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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還輔佐行事,因趙黼天生的果毅明睿,上手極快,靜王也漸漸交付了權柄職責等。
很快地,朝政大事都壓在趙黼一個人頭上,那些朝堂重臣等,也都是圍著他議決。
先前,因趙黼身份的緣故,朝堂上有一半兒的大臣貌雖恭謹,心存疑慮,畢竟趙黼先前為世子、為皇太孫之時,便有不羈之名,又是軍中出身,生怕他又荒唐胡鬧起來,如何了得。
誰知自從冊封了太子,這人竟一改先前的荒莽之氣,舉止進退有度,應對談吐,清明睿智,令人大開眼界。
又曾求赦了罪臣之女,可見也有仁良一面,且還有白樘為少傅,以白樘嚴直的性子,他竟也能受得。
——先前群臣一來怕他性情殘戾,二來怕他無法無天,如今兩面兒的擔心竟都不必了。
而且自從趙世退居,靜王甩手,一應上下之事都落在他的肩上,可謂“日理萬機”,他雖忙得不可開交,時常觀閱公折至半夜,丑時眠,寅時起更是常事,連續數月,每日歇息兩個時辰不到,卻竟也能遊刃有餘。
是以這數月來,群臣也從半信半疑到心悅誠服。
也正因如此,趙黼才格外珍惜同雲鬟相處之時,不過對他而言,這段時光如此忙碌,倒也是件好事,畢竟雲鬟身懷有孕,他又是性情如火,有朝政纏身,才無暇旁思。
饒是如此,偶爾也是禁不住。
只是雲鬟性冷且怠,更且有孕在身,越發冷淡於私事。
偏趙黼“能耐”,每次都惹得她生慍,趙黼卻又折身百般哄慰,總要勸的她惱色消散才罷。
其實雲鬟也不至於真的跟他動怒,可如此日復一日……卻也有些為難。
雲鬟見趙黼欲言又止,早聽了出來他刻意壓下了誰不提,卻只當不聞:“這些都是關乎國計民生的大事,可要打起精神來好生對待,半點馬虎都容不得。”
趙黼道:“你這口氣,竟像是……”磨了磨牙,暗中幾乎把自己的舌尖兒咬到。
雲鬟問:“像是什麼?”
趙黼倒也轉的快,渾然無心般笑道:“像是小白。”
雲鬟似笑非笑道:“我倒是恨自己不是個清輝、表哥似的男人呢。”
趙黼摟著道:“你若是個男人,我就是個女人。”
雲鬟“嗤”地笑了出來:“你這……”忍笑轉開頭去,“不要只管瞎說,朝上這麼多大事懸而未決,你還不去忙?”
趙黼道:“我才回來,就趕我走?”把人抱在膝上,只顧往臉上湊。
雲鬟見他故態萌生,天熱身重,忍著燥意說:“你知不知道……”
趙黼將臉埋在她的頸下,已經咕噥不清:“也沒見你胖,怎麼這兒好似……比先前……”不住地在那處蹭來蹭去,彷彿貪嘴的孩童,又像是要一頭鑽進去。
雲鬟用力推開他的頭:“難受。”
趙黼臉上微紅,氣息咻咻,道:“鬟鬟,我也難受。”便又銜著嘴唇,百般摩挲。
雲鬟只好探手捧住他的臉,強令他定住:“你又要做什麼?”
趙黼道:“沒做什麼?”
雲鬟只覺他的臉滾燙,烙在掌心裡,心裡那句話翻來滾去,卻不敢擅自出口。只道:“你要再亂鬧,我就要想法兒了。”
趙黼卻在她身上異常機警,一言一行亦能嗅出不對。
即刻停住,趙黼瞟著問:“想法兒?什麼法兒?”
先前才報出有了身孕後,精心調養了兩月,一日雲鬟進宮,趙世曾透過些意思。
趙世道:“尋常的王子皇孫,家裡多半有幾房女眷,只是黼兒不同,朕知道他的心在你身上,不然的話,也不至於苦熬了這許多年,只等著你了。”
雲鬟已經察覺他還有話要說,便道:“是。”
趙世道:“只是,他如今是太子,將來……少不得君臨天下,咱們的皇室血脈稀少,還是要多多開枝散葉。當然,黼兒那個脾氣,若聽見朕說這些,只怕反而不受用。你們夫妻的事,便由得你們兩個去最好,可知這世間……他最聽的就是你的話了。”
雲鬟不知如何作答,便只是垂首靜候。
趙世道:“你如今有了身孕,算來總要熬個年餘,他畢竟這把年紀,又是那個性情,難道叫他空持這許久麼……朕的意思,你總該明白的。”
趙世的意思雲鬟自然明白,他是在提醒,該給趙黼納個妾之類。
其實若是在以前,只怕趙世也不會如此委婉隱晦表達,若說直接賜兩個人過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