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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峰卻在。忙迎了出來,同趙黼寒暄。
雲鬟則被顧詹士領著,自入內宅去了。
且說趙黼同皇太孫趙峰寒暄了幾句,便覺著無以為繼。
原來他哪裡是來太子府的,只因昨兒睡得沉,到了半夜方醒,吃了些許湯藥,又覺著手腫了起來,越發疼了。
靈雨聽他低低唸叨咒罵,便拿了那藥來,用玉匙挑了給他塗在手上,果然便覺清涼受用。
趙黼也不以為意,又自顧自倒頭睡了。
次日,靈雨告知他昨日曉晴前來之事,趙黼才知道昨兒用的那藥,是雲鬟搜心所得,驚詫之餘,心花怒放,喜不自禁。
又責問靈雨為何昨夜不告訴自己。
然而靈雨因知道這位主子的性情,明白若告訴了他,只怕意思上來,也不會管是不是夜黑風高北風怒號,說出門,就要出門了,只是他身上有傷,又且勞累,若再衝動行事,自對身體有礙,所以只到早上才說。
趙黼正歡天喜地,也並不真的跟她計較,便一心一意欲來刑部找人。
這果然如靈雨所料,一刻也再等不得,也不管心裡有沒有想好藉口,只想立刻見人而已。
誰知天有湊巧,正好遇見雲鬟欲往太子府來,因此便隨意編出一個藉口。
雖然同在京中,又算是堂兄弟,因諸般隔閡,趙黼跟趙峰見面的次數卻寥寥可數,此番相見,話題自然也是寥寥。
趙峰忽地看見他手上的傷處,便問道:“我聽聞,先前御苑那一場火起,是刑部白侍郎為了緝拿那所謂饕餮引起的風波,而你也在場,這手莫非就是那時候傷著的?”
趙黼說道:“正是。”
趙峰道:“好生兇險。那饕餮乃是傳聞中的神獸,我又聽人說其生得極為可怖,又食人無數,想來只有白侍郎跟黼弟能降服得了呢。”
趙黼笑道:“其實並不是什麼饕餮,據白侍郎所言,這本是西域的驚天獸,不知被用了什麼怪異法子馴化,又用寒鐵,把身子披麟掛甲地改造了,才變出那樣駭人的模樣。”
趙峰詫異道:“竟還能如此?著實地匪夷所思,只不知道,此人為何竟要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趙黼道:“那人也有些失心瘋似的,所作所為自然也不能從常理測度。不過他最後也還是被自己養出的怪物咬死的,可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趙峰嘆息道:“我只風聞了一二,待要詢問仔細,卻不得真切。又聽父親說,近來因連生了幾件極惡劣的案子,於年景的兆頭不好,所以皇爺爺很不喜歡,責令刑部盡數封存,不許人打聽,我心裡駭異著呢,今日才知道幾分詳細。”
趙黼道:“這種事,其實少知道為妙,哥哥是尊貴人物,也不必理會此等瑣碎之事。”
兩人說到這裡,趙黼便問道:“對了,我先前看見刑部的人上門,不知是怎麼了?”
趙峰面上才露出憂色,道:“這件事有些說不出口。”
趙黼因知道崔雲鬟是因此而來,自要打聽的明白,便道:“我又不是外人,都是家裡的,若能給哥哥分憂豈不是好?”
趙峰說道:“其實是我的妾有了身孕,這本是件好事,只是她總說有人要害她,前兒竟從湯藥裡查出毒物來,所以府內十分不安寧。”
趙黼問道:“哥哥有幾個妾?”
趙峰道:“不過是兩個。”
趙黼道:“是不是爭風吃醋導致?”
趙峰搖了搖頭,道:“事發了之後,母親也疑心如此,便叫人把另一個妾看管起來,跟她卻無干系。”
趙黼摸著下頜,心裡想了會兒,本是要記起些什麼來,怎奈對於這些內宅詳細,他卻是一無所憶。雖有猜測,卻不好出口。
兩人正沉默相對之時,顧詹士卻豕突狼奔地跑了來,進門道:“太孫且快入內!”
趙峰起身道:“怎麼了?”
顧詹士惶恐色變,壓低了聲音道:“出了事了,李夫人的丫頭紫菱,不知怎地……竟發了瘋,在裡頭大鬧起來!”
趙峰也大吃一驚:“什麼大鬧,壓不住怎地?”
顧詹士叫苦道:“可不是壓不住麼?太孫看了就知道。”
趙峰待要出門,顧詹士又道:“須帶兩個侍衛!”
趙峰越發詫異,趙黼自告奮勇道:“哥哥莫慌,我陪哥哥去看看究竟。”
兩人忙一同轉往內宅,將到李夫人院落之時,便見門口有許多下人,個個不安躁動。
隱隱地就聽得裡頭有人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