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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妾,卻沒有站出來澄清,你和她每夜在鳳尾樓喝茶聽曲,當我不知道?用十萬兩買下她,美其名曰‘幫助’!你敢說你在心裡,對她真沒有一絲想法?你敢說你從沒有,要是家中可以並立兩美,人生之大快也?”
褒若一字一句地揭當初的傷疤,其實也算不上傷疤,她對他愛得並不是太深,畢竟,她對他防備在先。
厚載無話可說。
對微含確實像褒若所說,有著一種既憐惜又喜愛的情感,她多才多藝,美麗大方又明理,是世間男人夢想中的女神,他不能說對她真沒有想法,由於對褒若有著承諾,也一直把這種情感控制在他自以為合理的範圍,十萬兩,他認為她值這個價,真實以私心來說,他買下她,雖沒有要她,但是內心深處確實也希望她不要被別的男人染指,只為他一個人守貞潔,也許他一生也不會碰她,但是卻可以在夜深人靜時,意淫一番。
客觀上來說,並不是只有他會這麼想,是男人都會這樣想。
只不過有的人當機立斷,馬上把美人娶回家當妾,有的人礙於家中母老虎,只得遠遠地看一眼,但是,本質上來說,是一樣的,都希望自己能擁有許多的美女,或者,許多的姜女死心塌地地愛著他。
褒若坐下來,看著立櫃上黑漆描花的圖案,幽幽地道:“其實,我也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在這個時代……在如今這個世道上已經極難見,男人有了錢,娶妾那是天經地義,要是妻子知趣,主動為丈夫先納妾,那更是上佳,”精明如孃親那樣的人,不也一樣默默容許丈夫納妾?要不是婆家實在太過分,常佳現在還在那個府裡過著三妻四妾的生活,她還沒有見過哪個男人有錢不娶妾的,“可是我不一樣,我心眼太小,我容不下一粒沙子,如果我和你回去,將來,不要說你和微含,就是你和別的女子有什麼瓜葛,我都會大鬧一場,何苦來?不如彼此走來吧,怎麼樣?”
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的委屈,都埋藏在心裡,一旦到合適時候,就悄悄發芽,最後萌發成一棵絕望的大樹。
老太君無數次為難她,她都盼望著他能夠站出來為她說句話,可是他沒有。
微含主動貼上他,她也希望他嚴厲拒絕,可是他也沒有,反而還和她越走越近,
她抬起頭來,看著這個自己曾經放過真心的男人,厚載嘴角斜斜一撇:“你以為呢?”
褒若不再看他。
厚載心裡既窩火又有些狼狽,這樣一個女人放在身邊,實在有些傷男人的自尊,可是要他放手……
“做夢!”他一把掐住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
“不放手?不放手也行,我現在的身份,你以為你強迫得了我?”褒若已經完全冷靜下來。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聲恭敬的聲音:“世子殿下!”
“我哥哥來了。”褒若一手開啟他的箝制。
厚載放開她的手,開啟了房門,肅曠路過此處,見梁國夫人府大門開了一絲,便順口問了一句,得知褒若在家,便進來了,一路來到褒若房門,門突然一開,裡面走出一個男人,剛正方毅的臉,一雙濃眉下目如朗星,驚怒之下,唰地一聲長劍出鞘:“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哥,放開他吧,他不過是從前我在中漢國的故人。”
“一個故人為何在你的閨房?”肅曠不信,劍毫不放鬆。
厚載看著脖子上的劍,笑道:“世子殿下何不放下劍來,也許我們還能論上親呢。”
“哥哥,放開他,我不想再見到他,我要回王府!”褒若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方才的憤怒在見到肅曠的那一瞬間變成了傷心。
“你竟敢讓她傷心?”
肅曠更加怒火沖天,長劍微一用力便把厚載的脖子挑出一絲血痕,厚載巧妙地身子一晃,徒手夾住他的劍:“在下有話要說。”
“不管你想說什麼,傷了我王府的人,先把手留下!”肅曠目光肅殺,長劍斜拉,厚載兩手輕推,把劍鋒推離半尺,肅曠咦了一聲:“武藝倒是不錯。”
厚載不願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舅子多有衝突,驀地叫了一聲:“大舅子,我是你妹夫!”
長劍像被定身法定住了一般,在強大的慣性作用下,硬生生地止在半空中。
肅曠回身看褒若,褒若眼含淚水,搖著頭道:“如果你還算我兄長,就帶我回王府,這個人我片刻也不想再看到!”
厚載嚴厲地道:“你不想見我便能解決一切嗎?”
肅曠見兩人情勢非同一般,他素來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