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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龍淵不懂他自己掌法的精奧變化,便必是他故意留情,不肯施展全力。
反觀法塵,施盡了天罡掌法之精要,卻僅能保持不敗,要想取勝,卻是難而又難。
故此,逍遙真人又驚又疑,猜不透龍淵,是多深多淺,什麼出身來歷。
在另一邊,虎雄與龍淵雖動過手,卻等如還未見他施展功夫。
此際一見,雖驚於他所施掌法,為平生僅見,卻私心覺得不過如此。
虎雄認為,如自己上場與龍淵對敵,只要他不施展那天所用的鬼步法,則自己憑一隻燦銀虎爪,取勝並不太難!
風蘭小孩子心性未除,見兩人打得如火如荼,十分熱鬧,龍淵又出乎意外的掌法精深,便一個勁兒的拍掌叫好,為龍淵加油!
虎雄看在眼裡,口雖不言,心中卻又對龍淵,更加了一份嫉恨。
場中,龍淵將玄天掌法,僅使了五成,已與法塵的十成功力,可以匹敵。
他為不令法塵難堪,便不加重,一味的以五成功力,與法塵比鬥著。
故此,在他打來,瀟瀟灑灑,絲毫不顯吃力!
但法塵此際,將功力運致十成,舉掌投足,勁風隨至,仍然奈何不得對方。
他心已明白,龍淵是有意相讓,就憑那股輕鬆瀟灑的風姿,自己也決非其敵。
他心中暗暗感激,卻也暗暗叫苦。
因若是不分勝負,則誓必要一直鬥下去,時候一長,對方或不要緊,但自己這十成功力施開,消耗真氣真力,極其快速,再這麼下去,豈非要活活累倒?想著,手下並不稍停,恍眼間,已打過六十餘合。
場外,逍遙真人,瞥見二弟子法塵,頭頂見汗,知道再比下去,已然無濟於事,於是,他大喝一聲道:“住手!”場中兩人,如響斯應,各自躍開。
龍淵落地,面不紅氣不喘,虛一拱手,對法塵道:“道兄掌法精奧,小弟甘敗下風。”法塵一聞,面上一熱,舉油抹著額上熱汗,說:“龍施主過獎,成全之德,小道永誌不忘,就此謝過。”說著,微一稽手,龍淵連忙還禮。
法塵復轉對逍遙真人稽手,方待有言。
逍遙真人大袖一揮,說:“下去吧!”法塵應“是”退下。逍遙真人,哼哼一笑,轉又向龍淵道:“閣下功力不凡,不知是何人門下?”龍淵聞言一怔,心說:“你問這幹嗎?我其實算何人門下呢?”說真的,龍淵的武學,是集天下武學之大成,卻並無固定的師父。
勉強說有,那該是雲慧。但一者雲慧不以師長身份自居;二者如今龍淵發覺,他與雲慧,是兩相悅愛,有朝一日,終將結為夫妻,永不分離,則如以之為師,不但名份不合,亦必會被天下人恥笑兩人逾越亂倫。
故此,龍淵也萬萬不能承認,雲慧為他師父,以免自找麻煩。
但,如今逍遙真人問起師門,則如何回答好呢?
龍淵不善說謊,微一遲疑,答道:“道長有所不知,在下師門,無門無派,師長均已過世,不提也罷!”逍遙真人聞言,冷“哼”一聲,道:“好,好,閣下既如此說,道爺也不便強人所難,如今掌法比過,再由道爺,親自與閣下,印證一下劍術如何?”龍淵聞言,又是一怔。
皆因,方才者道明明說過,要門下弟子出馬,怎的方比了一場,便換上他自己來呢?
其實逍遙道人,見龍淵的掌法玄奇,功力似實若虛,令人難以測透。
再加雖然面孔奇醜,身架骨骼,挺秀不群,乃上好的練武之格。
此際這等年輕,已然如此了得,若假以時日,多加鍛練上豈非要凌駕各派之上,成為“孤獨客”第二嗎?
逍遙真人如此一想,突生嫉才之念,這一聽他說無門無派,更加動了殺機。而立意將龍淵格殺劍下。
風蘭在一邊聽見老道要親自下場,芳心又驚又氣人忍不住開口罵道:“老雜毛,你要不要臉,適才你說的話,算不算數……”逍遙真人被罵的老臉驟紅,惡狠狠掃她一眼。
虎雄嚇了一跳,趕緊連施眼色,不讓她開口。
風蘭天不怕地不怕,根本誰也不理。還是龍淵看不過去,笑著打斷風蘭說頭,道:“姑娘不必介懷,道長既看得起在下,好在是互相印證,點到為止,在下能瞻識茅山絕學也正是求之不得呢?”
風蘭恨恨的白了龍淵一眼,肚裡暗驚罵:“傻小子不知好歹,姑娘主持正義,責備老雜毛食言而肥,你倒護著他起來,好,等一會,你要是打不過老道,看我管不管閒事,……我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