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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輕輕,但去到會稽後,官聲卻佳,因此才不十分排揎他。
然而畢竟因白清輝是個不愛說話的性子,這幾個人背地裡只當他“少年傲氣”,看不起他們似的……頗有幾句微詞。
如今見趙黼竟跟白清輝乃是舊識,而面對大名鼎鼎的晏王世子,白知縣仍是那副“憑你如何,我自巋然不動”的冷漠臉色。
四人面面相覷,心頭震驚之餘,不由才明白:原來白知縣果然並不是有意慢待他們,而是天生性情如此。
當下眾人才心平氣和,再看清輝之時,眼神和善了許多。
趙黼卻不理白清輝的“公事公辦”,一邊握住他手腕,一邊兒對其他人揮揮手道:“沒什麼事兒了,就都散了吧。”
眾人退後,白清輝問道:“世子可還有事吩咐?”
趙黼斜睨他,忽地笑道:“小白,你是怎麼了,雖說一別經年,難道就不認得我了不成?”
白清輝淡淡道:“請世子見諒,如今出任外官,諸事繁雜,又因要配合練兵,委實不敢懈怠。”
趙黼嘆道:“得虧才一年多不見,或再久些,只怕你果然不認人了。”
正說到這,便見有個人影在門口探頭,趙黼一見,笑道:“你不認得我不打緊,不如再看看,你可認得他?”
白清輝回頭,正見蔣勳從門外跑了進來,清輝雙眉揚起,眼中透出幾分明亮,竟往前走了一步。
而蔣勳早跑了上前,握著手看了片刻,便用力將清輝抱住。
趙黼點頭笑道:“這下兒不公事公辦了?還是果然親疏有別,我竟比不上這個實心傻子。”
當日,竟不肯放白清輝回會稽,便留他在營中,三個人圍著桌子吃了晚飯,蔣勳便問別後情形,清輝只輕描淡寫略說兩句。
蔣勳卻又口若懸河地說他的遭遇……竟還提起了張可繁。
白清輝聽他提及可繁的時候,口吻甚是親密,不覺也有幾分留意,便多問了兩句,又看蔣勳容光煥發之態,若有所思。
趙黼在旁喝著茶,冷眼瞧著他們兩個,又聽蔣勳雙眼發光說什麼“繁弟甚好”等話,心裡只想笑。
當夜蔣勳便拉了白清輝同寢,因久別重逢,嘰嘰呱呱又說了半宿話。
次日,清輝才自告別,回了會稽。
等趙黼跟從上到下的將士們熟絡後,已經從夏日轉到深秋,那些原本如旱鴨子般計程車兵,經過風裡雨裡、摸爬滾打的磨練,多半也都懂了幾分水性,也學了好些水上作戰的訣竅。
眼見錢塘大潮將臨,當下暫命原地歇息整頓,不再下水。
是日,外頭又是冷雨瀟瀟,趙黼外頭巡了一趟營地,正要回房,忽然想到一事,便叫門上備馬。
那隨從官問道:“下這樣大雨,世子要去哪裡?”
趙黼略微思忖,吩咐道:“你叫個嚮導,我要往會稽一趟。”
就在趙黼人在錢塘練兵之時,相隔不遠的會稽可園之中,卻正有一件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