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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苦。”
正說著,下人就來報:“明公子來拜訪公子。”
說曹操曹操就到。
褒若笑著抱著孩子道:“走了,跟姨去玩啦!”
之若眼明手快,一把拉住褒若,吩咐丫頭嬤嬤:“有客人來,先把小姐和小少爺抱下去。”
一邊命人把明厚載請進來,由於明厚載與他們家關係不一般,所以女眷不迴避,明厚載來時,褒若正被之若揪得走動不得,只得坐下了,溥沙卻偏偏把明厚載安排在褒若身邊,身邊帶著強大壓迫力的男人一坐下,褒若馬上跳起來就想走,不等大家說話,明厚載一隻手已經穩穩地拉住她的手臂:“坐下。”
褒若強不過他的力氣,不由自主地坐下來,明厚載端過一盤子酥餅放在她面前,柔聲道:“吃一個?今晚我想你沒有吃飽。”
可不就是沒有吃飽?雖然看到姐姐和兩個小外甥很高興,可是一想到這兩日和明厚載的糾結,哪裡吃得下?聽到明厚載這話,不由得嘴一癟,眼圈就紅了。
溥沙見狀,給妻子使了個眼色,對岳母道:“娘,夜裡涼了,不如移到廂房去吧,給我們講講這兩年的事。”
“好,我正有此意。”慧娘會意地道:“之若,我想問你些事,走爸。”
三人尋找藉口便要走,褒若道:“我也去。”
溥沙道:“我有話對娘說,妹妹你替我陪陪明兄,我去去就來。”
褒若不依,卻被明厚載牢牢把定手臂,沉聲道:“你們去吧,我有話請教郡主。”
人很快消失了,把空寂的後園留給一雙小兒女。
園裡一片寂靜,夜涼如水了,月色照得乾坤一片銀白,有如白晝,一株海棠在月光的籠罩下,地上的影子被月光割成一塊塊黑色的破碎,地上一雙人影忽遠忽近,影子時而劇烈抖動。
明厚載把定褒若的手臂,褒若餘怒未熄,要掙開她的手,明後載決不肯放手,褒若幾次用力地扯回不得,怒道:“放開,孤男寡女的,拉拉扯扯成什麼樣子?這算什麼?”
“別鬧了!”明厚載長嘆一聲,把她擁進懷中,任她在懷中像魚兒一般扭動不服:“你明知道我心裡只有你,你卻把我往微含身上推,你說我當時能不氣嗎?不過當時兇了你,總還是我的不是,請郡主寬宏大量,饒恕草民吧!”
褒若眼睛越發得紅了,使勁要推開他:“今天的事也有我的不對,你救人當然沒錯,可是你不該拿雲大哥來刺我的,你明知道我當時為了這事有多傷心,你卻一口氣捅了出來,一點也不顧及我心裡有多難受!”
聽到心愛的女人把自己和別的男人相提並論,哪個男人冷靜得下來?明厚載嘆道:“從前從來沒有能夠讓我失去理智的事,可是就是遇上你,就是我的劫啊!要是平時我也知道這話說不得,只是當時看到你的眼睛,聽到你又那樣說,我真難自以自持,今後我們別再這樣互相傷害了,實在是划不來,我兩天沒吃好沒睡好,你也不見得很開心。”
褒若的淚終於一滴滴地落了下來,慧娘說的對,像明厚載這樣的男人,不會對一個弱女子真的袖手旁觀,但是隻要一想到微含的目的,且不論這事是真的遭難還是微含的計策,只要一想到微含赤身露體地躺在明厚載的懷中,就受不了,所以不顧一切地對明厚載進行刁難,雖然知道自己這樣有些過分,只是一來礙著女孩子的矜持,一來是恨著明厚載對微含那似有若無的憐惜,再來也是為了雲渡,對明厚載可以把雲渡的事說得那樣直白,那種似乎含著鄙意的冷靜深深刺傷了她,所以不肯就這樣接受明厚載的歉意,見明厚載一再地溫言軟語地道歉,她的怒火便也忍不住消散,只是仍不肯放下臉來,再依次要甩開他的手,明厚載用力把她抱住:“別,你昨天那樣對我,我的元氣到現在還沒有恢復呢,就讓我抱抱。”
褒若脫不得身,明厚載低下頭來,吸著她頸上的香氣,在她耳邊輕輕吻著:“小丫頭,光會磨人!”
“我磨人?你一邊說著要和我一生一世,一邊對那個微含憐惜有加,你還想要我笑著說,幹得好不成!”褒若的氣又上來了,明厚載溫言道:“有些事,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就像是你的眼中看來我對那個微含是憐惜,然而在天民叔眼裡看來,我卻是別有意圖。”
別有意圖?
明厚載見褒若面色漸和,又輕輕地將她拉近了些,把她的頭拉靠在自己肩上,又道:“我不相信作日的事,你沒看出端倪來,你一定知道那個微含有詭異。”
“那你不是還傻裡吧唧地湊上去!”褒若猶帶著鼻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