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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獅子,聞言靈魂出竅,生怕不妥,忙分人往前又去。
白樘一抬手,離火便跟阿澤跟隨而去。
巽風道:“四爺,這獅子自不會無緣無故出來,難道是那蔡力知道我們要來,故而用了這一招?可他又怎會知道我們會來?”
白樘不答,只看向旁邊的御苑管事。
先前他們來時,守門侍衛便派人通稟了御苑的管事,先前那管事來到,正看見群獅亂舞,一時顧不得相見,此刻才上前見過白樘,心中還想著要如何解釋這樣“失職”之事,便聞白樘問道:“先前大理寺的衛大人來過不曾?”
管事一愣,忙道:“是,先前的確來了一位衛大人,說是要找蔡院侍的,我本要相陪,他卻彷彿大有急事之態……”
雲鬟在後早聽見了,不由詫異抬頭。
白樘便對巽風道:“我來之時,派人往大理寺去了一趟,果不然,衛鐵騎先前匆匆出門,不知所蹤。”
又回頭看了雲鬟一眼,道:“衛鐵騎自然也查到了蔡力在這小靈山,只怕他先一步來找尋了。我正是因為猜到這個,才也立刻行事。”
雲鬟按下心底不安,道:“衛大人若是來了御苑,此刻卻在哪裡?”
想到此地如此兇險,心裡不由忐忑……有些後悔當時應該先稟告白樘,再去找衛鐵騎的。
白樘道:“這獅虎院,時常有野獸巨吼,所以方才就算獅子出來了,這些人仍不以為意。故而這個地方正是藏匿饕餮的絕佳所在。這會兒光天化日之下,只怕蔡力不會縱饕餮外出,應該還是藏匿在院中。”
此刻前去虎院的阿澤回來,道:“老虎尚且關的好好的,並沒出來。”
白樘看向獅院道:“放出獅子,阻住我們,此刻他們必定還在這獅院之中。”
當下白樘便叫巽風離火等,拿了那御獸特製的紅箭,幾個人飛身上了院牆,把在院子之中自由嬉戲或者啖人的獅子們一隻只射倒,有那距離遠的,巽風離火便仗著一身武功,竟躍入院中行事。
一刻鐘之後,藥性發作,獅子們果然搖擺倒地。
這才又開了門,那些馴師們戰戰兢兢入內,將倒在地上的獅子們橫拖豎拽,又重拉回鐵籠子裡去,牢牢關了起來。
白樘進門,從那橫倒豎躺的獅群眾徑直走過,雲鬟任浮生等跟在後面。
雲鬟幾曾經歷過這等極至詭奇之事,那些獅子雖被麻倒,卻尚有知覺,時不時地伸伸爪子,或者搖一搖頭,幾乎把人嚇死。
就算是任浮生阿澤,也不禁咬牙咋舌。只得緊緊地跟在白樘身後。
過了這重院子,往後,那股野獸的腥臊氣息越發重了。
巽風離火跟眾鐵衛便四處搜尋,誰知裡外都搜了一遍,卻並沒發現蔡力跟衛鐵騎的蹤跡,連饕餮獸都毫無影蹤。
正一籌莫展之時,白樘道:“都噤聲。”
眾人不知所以,便忙噤口,此刻因院中的獅子都被麻倒下,整個獅院寂靜無聲,那些功力尚淺之人,比如雲鬟等,自察覺不到異樣,然而對巽風跟白樘而言,卻依稀聽見一聲悶然低吼。
巽風轉頭四看,漸漸地又望向院後的方向。
白樘也自了然,叫了管事過來:“這院子之中,可有什麼密室地窖之類?”
管事呆了片刻,才驀地醒悟道:“原先的確曾有個儲物的地窖,因先前有個人無故死在裡頭,又傳說鬧鬼,所以眾人都畏懼,不肯入內……久久不用便廢棄了。”
當下便頭前領路,來至院落左側,卻果然是個逼仄且舊的二層小樓。那管事領人入內,轉到樓梯之下,指著道:“便是這裡了。”
地窖入口敞開著,散發著一股比先前所聞更加腥臭數倍的氣息,阿澤已經忍不住掩住了口鼻。
方才巽風離火和數個鐵衛跟隨白樘走了下去,只叫阿澤浮生同雲鬟守在此處。
浮生便問道:“這兇手果然藏在底下麼?衛大人也竟在?那饕餮獸呢?”
阿澤愁眉苦臉道:“我希望那獸不在,可還記得上回四爺命懸一線的情形麼?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才說兩句,便聽得底下一聲巨吼,然後,是有人厲聲慘叫的聲音。
三人都驚了起來,當下不顧一切,相繼而下。
這地窖卻竟極深,那股氣味更令人窒息。
雲鬟跟在阿澤浮生之後,隨著頭頂的亮光一點點隱沒,緊張之際,心底竟忽然浮起在鄜州袁老先生家中、不慎墜入那密道時候的情形。
當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