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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暈厥過去,晏王愛子心切,如何肯十分說他,皺眉看了兩眼,才嘆道:“幸而你母妃不在這裡,若在,這一次指不定又要怎麼哭了。”
晏王教訓了兩句,又問:“你皇爺爺先前明明要給你賜婚的,今兒如何毫無動靜,更且對我只字未提,是不是有什麼變故?”
趙黼道:“皇爺爺他從來心思難測,誰知道是不是又變了想法呢。父王你也不必著急,橫豎他老人家自有安排。”
晏王思忖問:“我怎麼聽說你今兒在裡頭捱得那頓打,是因為你把……”
趙黼忙打斷了,道:“聽他們瞎說,都是以訛傳訛。”說著,就叫嚷手疼。
晏王雖疑惑猜測,卻也擔心他的手傷,因此不多追問,叮囑兩句,便自回房。
這邊趙黼也自回去,靈雨接著問道:“怎麼聽說世子昨兒在御苑那裡受了傷?傷的怎麼樣?”
趙黼道:“看我兩隻腳走回來就知道了,有什麼大事,你們一個個如臨大敵。”
靈雨忙倒了一杯熱茶給他,又看他渾身上下,果然只有手被裹著,又見他右手不動,只左手舉杯,便知道傷的不輕。
靈雨遲疑了會兒,打量他臉色跟昔日不同,便壯膽試探問道:“又聽他們說,是刑部在御苑辦案,世子前去,可是為了謝大人?”
趙黼“嗯”了聲,一聽到“謝”字,不由渾身發癢,連那被包著的手也有些微微地癢,極想要撓一下。
前幾日趙黼因白樘留宿的事,賭氣而歸,從那日起,鎮日便沒有一個好模樣。
靈雨早看出不對,期間暗中藉機前往謝府,同曉晴說起來,才略知道內中詳細,又知道竟然傷了雲鬟,靈雨也自驚心。對坐之中,靈雨不免又提起皇帝要賜婚的事。
雖然趙黼向來信任靈雨,可在他的私事上,靈雨卻也不敢過問,何況趙黼又是那個性情。
是以兩個丫頭各自懷著憂慮,不知兩個主子到底作何打算,又會是怎麼結果。
此刻聽趙黼直接認了是為雲鬟,且答應的時候,眼睛裡還透著些微微地笑意。
靈雨心裡先念了一聲佛,只覺憋了這多日,總算看見了晴光。
靈雨鬆了口氣,趁機便又道:“我好些日子沒見著謝大人了,不知她可還好麼?”
趙黼哼道:“她自然好著呢,仍是那樣死犟不改的性情,看著可恨。”話雖如此,臉上卻遮不住的笑意。
靈雨看得分明,便抿嘴一笑,卻不敢再往下仔細打聽,只心底忖度,等改日去謝府的時候,再同曉晴商議詢問罷了。
趙黼回榻上躺下,一時想到御苑地牢裡那許多百轉千回,一時又想到林子裡那些纏綿景緻,翻來覆去,一會兒嘆息,一會兒微笑,沒個消停。
靈雨在門邊兒探看了幾次,總見他不安分,如此熬了半個多時辰,才終於睡著,靈雨便躡手躡腳地進來,給他拉好錦被,放下帳子。
正悄悄地退了出來,就見有個小丫頭從外來到,對她說道:“姐姐,外面那謝大人府上的曉晴姑娘來了。”
靈雨一聽,正合心意,她原本還想著抽空去謝府,不料這般快就來了,就如及時雨般,當下忙叫快請。
頃刻曉晴進了門,靈雨親自接了,只去了自己房中。便問道:“你怎麼這一刻來了?”
曉晴笑說:“我想姐姐,自然就來了。”
靈雨見桌上還放著一盒子東西,便道:“你來就來了,這又是什麼?”
曉晴起身開啟盒子,說道:“我因想著好幾天不曾見姐姐了,昨兒做了兩樣糕點,便過來瞧瞧,順便送點心給你。”
靈雨笑道:“有勞你惦記,這樣的天氣還親自跑一趟。”
曉晴將盒子裡的點心取了出來,忽地又道:“對了,還有一樣東西。”
靈雨正催丫頭倒茶,卻見曉晴從盒子底下,又取了一個不大起眼的長頸瓶子,卻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這會兒小丫頭倒了茶,把點心擺了,又自端了兩樣果子進來。
靈雨看著問:“這又是什麼稀罕物?”
曉晴道:“這個,叫做什麼‘斷續膏’,是滇南地方的偏方膏藥,對骨折療傷之類是最有效的。”
靈雨詫異,便問道:“好端端地給我這個做什麼?”
曉晴咳嗽了聲,見那小丫頭退了出去,才低聲道:“不瞞姐姐,這個不是我要帶的。”
靈雨心裡猜到兩三分,問道:“那又是怎麼樣?”
曉晴低低笑著說:“是昨兒主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