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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能夠做到對姚琴的攻擊無動於衷,風格如此灑脫,我卻還拘泥於形式,想著怎麼樣反攻姚琴,我的水平和心態與夏遠比起來,真是完完全全落於下乘了。”
“三少的判斷力真是退步得令人非常遺憾。”
辦公室的門本來就開著,現在走進了一個臉上帶著淡淡笑容的人,一個絕對讓沈進意想不到的人——夏遠。
夏遠不是在比賽?
沈進從沙發椅裡站了起來,愕然問道:“你?你不是應該在操盤室裡的?”
夏遠笑了起來,往沈進站起來的沙發椅裡舒服地躺了進去,又拿過茶几上朱笛泡給沈進的參茶,喝了一口,悠閒地道:“操盤室裡一個人坐著太無聊了,我就跑這兒來喝杯茶。”
廢話,操盤室當然是一個人坐著的了,又不是公共廁所,難道還要一群人聚在一起討論操盤?
這樣正式的股神大賽,覺得操盤室太無聊,就莫名其妙跑出來了。
好像只有小徐哥這樣滑稽的人才會做這樣滑稽的事。
這到底是在比賽,還是在上廁所?
夏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有性格了?
沈進往日永遠悠閒的臉上略帶了一絲焦躁,道:“你是退出比賽了?”
夏遠搖頭道:“當然沒有,只是我突然決定了,我要讓姚琴20分鐘的時間入場。”
沈進道:“為什麼?”
夏遠道:“上一次,我被關在鐵屋裡時,是姚琴想出來,讓四大基金的操盤手全部裝失蹤,才推遲比賽的。要不然,恐怕我現在已經沒資格參加決賽了。我欠她一個人情。”
沈進微微皺了皺眉,道:“恐怕你太輕視姚琴的水平了,比賽的任何時候,輕敵都是最可怕的。”
夏遠道:“我看得出姚琴其實是很有水平的。可是我還是得讓她20分鐘,還她這個人情。要不然,以後還她人情的方式會讓我為難的。”
沈進道:“你有把握讓她先開始20分鐘,還能贏她?”
夏遠搖了搖頭,道:“不能,可是我這人的運氣一向比較好。”
沈進笑了起來,道:“我也相信,你是個總是能交好運的人。”
夏遠從沙發椅裡站了起來,又喝了一口茶,道:“茶喝得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遊戲現在才開始。”
沈進笑著看著他,點點頭。
夏遠走後,沈進躺進了沙發椅裡,點起一支菸。
在這支菸吸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站了起來,對朱笛道:“我有事,出去。”
朱笛點了下頭,沈進快步地向外走去。
朱笛沒有問他什麼事,因為她知道,話問得少的女人,才能在這男人身邊呆得更久遠一些。
一本厚重的書不希望別人看得太快;一個男人也不希望女人問得太多。
朱笛的眼中滿是溫柔,愛的溫柔,或許還有寂寞的溫柔。
總統套房,拉著厚重的窗簾。
房間裡沒有開燈。並行排列的五臺電腦亮著幽弱的光芒。
音響裡傳出舒緩悠揚的《一簾幽夢》,聲音在空氣中瀰漫,空氣顯得頹廢,又帶著些許幽怨。
一個瘦瘦的女人,穿著睡衣,坐在五臺電腦前。
一臺電腦亮著股票走勢圖,還有四臺電腦是用作操盤時切換帳戶。
那個女人看上去就這麼全身懶散的樣子,就這麼懶洋洋地坐在電腦前,什麼也不做。
門開了,沈進推開門,走了進來。
沈進也坐到了電腦前,點起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來,看著那個女人,道:“怎麼樣了?”
那女人懶懶地嘆口氣,道:“開始到現在快一個小時了。對付姚琴這樣的對手,夏遠居然前二十分鐘什麼也不做,你說會怎麼樣了。”
沈進淡淡地笑了笑,道:“我知道,有你在,夏遠是不會太怎麼樣的。”
那女人“呵呵”兩聲輕笑,道:“從開始到現在,我根本什麼也沒做過。”
沈進略帶遲疑地道:“你什麼也沒做過?”
那女人輕笑道:“是的,我什麼也沒做過。”
沈進臉色略有一些下沉,道:“你難道眼看著夏遠輸給姚琴?”
那女人笑了起來,道:“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進三少可不是一個會緊張的人。”
沈進道:“網已經撒了很久,很久,收網時任何一個小的漏洞,都會使所有的魚全跑光。”
那女人道:“你放心,我是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