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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可笑,甚至嗤之以鼻。
事後許思思聽說了,問:“你就沒試圖弄清楚,為什麼他會這樣想?”
怎麼沒有?她比任何人都好奇這其中的緣由。後來好幾次又繞回到這個問題上,江允正終於有所察覺——又或許他是早有發覺,只是一直隱忍不說罷了。
他看著她,淡淡地問:“你很在意這件事?”
她點頭,復又搖頭,不免笑道:“我可沒有逼婚啊。我還這麼年輕,就算你想結,我還不願意呢。”許是說得太真實太輕鬆,江允正傾身過來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那就不要想那麼多。”仍舊當她是一時好奇的孩子。
至此她才看出來,他是真的不想談,如若再糾纏下去,只恐怕平添無趣。也終於知道最初聽說他不相信婚姻時,心裡冒出來的模糊念頭是什麼。
原來她和他,終究還是兩條路上的人。
可是仍舊繼續著,一徑地貪戀他的溫度和寵愛,總認為時間尚早,卻不知正是在這日復一日之中越陷越深。
直到某一日,他們參加完一場婚禮,歸來的途中她若有感觸,嘆道:“這樣的婚禮簡直是所有女人的夢想,新娘真幸福。”語氣之間不無豔羨。
江允正先沒答話,過了一會兒才說:“一個儀式罷了,並不能真正保障什麼。”
“可存在總是合理的。”她略有不滿,反駁他。
他揚了揚眉,倒是平心靜氣:“任何事情都有變數,感情也不例外。沒有真正無堅不摧的關係,所以婚姻有時候也只是一個虛有其表的形式。”
她有滿腔的不服,心卻一分一分涼下去,好半天才問了一句:“那麼,如果你愛的人偏偏要追求這種所謂的形式呢?”
他想了想,倒也似乎並不是專門針對她,只是十分客觀地陳述一個事實:“如果不能達成一致,我會放她走。”
他的聲音彷彿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過來,那樣平靜,卻又字字如重錘。她坐在暖氣充足的車裡,一瞬間手腳冰涼。
原來有些觀念是根深蒂固的,旁人再如何嘗試,也無從改變。
可是事到如今,似乎已經有些遲了。她想要抽離,卻已是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