟前兒問道:“鳳哥兒,可怎麼樣?”
雲鬟搖了搖頭,秦晨才吐了口氣:“沒事便好,可知我的心都在嗓子眼兒裡?”
這會子,陳叔便撇下那丫頭,自走過來,驚魂未定地同他說起賊人們來擄劫、以及趙六跟白四爺前來救援等等。
秦晨一邊兒聽著陳叔講述,忽地又聽趙六對雲鬟說道:“方才那木匾額落下來,可傷著你了麼?我記得砸在手臂上,且讓我看看。”
雲鬟道:“好端端地,不用看。”聲音仍是冷冷靜靜,又抽回袖子,似躲避之意。
秦晨冷眼覷著,見趙六擰眉不語,而云鬟小臉上彷彿有汗珠子,且站在那裡的姿勢也有些古怪……
正這會兒陳叔說到:“多虧兩位爺相助,才有驚無險,對了,秦捕頭如何來的這樣快?”
秦晨不及理會這個,只走到雲鬟身前:“鳳哥兒,你……”
話未說完,雲鬟已經伸出左手,便拉住他的衣袖道:“秦捕頭,我有話跟你說……”
秦晨垂眸看著她,又看看旁邊臉色冷峻而古怪的趙六……他身為捕頭,眼神自也不差,當下越發知道有些不妥,便故意笑道:“我也正要問你話呢。這兒亂的很,咱們出去說。”
秦晨說著,回頭吩咐幾個公差按律行事,此刻雲鬟邁步往外,將出門口的時候,臉上已有汗搖搖晃晃,隨著動作墜了下來。
秦晨看在眼裡,當下便要將她抱起來,不妨那瘦弱面生的丫頭先走了過來,輕聲道:“我來扶著大小姐。”
秦晨這才收手,而身後趙六看著,忽地冷冷一笑。
秦晨正暗中留心他,忽地瞥見他這幅神情,不覺心想:“這小子如何笑的冷颼颼的?”
且說程曉晴極有眼色,過來小心攙扶著雲鬟,到底出了廳門,沿著廊下走了數步,因見屋內眾人不曾出來,雲鬟才悶哼了聲,把身子靠在柱上。
秦晨早知道不妙,便蹲下身子,捧起她的右手,將衣袖往上輕輕一挽,卻見那如白玉又似嫩藕一樣的手臂上,一道紅腫青紫,高高地鼓起,赫然在目。
秦晨也覺心疼,呲牙咧嘴地問:“這是怎麼傷著的?”
程曉晴小聲兒說道:“先前那木頭匾額掉下來,砸到了姑娘身上。”
秦晨嘆了口氣:“鳳哥兒生得嬌嫩,年紀又小,骨頭也脆嫩著,瞧這腫的如此,只怕是手臂折了,我卻不敢料理。”
當下,便招了個衙役過來,叫飛快地把鄜州城平安堂的老大夫請來。
雲鬟知道他公務再身,先前不過是想借他之力,撇開趙六罷了,此刻便叫他自去料理公事。
秦晨正欲離開,雲鬟忽想起一事,便問道:“秦捕頭,先前陳叔問你為何來的這樣快……你莫不是知道了賊人的蹤跡……所以才趕來的?”
秦晨搖頭道:“哪裡是這般?原本是一個兄弟打城外經過,見那京內來的上差白大人急忙火燎地回來,看著是往莊上的意思,他回去一說,我因怕有事,便帶人過來瞧瞧,不想果然竟出了大事。”
雲鬟垂頭笑了笑,轉身自往房中去。
自顧自走了兩步,忽然醒悟程曉晴跟在身邊兒,雲鬟便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程曉晴一會兒,見她細細的脖頸上還有駭人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