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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接過一看,不禁有些吃驚,“大理寺探正多軍”,果然是大理寺的人!探正,是李國的官職名稱,是為捕快之首,號令李國所有捕頭、巡捕,李國也只有一個,就是這個令多軍,那麼是誰指稱自己船上拐賣人口的?為什麼會讓令多軍親自出馬來尋人?如果是被人誣陷這都好辦,他們沒有看到人,自然就走了,怕就怕來者另有他意。
當下暗加戒備,面上笑得越發地有禮謙和,將令牌送回道:“原來是令探正,久聞大名,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雲渡自成了凌王的準女婿,沒有人不知道他的。令多軍點點頭道:“雲爵爺,在下失禮了,我們收到密報,船上有拐賣的人口,所以不得不來查查,請行個方便。
身後的巡捕個個站得筆直,雲渡看這架勢,今天這一查是非查不可了,便笑道:“應當的,應當的!”
給身邊人一個暗示,對令多軍道:“我的船上人也不多,很容易查得出來,就由我帶你們去看看吧。”
“等一下,把舢板搭好,把鐵鎖釦好!”見雲渡馬上變了臉色,令多軍道:“這是規矩,向來在海上檢視有嫌疑的船隻時,為了防止有些人突然駕船而逃,都要把兩艘船扣在一處,這也是為了我手下弟兄們的安全起見,要是遇到有的不要命的歹徒突然駕船而走,賊船上的弟兄們可就只好棄差當鬼了!”
他話說得幽默,但云渡心裡越發地狐疑,快艇上的人不由分說把舢板搭好,兩隻船連在了一起,透過舢板又過來許多差役,分為兩撥,一撥與令多軍下了船艙,一撥與雲渡的手下在甲板上對峙,誰也不敢放鬆,兩船頭領,說得輕鬆,似乎很親切,但是手下人的氣氛卻緊張起來,那不遠處的商船依舊不緊不慢地在海上漂著,平靜的海中漸漸蘊起殺氣。
船艙確實很簡單,一目瞭然,沒有什麼童男童女,令多軍內外掃了一眼,差役們也在廚房、艙房、水手艙房搜查過,也沒發現船有隔層,也沒有發現可疑跡象,雲渡看著令多軍,令多軍沉吟道:“那就奇了,為什麼有人言之鑿鑿地說你船上有詭異?”
“商場之上什麼手段沒有?探正大人不需多疑,我向來只做清白生意,欺男賣女的勾當,我是向來不做的。”
“探正大人,卑職發現有些不對。”一個師爺模樣的人道:“卑職發現那些箱子都極大,極有可能容納小孩子,每箱略塞擠些便可以裝下兩個小孩,要不要開啟一看?!”
雲渡的眼睛冷了下來,殺氣暗藏,笑道:“那是裝毛皮絲綢的箱子,沒有透氣孔,要是小孩裝裡面,早就悶死了。”
“那可說不定,不開啟箱子不可能說服眾人。”
“我有凌王爺的免開箱令,誰敢開?”
“得罪,這次丟失的小孩有太后的侄孫,所以皇上下令,誰的箱子都得開!”令多軍冷然道:“雲爵爺既說自己沒有異常,何不把箱子開啟一看?”
雲渡笑得越來越冷:“一定要開箱?”
“開!”令多軍毫不猶豫。
“好,就依你,開!”雲渡手一揮,一個手下上前把箱子開啟,上面滿滿的絲綢再開啟一箱,是毛皮,一個差役上前就把所有的毛皮扔了出來,量了一量大聲道:“底厚一尺半,有隔層!”
令多軍盯著雲渡的眼睛,緩緩地道:“開!”
隔層被開啟,人們驚叫一聲,滿滿的銅幣塞得隔層毫無縫隙。
一個差役二話不說拿著刀便往銅幣上砍去,一聲驚心動魄的鏗鏘聲後,銅幣露了真相,應聲而碎成幾塊,真銅幣是真銅鑄成,是不會碎成這個樣子的,這顯是鋁、錫等雜金合成!
雲渡面無懼色,笑得越來越歡快,幾個差役抓出一把銅幣就砍,個個碎成幾瓣,令多軍冷笑道:“看來雲爵爺的錢,有些蹊蹺,還請雲爵爺跟在下走一趟吧!鎖了!”
一個差役抖出鐵鏈,就要往雲渡頭上套,雲渡突然扔出一個響彈,船上之人都聽到一場“呲!”的一聲怪響,像毒蛇吐唁,訊號一出,雲渡手下驟然發難,各自從懷裡掏出尖刀,向身邊的差異刺去,差役也早有準備,雙方展開了劇烈的搏命廝殺,令多軍與雲渡纏鬥成一團,與此同時,甲板上的人也大開殺戒,雲渡手下都是亡命之徒,拼起命來以一敵十,縱然是差役有準備,一時也拿不下來,反而傷了幾個,落了下風,商船突然加快了速度,又那邊伸過來一個鐵爪,勾住了雲渡的船,絞盤絞動,兩隻船緩緩被並在一起,同時舢板也伸了過來,三艘船連為一體,一聲暴喝,從船艙裡猛地鑽出數百官兵,打著旗幟“凌”,黃旗杏邊,護龍如意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