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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枷鎖箍得他痛苦不堪,下定決心要了其中一個時,必然要犧牲另一個!左手還是右手,其中一個終究難保留,雲渡心裡明白,不管他選擇了哪一個都會讓他痛苦一生,人生如此,生而何歡,可是卻還是要活下去。
他總得要負了另一個。
雲侯府這陣子諸事如意,財源廣進,兩年來少見得順利,於是這日大擺宴席,宴請有交情的朝廷官員,並且,著重邀請了明厚載,雲府裡妖婢豔童往來穿梭,引得平常道貌岸然的官員不時趁人不注意,捏一下嬌婢的酥胸,或是摳一下豔童的男根,醜態百出,明厚載坐在僻靜處,冷眼看著這些人間寶貴又豔奢的場面,心裡暗暗冷哂。
雲冊端著酒杯來到明厚載面前,笑道:“明兄一向可好?一向承蒙關照,無以為報,今日略備水酒一杯,以示謝意。”
明厚載也舉杯朗聲笑道:“雲兄一向也好?雲兄對我們明海樓的關照可也不是一點兩點,在下心中感佩,我們的情意一時也說不盡,不如干了這一杯如何?”
“幹!幹!”
“感情深一口悶,一杯太少了,取碗來幹!”
下面有人開始起鬨,雲冊笑道:“既然大家厚意,還是請明兄與我一起舉碗,莫負了大家的好意。”
明厚載舉碗向四周示意了一下,一口飲盡,雲冊也不甘示弱,一仰脖也幹了個見底,兩個放下碗,互相對視一眼,哈哈大笑,明厚載道:“雲兄對我的情意與關照我明某沒齒難忘,再來一碗,算我敬你的!”
兩人大笑著同時舉杯幹了,雲冊拍著明厚載的肩道:“雲某有時做事未免失了分寸,只要明兄對雲某高抬貴手,大度莫見怪,我想很多事只可以避免。”
“雲兄做事,思慮周詳,明某向來也是敬佩的,雲兄此話過謙了,將來還請雲兄一起切磋技藝,不要客氣!”
兩人笑得歡暢,拍肩互論兄弟,不明真相的人皆道他們交情好,雲冊與明厚載相視冷笑。
這一天的席到高處,雲冊趁人不注意,拍拍明厚載的肩道:“請明兄來一下。”
明厚載來到外面,雲冊道:“近來郡主突然至我寒舍想參觀寒舍,我怕她迷路,所以請她到了我在山間的一所小別院,明兄不用急,最遲半個月內我便會送她回去。”
“為什麼不讓明某現在護送?今日正好我有空。”明厚載笑道。
“誒,這話就不見兄弟情誼了,難得明兄到寒舍作客,可喝完酒可不能走,我只不過給明兄提個醒罷了,只要半個月內我雲府沒有什麼大事,得以從容招待郡主,那麼半個月後我便會送她回去。”
明厚載怒從心起,卻笑道:“我以為你叫我出來是讓我現在就去接她。”
本來與雲渡的計劃是如此,然而云冊昨夜卻突然改變了主意,在沒有得到各方都安全交貨的呈報前,他決定不放人了,起因便是昨夜他與一個堂主的對話,那個堂主的一句話引起了他的注意:“現在大勢頭都好,只要等我們的人撤回來,對方也安全將貨運走,那便萬事大吉了,就查也難了。”對,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交貨人與收貨人基本都在點付階段,要是這個時候出了岔子,那可是萬無生機,他們雲侯府東西去了不算,老主顧也將被查,所有的錢都要斷掉,那時雲府就將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二弟雖然機算無遺,不過畢竟被舊情所迷,在這件事上犯了糊塗,他也不怪罪雲渡,只是暗自將計劃後推了一下。
明厚載冷笑道:“原來如此!雲兄也知道我對郡主有意思吧,要是郡主呆得不開心,我也會不開心的!”
“放心!包在雲某身上,郡主千金之軀,沒有人敢怠慢!”
明厚載心中震怒,計劃全部泡湯,一切又得從長計議,看了眼雲冊上吊的眼梢閃著試探,冷笑道:“我諒你不敢對郡主無禮,也罷,過半個月就半個月,就當你孝敬郡主吧!”
雲冊鬆了口氣道:“來來來,雲某讓明兄失望而歸是雲某不對,今夜不醉不歸!醉了也不必回了,就宿在我雲府就好,我雲府雖小,但也得勉力讓貴客滿意!”
明厚載強按怒氣與眾人酬酢一番,直喝到天將明,雲府才漸漸安靜下來,客人被迎往各個房間,明厚載被人帶往一間華屋,地上金紅相間、織著駱駝綠洲的長毛毯直鋪到門外臺階上,可見大手筆,四名垂髫少女跪在門口相迎,房間內用幼紫紗縵隔成兩間,隱約可見幻紫紗內只著透明肚兜的美女在輕輕扭動,房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紅燭高燒,房內柔雅蔓麗,真乃人間極樂園也。
明厚載站在房正中,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