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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了,如今怎麼又不要了?”
“你就當我那時年少無知吧。”雲渡搖頭道:“我可以老實說,她仍舊是我喜歡的人,只是要我再娶她是不可能的了。”
“好!”雲冊一拍他的肩頭:“很好,這才是我們雲家的子孫,論智謀,你遠勝於我,論決斷,你卻不如我,我們倆今生當了兄弟,就一起為雲家的事業努力!”
雲渡苦澀地道:“那個女子我雖然已經不想要,只是大哥你也不要為難她,更不要傷害她,否則,不要怪弟弟我後悔之下,又與她在一起。”
雲冊知道這個弟弟心軟,答道:“放心,只要她乖乖的,我不會對她怎麼樣。”
那個郡主膽小如鼠,弟弟的請託根本沒有必要,一來她走不了,二來要是真的傷了她,到時拿什麼來要挾明厚載?
雲渡低著頭思考,看不清眼裡的神情如何,過了一會才道:“這兩日還有地下倉庫被人挖出來嗎?”
“有,東南邊的倉庫被人‘無意中’挖了出來!”雲冊怒沉著臉:“那是我們被人挖出來的倉庫中最大的一個,損失巨大!我知道!”雲冊站起身來,在書房裡煩躁地走動:“我知道!一定是他把他的人打到了我們的內部,可是我不管怎麼做,用盡了種種辦法,就是找不出這個埋伏在我們心臟的大老鼠!現在我也不想找大老鼠了,我就想讓明厚載把挖出來,直接告訴,這個月底我們又有一批新貨要運出省,要是再被人劫走了,郡主的命我就不敢保證!趁著郡主在我們手上,多弄一點貨,讓他看著白瞪眼,也好讓他知道,我們侯府不是隻會看著他動手腳了,再這樣與我們做對。哼哼!”
“大哥,向來我們兩府爭執,只對當事人,對雙方的家眷卻從不危及,這樣做,恐怕對我們也不利,我們的家眷也會受到他們的威脅。”雲渡犀利地直接指出來:“這次的事,你太沖動了,明厚載是多麼陰險的人,就算這次放過我們,下次呢?他會把我們盯得緊緊的,等郡主一到手,就開始發難,我們已經受制於人,到時怕是難擋官府和明海樓的雙重夾擊!”
雲冊上斜的眼睛冷得如冰:“我顧不得了,家眷他們要拿便拿去,還怕找不到女人再生孩子?先打明厚載一個巴掌再說!”
雲渡見他如此,不再說話,只是閉上眼睛似乎在想什麼,雲冊也靜下來,等他開口,半晌,雲渡道:“郡主在手也好,且不必這麼急著還給他,拖上十天半個月的再說,這段日子裡可以運貨,剛好把幾個大倉庫裡的貨趁機出清,先現了銀再說,等手頭基本出清,再和他談條件,至於什麼條件,我們好好想想。他知道郡主在我們手上的,不敢亂來。”
雲冊讚賞地道:“不愧是我弟弟,如此一舉兩得,好得很,就按你說的辦。”
雲渡聽了他的讚賞,淡淡一笑,站起身道:“郡主在哪兒,我去看看她。”
“老刀知道,我讓他給你帶路。”雲冊也不攔著,反正他和郡主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他高興,就算郡主真成了他弟媳,他也不反對。
在那個老刀的帶領下,雲渡來到另一個雲府,剛到門前,尚未叫門,門便吱呀一聲開啟了,看來監視得很嚴密,走進府裡,剛進裡院的門,便看著一個伏在桌上,頭上插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在咿咿呀呀地不知唱著哪裡的小調,不由得便要笑起來,他立在院門口,靜靜地看著那個夢中人一副呆傻的樣子,一邊擺弄著一塊小銅鏡,小銅鏡在轉到某個角度時,突然僵了一下,背對著他的身子慢慢軟了下來,她把頭埋在了袖子裡,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
雲渡眼睛淡淡一掃,便把花園裡每一個角落裡的人都看在眼裡,他做了個手勢,如一陣微風輕吹,暗中監視的人很快便全退出了這個小院。
他的眼睛深深地看著背對著他的人,一隻手搭在了她身上,發出一聲深沉的嘆息:“褒若……”
褒若沒有抬頭,沒有起身,沒有動靜。
但是他手下的身子卻在輕抖,雲渡的眼睛一黯,輕輕把她的身子扳起來,轉向自己。
她的淚,流滿她的臉。
他曾經那樣珍愛的人,想珍愛一生一世的人,到頭來卻被他所傷,他的心裡,他的珍珠晨,滿是她的倩影,可是他的生命裡卻永遠不能再有她了。
褒若無聲地哭著,斷斷續續地哭著,她沒有抬眼,只是在雲渡的手裡哭著,雲渡捧著她的臉,心如刀割,眼淚在他的手心像水銀一般腐蝕著他的手,燙得他手直抖,他從來沒有這麼恨過自己的出身,從來沒有這麼恨自己的所作所為,如今一切離他遠去,再也無可挽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