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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人在雲深谷裡,並不是黑龍谷裡的人,或許他們與我有血緣關係,但是養我長大給我愛的人卻在雲深谷。”
“不會感到遺憾嗎?”
“遺憾是有,但是我絕不後悔自己的選擇。”他薄利的兩片唇輕輕往上揚了起來,不悔道,在兩權相衡之下,他選擇需要他的那一方。
月娘看著他堅毅的表情,知道他已經做好了決定。
“我懂了。”月娘點頭,尊重他的選擇,接著她又想起還未解決的問題:“對了,那黑龍藏寶圖要怎麼解決?”她問道。
“把圖給燒了吧,燒掉的話就不會有一堆麻煩問題了。”
“那為什麼你不一開始就這麼做?”
月娘頓時停止住腳步,用白眼瞪著他,怒氣陡然升起。他們會這麼多災多難,全都是因為那一張圖惹的禍,如果他一剛開始把那張圖給燒了,也不會惹出那麼多事端。
“我總得經過師父的同意,畢竟這是雲山寺的方丈託我交給清風師父的。”
月娘翻個大白眼,丟下他一個人繼續往前走,心裡充滿了埋怨,不懂得變通頑固的傢伙!她以後再不要理他了,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可以不必經歷這一切災難的,因為他的死腦筋,她就氣得牙癢癢的。
“師父、小師妹,你們回來啦。”當月焰天和月娘到達雲深谷時,紀默和殷少祈早已在雲深谷內守候多時,然而月焰天卻發現其中少了一個徒弟。
“日曜呢?”他問道。
殷少祈和紀默分別搖頭。
紀默開口道,“和小師弟分開之後,就沒有他的訊息了。”
聽他們這麼一說,月焰天的眉頭攢了起來:“這麼說的話,他很有可能被人給纏住了,我們再等兩、三天的時間,若還不見他的蹤影,我們就出谷尋他的訊息。”
“是,師父!”殷少祈和紀默同時道。
以日曜的劍術而論,除了師父和兩位師祖,他至今還從未敗在誰的手下過所以他們並不怎麼替日曜擔心,也許是在路上被什麼事情給耽誤了。
“對了,師父,我已經將黑龍藏寶圖交給清風師祖處理了。”殷少祈向月焰天稟告道,在他出發之前,師父曾經吩咐過他回到雲深谷之後,就把黑龍藏寶圖直接交給清風佬處理。
“那就好。”月焰天微點頭,月娘在旁卻冷哼了一聲,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身上。
“小師妹怎麼啦?”紀默好奇的問道。
他從剛才就發現一向黏著師父的小師妹,竟與師父保持一段距離,同時也擺著一張極為不悅的表情,看得出來她在生氣。
月焰天看著月娘還在悶悶不樂,她已經好幾天不跟他說話了,即使問她,她也是虛應一個字,然後緊閉著雙唇,不再多說一個字,這讓習慣她在身邊嘰嘰喳喳的他而言,感覺到異常的孤單以及寂寞,但他不管怎麼逗弄她,她仍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
“沒什麼,她只是在鬧彆扭。”月焰天苦笑了笑。
紀默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而殷少祈僅是挑挑眉峰,代表他也瞭解了。
“我才沒有在鬧彆扭。”月娘攢起柳眉,貝齒咬著下唇,一雙不滿的眼神氣呼呼的瞪著他,向他抗議道:“我是在生氣!”
這意思不是差不多嗎?殷少祈和紀默同時心想著。
“小師妹,你在生什麼氣?”紀默好奇的問道,難得小師妹竟然會與師父鬧脾氣,真是難得,因為師父一向讓她,也讓她難得生氣。
“大師兄、二師兄,你們知道焰天有多過份嗎?他明明可以把那張黑龍藏寶圖給毀了,卻硬是要交由清風師祖來處理,說什麼是由方丈交給他再轉交給清風師祖的,要毀也要經過他的同意。”她像是找到可以宣洩的出口,滔滔不絕的道,最後下了一個定論,“我想就算我們毀了那張黑龍藏寶圖,清風師祖應該也會同意的,所以我們這一次根本是白白受難了。”
聽完她的長篇大論,終於瞭解到她在氣什麼。
“原來你在氣這個呀,不過話說回來,師父這麼做也沒錯。”紀默安撫小師妹道:“不管如何這是方丈叫師父交由清風師祖保管,不管師祖要不要毀了這張黑龍藏寶圖,都要經由他的同意才行,再說,就算我們放話出去說已毀掉黑龍藏寶圖,那些武林人士也不知道我們究竟是不是真的毀了,到最後還是會硬逼著我們交出來。”
“算了,反正你們就是護著焰天,誰教你們是他的徒弟。”月娘嘴裡嘀著,話雖是這麼說,但她的臉色稍霽,不得不同意二師兄說得相當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