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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還是將來送人都不落下風。
“就這個吧。”明厚載讚道:“果然我沒有看錯地方,這件東西在別的古玩店雖有,卻要找出和這件差不多的檔次玩物來,卻難。”
褒若不禁得意地道:“那自然,也不看看是誰親自尋訪來的!”
“難道是你?”
明厚載看了褒若一眼,似有讚賞,似有不信,褒若怒道:“不是我是誰?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明厚載答道,但那眼光分明充滿讚歎和難以置信,捧得褒若飄飄然。
張讓與明厚載開始議價,褒若在一旁聽著,張讓請明厚載先給個價,明厚載一沉思道:“這東西,顯是年代長久,但畢竟是竹製之物,算不上最上等,也罷,郡主面前我不能太過還價,就一百兩好了!”
“明公子此言差矣,這東西雖是竹製,卻潤滑無比,冬不涼,夏不暖,,最是畫畫寫字絕對好伴侶,一百兩太少,光這做工,便不只一百兩了,至少也得六百五十兩。”
褒若聽著張讓的話,知道他也瞭解明厚載的底細,沒有獅子大開口,這個價格已經算是合理略偏上的價格。
明厚載皺著眉道:“這東西雖好,只是沒有經過名家收藏,值不了那麼多錢,這樣吧,我也不多還價,五百兩!成就成,不成我就走!”
“成!”張讓當即拍板,褒若也沒有異議,明厚載也是生意聲上的千年老妖,什麼東西什麼價都騙不了他,這個價已經不拒絕他來買東西。
夥計把東西裝盒打包,趁這個空檔,明厚載對褒若道:“最近你可見著雲渡?”
“幹什麼?”褒若見到銀子而順下來的毛頃刻間又豎起來。
“我過兩天還會再來趟,如果有好的物品給我留一兩件,我要送他。”
“你?送他?”褒若可沒有忘了在千里香二雄相爭,美人犧牲的事,斜眼上下把他打量了一遍。
厚載詫異地道:“你沒有聽說嗎?聽說他不久前把李國的一座鐵礦山承包下來了,還給李國送來三千但鹽,只賣平常的六成,別的不說,就是這送鹽的事,早就已經鬧得沸沸騰騰,盡人皆知了!”
“真的?”褒若大喜,道:“你說得是真的?我就說雲大哥心腸好,這事一定是真的!我說你呀,天天賺那麼些錢做什麼?學學人家雲大哥,又仗義又溫柔!”
厚載的眼中極快地有陰鷙閃過,瞬間化作一種羞愧之色:“說來慚愧,這事我確實想得沒他周到,唉!”
他愧然搖搖頭,手一揮,一名隨從捧上一盒子的銀兩,小夥計取來小天平,賬房先生當場稱重心,報告道:“五百兩上好雪絲銀,天平滿滿,足數足色!”
“很好!”褒若揮揮手,賬房便把銀子收了下去,褒若問道:“怎麼不用銀票,這樣買大物件多不方便?”
厚載似笑非笑:“市面上的假幣有點多,就算有時從錢莊流出來的銀子。有的也是夾了鉛或土,所以我寧可親自用實銀,不是我多嘴,今後郡主看到成色上好的銀子不如多收藏起來,外面的銀子很多都開始夾假了,總有一天你們皇帝要下令整頓,那些成色不好,夾假的銀子和銅幣都能流通。”
褒若一愣,想起前陣子的街上遇見的一件事來,一個人拿了銀子去買衣服,結果被一個夥計一頓嘲笑:“你這也叫銀子?黃烘烘的,到像是金子,快夾了回去換金子再來!”
當時眾人一陣嘲笑,如今被厚載一說,竟有幾分驚心,若是這銀子是農民辛苦賺來的怎麼辦!
馬上對帳房道:“今後除了看銀子的成色,還要看看有注鉛痕跡!”
厚載有意無意地提醒了一句:“注鉛的還好,仔細找還能找得到重新鑄合的痕跡,最近的造假手段又翻新了,你們沒有聽說?”
褒若和賬房同時抬頭看他,厚載道:“現在新的造假手法叫‘鬼難找’,銀子的分量和外表和原來的一摸一樣,內裡卻是鐵胎或是鉛胎,找不到一絲鑄合的痕跡,完全跟真的一樣,待到將銀子破開,才能發現原來是爛心果子!”
褒若驚道:“向來只聽說四面牆,是將銀子四面刨開挖出真銀,再灌入鉛鐵,有經驗的人是可以看得出來居然還有更高竿的手段?”
明厚載冷冷一笑:“這算什麼,這些人作假,只有把天下的銀子都斂入自己家中,才不管天下不天下!只可憐那些一輩子省吃儉用的老農貧空盒辛苦勞作的苦工,完全給人作白工,也許將來抄查假幣時,他們才發現原來他們辛苦了一輩子的所得,便是假銀夾和夾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