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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查到什麼了麼?”
白樘聽他問起這個,雖然意外,心中卻一寬,自覺說起案情總比提別的要“得心應手”些,因說道:“如今蔣夫人指證說宋姨娘殺了人,具體還待查證。”
白樘說了這句,忽然想到清輝先前異樣舉止,便又問:“是了,你先前為何竟能知道,那死者的太陽穴之中竟有銀針?”
清輝正在想“蔣夫人、宋姨娘”的話,聽他問起這個,便略略遲疑,才說道:“孩兒也不知道,只是……”
白樘細看他,清輝思忖了會兒,才道:“只是覺著那裡十分異樣,像是有東西在,而仵作又說起那些害人的手法……便越發覺著可疑,不料果然真的有……”
白樘似懂非懂,這話的意思,便是“誤打誤撞”,只是巧合而已?可見白清輝神態懵懂,並不像是說謊。
清輝也覺著這幾句話說的難足人信似的,當下越發低下頭去,重又沉默。
白樘起身,溫聲道:“不必多想,你且好生歇息罷。”在清輝肩頭安撫般輕輕拍了兩下,才自去了。
只因蔣統領身份非凡,先前白樘又插手了,故而刑部尚書潘正清便叫白樘親自料理此案。
如此又過數日,白樘因又審過宋姨娘,然而她卻矢口否認跟“阿義”通/奸之事,並說是蔣夫人編造出來汙衊自個兒的謊話,而統領正因為知道這點兒,所以並沒有多為難她。
這兩日裡,蔣夫人每日都來刑部,催促快些將真兇法辦,加上蔣府眾人多說宋姨娘跟蔣義的確是有內情的,且案發之時只有宋姨娘陪侍,是以刑部上下參與此案的眾人幾乎都認定是宋姨娘殺人。
正捕快將那被統領府攆走的小廝之一找到了,喚作蔣經,因已經投到另一戶人家當差,要找起來也容易些。
只蔣武跟蔣義仍舊毫無蹤跡。
這幾日裡白樘提審過統領府許多下人,得知蔣統領私底下有些性情暴戾,便猜那蔣義或許是吃了虧,故而遠遁,只叫周少隱再發通告給郊縣,細細找尋罷了。
且說蔣經上堂跪地,白樘便問起蔣義跟宋姨娘之事,蔣經忐忑說道:“據小人所知,阿義那人雖然有些好/色,可因我們主子……因統領為人十分……又視宋姨娘為眼珠子一般,所以阿義並沒有那個賊膽,後來聽說他真的做出來,我們眾人都詫異呢,說他要色不要命……”最後一句,卻又低下聲兒去。
這話跟白樘審問蔣府眾人所得差不許多,白樘便道:“你可知道阿義如今何在?”
蔣經.眼珠一動,說道:“他……小人並不知道,多半是跑的遠遠的了……”
白樘已經窺見他的神色有異,卻並不提,只道:“你果然不知?你們三人幾乎同時被趕出了蔣府,難道互相併無聯絡?”
蔣經苦笑道:“只不過是各謀生路罷了,哪裡顧得上,小人好不容易才找到如今這個差事……不過,小人前些日子在街頭遇見過阿武哥哥,他倒像是過的不錯,衣裳都換了新的,我問起他在哪裡高就,本想他帶挈帶挈,不料他竟只搪塞了兩句,便一笑走了……”
蔣經說到這裡,臉上透出惱恨之色。
白樘眉尖微蹙,便不再追問,只叫他自退下,待蔣經出門後,白樘卻把周少隱叫來,吩咐道:“派人遠遠兒地跟著,別驚動他。”
周少隱忙親自帶人跟上,見蔣經.出了刑部,在街頭匆匆而行,轉來繞去,竟來至城西的一所小宅子前,敲開門後便拐了入內。
周少隱見他鬼鬼祟祟的,便知有內情,當下便翻身進了宅子,一路悄然摸到堂前,卻聽到裡頭道:“那姓白的大官兒甚是厲害,我還聽說他有個外號叫做什麼白閻王的……果然怕人,一雙眼好像能看出你的心意一般,我怕我是瞞不住的。”
另一個人道:“說罷,你到底想怎麼樣?”
蔣經道:“阿武,咱們到底都是一塊兒在蔣家裡當過差的,你如今發達至此,便對昔日的兄弟不理不睬了麼?”
周少隱一聽,大喜之餘,心中極為佩服白樘的神機妙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屋內的人自是他找了幾日都沒找見的蔣武。
卻聽蔣武冷笑道:“你原來是想要銀子的?”
蔣經道:“話不能這樣說……他們正在找你,你、你若是不講情面,下回那官兒傳我去,我可就說出來了。”
蔣武道:“呸!你當我害怕麼?橫豎人不是我殺的,你要說只管說就是了!”竟是一副無賴無懼的口吻。
蔣經顯然沒想到他竟如此,一時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