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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擅用左手之事,是被雲鬟點破,是以瞞不過去才承認了。可其他兩家兒,他們並無把柄,故而蕭利天仍是抵賴不認。這倒也是他的行事作風。
雲鬟道:“那天生死一瞬間,殿下射了一箭相救薛先生,可還記得?”
蕭利天道:“自然記得。”
雲鬟道:“殿下難道忘了,當時你用的是哪隻手?”
蕭利天一震:“難道……”
他從來最擅掩飾,何況這許多年都遮掩的好好兒的,但是人在情急關鍵之時,自然會按照本能行事。
當時薛君生危在旦夕,蕭利天情急之下,張弓搭箭,自然選了最順手也是準頭最佳的那隻手……
睿親王並未再問,心中仔細一想,便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然而正如雲鬟所說,那是生死一瞬間,她又為何會留意這樣極微小容易被人忽略的細節?
可又一想:這人有能耐恢復大舜山河地理圖,又能將那拂亂的一盤棋在頃刻間恢復如初,若說能留意到他的馬虎破綻之處,又何足為奇。
睿親王不由嘖嘖稱讚:“好好,果然是臥虎藏龍,人才輩出。”
含笑端詳著雲鬟片刻,又若有所思地問道:“只不知道,除了這些,主事可還看出別的來了不曾?”
雲鬟道:“我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睿親王笑道:“只是隨口問一問罷了。主事如此天賦異稟,只怕會發現些凡人所無法察覺的……故而我好奇罷了。”
睿親王遂了來意,卻並不就走,仍是跟雲鬟說了半晌。
雲鬟心中警覺,若必答的話,則簡略說一兩句,如非必要,則緘口不言。
蕭利天也不以為意似的,仍自顧自笑吟吟地,終究盤桓了半個多時辰,眼見將過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起身告辭。
等他去後,曉晴得信兒,才飛跑出來,道:“這個遼人,如何這樣可厭!竟要賴著不走了似的!”若今日來的是別人,曉晴早就派人來問要不要備飯,因知道是遼人來到,暗中忖度雲鬟的意思,便未曾派人打擾。
雲鬟笑道:“所以你故意沒來勸飯?”
曉晴道:“主子知道我,只不過也餓壞主子了,且不理那狗賊,那鍋枸杞紅棗山雞湯熬的正是火候,正好伺候主子自在吃去。”
雲鬟道:“你如何這樣厭恨他?”
曉晴道:“誰不知遼人兇殘成性,禽獸一般,虧得如今兩國議和了,不然此刻還要打殺了他呢。”
是夜,太子府中。
趙莊便對太子妃道:“你今日怎麼把謝主事叫了來,是跟她說什麼了?”
太子妃道:“我哪裡能只聽你們父子的話,好歹要親自看一眼才踏實……又不會為難她。”便將今日的情形說了一遍,又把自己的主意也都跟趙莊說明。
趙莊有些呆怔:“你說什麼?”
太子妃笑道:“讓她假借阿鬱的身份自然是委屈了,故而我就想讓崔侯認回她,仍是以正正經經崔府嫡女的身份過門就是了……不過她的年紀到底大了些,行事又如此破格,崔侯府又是那個樣兒,真是當不起黼兒這般心意。我便跟她說,讓她權先做個側室,將來若黼兒繼承大統,還少不得是個貴妃呢,至於黼兒的正室,那就……”
趙莊遽然色變:“你把這些話也跟她說了?”
太子妃道:“我雖不曾如跟你說的這般直白,她是個聰明的,必然也明白了。”
趙莊早坐起身來:“她怎麼說?”
太子妃道:“她只說由我做主就是了,又怎麼說?你瞪著我做什麼?我只覺著委屈了黼兒罷了,橫豎黼兒被她魔障住了,若得了她,自然遂心。順勢再多幾個伺候著,才和我意呢。”
趙莊舉手扶了扶額,道:“這話,你只對她說過呢,還是有別的人知道?”
太子妃道:“我跟她說的時候,把靈雨那丫頭都遣出去了。自然只有她知道。”
趙莊直直看她半晌,重重嘆道:“也罷,橫豎那孩子是個懂事的,又知道黼兒向來孝順,只怕不會對他提起。你也記住,這話不許再對其他任何人說半個字,尤其是黼兒!”
太子妃本以為自己想出一個絕佳妙計,誰知趙莊疾言厲色,大不似從前,她便呆道:“你、你如何這般對我?我也不過是好……”
趙莊不等說完,便打斷了:“可知我先前不肯跟你說這些,就是怕你壞事?你若再自作主張,弄得節外生枝,到時候我看你再從哪裡去找個黼兒可心的人!他若肯要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