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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把所經歷的一一說了一遍。又說道:“大人,目下最緊要的,便是儘快將那殺人真兇緝拿歸案,那人被世子所傷,應該逃不出很遠去,不知先前蓋捕頭帶人追緝,有無發現?”
京兆尹道:“蓋捕頭回來說,追到了安祿坊一帶,便不見了蹤影,正如你所說,此前地上還見血跡呢。”說到這裡,又皺眉道:“本官也知道該儘快將其緝拿歸案,先前被她用毒所傷的幾個百姓,仍在醫館裡急救呢,聽說情形很是不好。”
雲鬟並不知道此事,一驚道:“這毒如此厲害?”
京兆尹面有憂色,道:“已經請了一位太醫前去了。”
京兆尹斂了神思,只讓主簿將錄好了的證言給雲鬟過目落字,又對旁邊主簿道:“是了,去問問季參軍,滄州一行取那女屍,他要不要去。”
雲鬟聞言止步,回頭悄然相看,見主簿起身,便往偏殿出門而去。
雲鬟邁步出了大堂,才下臺階,卻又停下,見左右無人留意自己,便往右手廊下,於大堂旁邊的角門處一站。
就見那主簿正穿過夾道,又往後而行。
雲鬟看了一會兒,終於不曾過去,又怕被人撞見了不好,當下只得邁步重又回來,出了京兆府。
卻見常管事竟已經來至門口等著迎接,雲鬟有些不過意,殷勤謝過,當下乘車而歸。
那常管事因不知京兆府傳喚是為何事,不免問起來,雲鬟只略答了幾句。
因知道常管事久居京城,對京內一應事務只怕是極熟悉的。心中一躊躇,便說道:“方才見了京兆尹大人,倒是極和藹可親的。”
常管事道:“這位大人,倒是個不錯的,京城這般龍蛇混雜的地方,也甚是能吃得開,對我們也多有照料。”
雲鬟道:“是麼?我初來乍到,並不知道這些,還要先生多多指教才好。”
常管事笑道:“哪裡哪裡。”
故意又停了會兒,雲鬟道:“方才臨出來時,又聽他們說什麼有個季參軍,不知是做什麼的?”
常管事想了想,道:“典史所說,只怕就是那個‘名聞遐邇’的法曹參軍罷?”
雲鬟道:“法曹?如何不是司倉……”忙打住口,說道:“這又是怎麼說?”
常管事道:“說來,這位參軍出身倒也顯貴,是勳貴之後呢,可自從進了京兆府後,因任了這法曹參軍,專門管刑獄等事務,這倒也罷了,最叫人驚疑咋舌的是,他竟跟著人學那些仵作之事,時常跟屍首打交道,您說可怕不可怕?”
雲鬟心頭竟禁不住微微地亂跳:“跟……屍首?”據她所知,季陶然,是個最膽小不禁嚇的。
常管事只當她也覺這驚疑,便點頭道:“可不是呢?這本是最下三濫的營生,他竟也不忌諱……聽說將軍府裡鬧了幾次,只是不改……且如今的年紀早就大了,換做別人,也早成家立業了,只因他這一宗怪癖,那些有身份的大家閨秀們,哪裡肯嫁?是以如今還只是隻身一人呢,可看相貌性格,卻是極溫和好容貌的公子哥兒,唉,真真是可惜了。”
正說話間,就見幾個京兆府的人,騎馬賓士而過,常管事忙咬著舌尖不敢吱聲。
過了會子,才悄悄對雲鬟道:“當真是白日不可說人,您看,那不正是咱們說的季參軍麼?這又是往哪裡去?莫非是哪裡又發現了什麼屍首了不成?”
雲鬟從車窗上往外看,卻只看見一道灰白色的人影,同幾個公差急匆匆往前,看方向,正是要出城……往滄州去似的。
雲鬟呆呆看著,不妨這常管事又唸叨說:“但凡是京內出了人命案子,亦或者哪裡發現了無名屍首之類,這位參軍,從來不懼那些可怖可憎的情形,非要親自去看呢……聽說每次看過,都會大病一場,下次卻仍舊要第一個趕去看……你說這是不是怪的很。”
雲鬟早放下簾子,將身子貼在車壁上,抬頭輕輕地呼氣。
不多時回到了會館,常管事親自帶了入內,道:“住處已經都安置妥當了,就在錦華閣那邊兒。”
雲鬟並不在意於哪裡棲身,只想著方才那驚鴻一瞥,心神有些不寧。
來至住處,卻見竟是個單獨的幽靜院落,二層小樓。院子雖然不大,但卻也有假山,許多盆栽,蘭草小松等,十分雅緻。
且牆邊兒有幾棵芭蕉,另一側是一棵老梅,襯著後面的白牆,竟如畫兒一般。
早有曉晴迎了出來,常管事笑道:“若有什麼需要的,只管吩咐,萬不要見外才好。”
雲鬟謝過,常管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