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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無益,莫過一日曝,十日寒。
1915年,日本利用袁世凱急於稱帝的心理,強迫袁世凱接受他們提出的意在使中國政府喪權辱國的“二十一條”條款,並於5月7日向袁世凱發出“最後通牒”,限袁世凱48小時內答覆。
訊息傳到長沙,民眾激憤,反袁鬥爭和反侵略的呼聲席捲了大街小巷,一師和各學校的師生們更是義憤填膺,群體走上街頭聲討日本帝國主義企圖滅亡中國的狼子野心和袁世凱可恥的賣國嘴臉……
毛澤東揮毫在《明恥篇》中表達憤慨之心緒:
五月七日,民國奇恥。何以報仇?在我學子!
5月23日,毛澤東為悼念他的一位因病而去世的同學易昌陶寫了這樣一副輓聯:
胡虜多反覆,千里度龍山,腥穢待湔,獨令我來何濟世;
生死安足論,百年會有歿,奇花初茁,特因君去尚非時。
6月25日,充滿愛國激情的毛澤東在《致湘生》的信中寫道:
為學之道,先博而後約,先中而後西,先普通而後專門。
並在信中指出:
來日之中國,艱難百倍於昔,非有奇傑,不足以言救濟。
7月下旬,毛澤東為探討如何治學,給已去法國巴黎勤工儉學的蕭子升寫了一封信:
不先有言,何以知失?知失則得,非言之功乎?
言之為貴,不愈可見乎?
炎炎烈日如燒似烤地暴曬著湖南大地;即使在這樣的酷暑中,毛澤東依然讀書不止。他在有意識地利用惡劣環境強制自己集中精力,進行閱讀和思考,無論是在室內、室外、走廊上、茶爐旁、床鋪上,有時甚至在人聲嘈雜的馬路邊、小巷內,都可以看到他手捧書卷孜孜苦讀的身影……
8月下旬的一場大雨,給長沙城裡城外的人們帶來了不小的涼爽和快意。入夜,在簡陋的校舍內,藉著昏暗的燈光,毛澤東再次給蕭子升寫信,以抒發他積於心中的感慨:
為事無域,而人生有程,人獲一珠,家藏半壁,欲不互質參觀,安由博徵而廣識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