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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真是奇巧,那天我和你對手時順手撈了這個東西,愣是沒捨得扔,現在物歸原主。”
手一推,小金盤如同一柄飛刀,帶著令人膽寒的呼呼聲向越內青擊去,越內青身子一側,眼看要避過小金盤,認知小金盤在半空突然轉了個方向,他猝不及防,小金盤竟成了一個鋒利的武器,瞬間把他的衣裳割開一個大口,人人便都看見了,他的右肩直到左胸乳有一道剛剛癒合不久的劍傷,傷口外翻,如今結了疤,但有的地方經了數月之久,依舊流著淡淡的黃水,猙獰可怖地在燈下顯露著讓人噁心的、高高低低的陰影。
“你也算一條硬漢子,被我傷得幾乎送命,卻依舊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這一點,我明厚載服了!不過佩服歸佩服,我們的帳還得算,”厚載眸子縮了起來:“我給了你三次機會,可惜,你沒珍惜!來人,抓起來!”
上來三個漢子,越內青突然仰天大笑,手一探,腰間一條長長的織錦帶內抽出一條銀光軟劍:“我就算走不了,你也別想抓住我!”
厚載淡笑不語,突然廳內人人都聞到一股奇香,聞之舒心坦肺,不由得讓人多吸幾口,有的人連嘴都張開,恨不得把那香吃進膽裡,然而就在這時,越內青突然手一軟,委頓在地,啞聲嘶吼:“這是什麼香?你好卑鄙!”
“蘇合羅香,放心,無毒定神,最是名貴,”厚載看了一眼有些驚恐的眾人道:“只不過越內青,一開始你的茶裡我就加了一味無毒無味的‘子期’,平時無礙,但是隻要聞到蘇合羅的香味,便會全身無力,內力全無。”
五大長老與武功最高的越內青是明海樓的菁英,任何一個走出去,都是商場或是江湖獨當一面的大人物,竟在一夕之間悉數被擒,眾人無不拜服。
處理完了明海樓的事,走出大主樓時,已經是四天後了,收受了賄賂的右手隊伍沒有性命之憂,自願離去的隨其自便,願意留下的仍舊留用,但職降三等,不參與明海樓管事大會,觀察兩年再說,除了有幾個自知收受的賄賂數額巨大,沒臉留在明海樓,其他人都選擇了留下,一場事關明海樓的大陰謀,就這樣舉重若輕地被化解了,雖然落馬的人不少,但人心卻比從前更加穩定。
“小看了這個明厚載了,竟讓我們棋差一著,功虧一簣!連黑霧也失手了!”
信鴿當晚便到了湄城,將這個訊息帶到一處府邸,一個錦衣青年男子冷著臉對另一個白衣男子道。
“就這麼幾天時間,我們付出的心血便隨之東流,沒想到這個明厚載這麼硬手,我們給他設了那麼多絆子,竟還有空騰出手來整理,真不知道他是人還是鬼!可惜這種人不能為我們所用,可惜。”錦衣男子面色青黑,怒不可遏:“暗殺不行,朝廷裡陷害也不行,給好處也不行,拖垮他的精力也不行!這個明厚載真是一塊啃不爛殺不死的怪物!”
白衣男子看著手上的一張紙,極薄極韌的紙身,方才被緊皮卷在一個小小的銀筒內,一路直抵送至他們手上。
“二弟,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這種人只能從他自己本人瓦解起,別人是無法攻破他的意志的,大哥,”白衣男子懶洋洋地把信往桌上一扔:“像明厚載這種怪物,從前用在別人身上的辦法是沒有用的,你整天想著打打殺殺,有什麼用?他還不是照樣活蹦亂跳地回來了?”
“你不是說他只要不在我們跟前,事情就會順利,那現在怎麼樣了?”
“大哥,我們本來都已經快成功了,可是,現在是他回來了。”白衣男子不慌不忙地道:“可不是我的計策沒用,再說,他的家事就夠他煩的了,他不會久在京城,你看著吧,他的那個弱點會是我們的機會。”白衣男子對兄長的諷刺也不在意,沉思了一下,“看來那邊該用上了。”
抬起頭來,白衣男子已經有了主意,道:“我出去一趟,府裡就由大哥照管吧,先別有任何行動,待我把他引開再動作。還有……”
他湊近錦衣男子,附耳說了幾句,錦衣男子驚訝地抬頭:“二弟,你說的是真的?你真有這打算?”
白衣男子笑道:“有勞大哥了。”
錦衣男子看了他許久,浮起一絲笑意,讚許地點點頭:“二弟果然聰明,就這麼辦吧。”
這邊兩個男子私議不提,厚載那邊回來不到一個月,便把明海樓要奪權換主的陰謀失敗,那些久懷不臣之心的長老個個覆沒,明海樓的人又一次見識到了這位掌舵的恩威並施的手段,心服口服,再不敢有異心,老太君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對厚載道:“自從你不在家,這些老傢伙天天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