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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楊御史做壽,你是否也在?”
青年尚未回答,小廝已讚道:“二公子當然也是在的,二公子著實能幹,我們府裡極少有人多繁忙的時候,逢年過節,多虧了二公子幫手是真,我們老爺做壽那日,也是二公子幫著迎來送往。”
青年笑道:“值不得什麼。都是我應該的。”
柯憲便道:“既然你當日在迎客,自然知道那壽包是誰送來的?”
青年道:“那些不曾來的客人,有的遞了名帖送了禮物,可有的卻只送了禮物並沒加名帖,我當日又忙,就只叫底下人負責收禮,因此竟不知道是誰送的。”
柯憲也知道只怕問不出什麼來,畢竟事情過去這許久了,且京兆府只怕早也問過好幾遍了。
那青年去後,柯憲忽地想起一事,便問小廝:“這人是楊御史的叔伯家之子,那死了的楊義呢?”
小廝道:“您有所不知,楊義是我們御史親弟弟的兒子,他家裡落魄了,才是那個情形……今日來的這位公子叫楊廣,他的父親,算來是我們老爺的堂哥,所以隔著一層。我們老爺因膝下無有所出,所以多虧這些後輩們照應。”
柯憲打聽明白,便又入內略轉了一遭兒。
因沒發現異樣,正要打道回府,忽地又想起雲鬟指著那碟子一節,便對小廝道:“你家裡廚下在哪裡?”
就在柯憲於楊御史府中搜檢細查之時,雲鬟隨著白樘出刑部,一路竟是往恆王府而來。
雲鬟起初並不知是來王府,走到一半兒,記起路來,才驀地明白。
不多時來至王府,門上入內稟報,頃刻自有人領了入內。
這會兒恆王爺正在午睡,世子趙濤聽聞白樘親臨,不敢怠慢,便出來相見。
趙濤跟白樘略說幾句,彼此坐了,雲鬟便跟巽風兩個站在旁側。
侍女奉茶後,趙濤問道:“不知今兒侍郎親自來到,竟有何事?”
白樘道:“因近來一件案子要緊,故而唐突前來,還請世子見諒。”
趙濤道:“不知是什麼案子,還要侍郎親自出馬?”
白樘道:“正是近來那轟動一時的聯屍案。”
趙濤果然微微色變,片刻問道:“這件案子,我也是略聽過的,只不過,白侍郎如何來王府……卻是叫人不解。難道恆王府竟跟此案件有關係麼?”
白樘道:“世子勿驚,只因先前,雲來客棧命案之時,曾有人目睹世子人在客棧門口出現過……故而特來相問。”
白樘緩緩說來,趙濤的臉色漸漸不好,聽到最後,便眼神閃爍道:“胡說,是什麼人所說?本世子哪裡會去什麼客棧!”
白樘聞聽,便看向雲鬟,道:“謝推府,你把目擊者所述,向世子再說一遍。”
“是。”雲鬟上前,垂首道:“據證人所言,世子當日乘車前往,停在客棧之外,在命案發生之後,接了一個身著青衫頭戴紗帽之人,那人手中還提著一把銅壺。”
趙濤死死地盯著她,咬牙冷笑道:“那麼,這證人可看見本世子了?”
雲鬟道:“那人說,世子當日,手上戴著赤金點翠的戒指,並一個松石紋的玉扳指……”
趙濤聞聽,抬手在右手上一捏,此刻他的手上,仍戴著那玉扳指,只翡翠戒指卻並不曾戴。因見說的如此詳細,一瞬心慌起來。
白樘不等雲鬟說完,便道:“恆王府的珍藏,自非等閒,這兩樣物件兒,只怕京內也再找不出第二個來。世子,證人所說可是真麼?”
趙濤漲紅了臉:“是誰所見,叫他出來。”
白樘不答反又問道:“既如此,世子是承認當時在場了?”
趙濤對上他雙眼,心頭髮緊,竟無法否認,正在惶惑之時,便聽見呵呵笑聲從內傳來,有人道:“白侍郎,你又跟小兒玩笑了。本王只問一句,難道這位證人看見了小兒的臉了麼?”
這出面之人,自然便是恆王了。
白樘忙起身,雲鬟巽風也躬身行禮。
恆王踱步出來,瞪了趙濤一眼,便自落座,又道:“我知道侍郎你聰明獨絕,只是,這一套詐問犯人的手段,如何好用到世子身上?畢竟,你也沒有十足憑證,證明世子當日在客棧門口是麼?”
原來到底薑是老的辣,恆王先前因聽人說白樘來到,也是心中悸動,畢竟白樘的身份是那般,他又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此番上門,必然有事。
出來後,果然聽見白樘在詐問趙濤,恆王見趙濤立刻要招供似的,忙才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