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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子這幾天很是鬱悶。
青雲粥鋪重新開張,生意也恢復了往日的紅火,可是這樣的日子過了沒幾天,新的煩心事又來了,當然不是他的鋪子又被砸了,而是,在青雲粥鋪的不遠處,也悄無聲息地開了一家新鋪子,他店裡有的,那家店裡都有,而且價格也比青雲粥鋪低了近一半。
也就是說他們不是在賺錢,而是在有意扔錢,說穿了就是要擠垮青雲粥鋪。
這下好了,除了幾個熟識的老顧客礙於面子繼續在青雲粥鋪裡吃飯以外,人都跑到那邊去了,因為那邊便宜嘛!
沒辦法,順子只好跑到龍潭村,找林雪漫商量對策。
王慶年原本是來這裡收貨的,但是無意做成了一門親事,自然很是高興。
蕭晴因為冷不丁成了王慶年的未過門的兒媳婦,羞於見到王家父子,便一直躲在新房這邊幫林雪漫做魚罐頭,坐在灶間燒火,屋裡熱氣一片。
村裡人聞訊有人來村裡收乾魚,便紛紛拿著自己曬的乾魚送到蕭家老屋裡。
蕭成海因為要跟著王慶年出去跑船,往京城裡送貨,自然要熟悉一下進貨的細節,他在老屋裡忙著給眾人過稱,記賬。
沈氏笑顏如花地在一旁幫忙,夫唱婦隨。
蕭成山和於氏雖然沒有做這生意的興趣,但是老屋裡忙成一氣,便也過來幫忙,畢竟是一家人,況且,他們家日後曬成的乾魚,也要仰仗老2給他們捎到京城裡去賣。
楊氏和蕭景之自然也沒有閒著,他們在新房裡幫林雪漫做魚罐頭,往泥罐上寫字,王慶年說京城裡的人開始認龍潭風味這個字樣了。
忙了一整天,才把那些魚罐頭裝好,蒸熟,連同沈氏和於氏送過來的那些乾魚,都一一過秤,送到了船上。
按當地的風俗,一年內一家不能嫁兩個女兒,所以,兩家商量著等過了年,就來娶親,具體是哪一天,還是按照兩個人的生辰八字,好好算算。
小女兒也有了人家,楊氏心裡不禁喜憂參半,這個女兒說起來也算是歷經坎坷,如今,做了王慶年的兒媳婦,去了京城,也算是找了好人家,她看得出那個王福航對這門親事很是滿意,自始至終臉上都帶著笑容,對蕭家人也始終是彬彬有禮,這讓她感到很是欣慰。
畢竟是件喜事,蕭家上下都其樂融融的,一團喜氣!
聽完順子的敘述,一家人沉默了。
“蕭娘子,我們該怎麼辦?雖然店裡的人都是生面孔,但是肯定都是德順樓派去的。”順子一臉愁苦,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看,他意識到德順樓其實是衝著自己來的。這德順樓,擺明了要跟他們過不去。
林雪漫聞言自然很是生氣,虧自己以前還那麼誠心誠意地幫助過德順樓,不僅幫他出點子,而且還給他介紹了好幾道菜品,現在,反而成了仇家。
“媳婦,那個粥鋪咱們還是不要開了,你看人家步步緊逼,先是砸店,現在又開新鋪子,擺明了跟咱們過不去,咱們小門小戶的,扛不過人家的。”楊氏嘆道,“你看,眼下,你還懷著個孩子,就安心在家裡養胎,咱們不跟他們計較。”
“想不到楊老闆是這種人,心胸竟然如此狹窄,幹嘛要跟咱們過不去。”蕭景之拿著毛筆一邊往泥罐上寫字,一邊憤憤地說,“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開他的酒樓,咱開咱的粥鋪,又不妨礙他什麼?”
“順子,你先回去,把粥鋪的門先關了吧!”林雪漫想了想,又道,“等一會兒我去德順樓,找楊老闆,問問他到底要幹什麼?就算是我們倒黴,那也得明白我們為什麼倒黴,死也要死個明白!”
“三嫂,我跟你一塊去。”蕭雲立刻應道,也是一臉氣憤。
後晌,下了一點小雨,地上溼溼的。
四下裡,一片泥土的清新,沁人心腑。
姑嫂兩人到了德順樓。
掌櫃的表情訕訕地說楊老闆不在。
兩人只好退了出來。
路過衙門,卻看見郝老大急急地喊住兩人,一臉興奮:“蕭娘子,我剛要去村裡找你吶,上次那件事情有眉目了,真的是德順樓砸的。”
“有什麼眉目了?難道有目擊者?林雪漫眼前一亮,想不到眼前這個人還真是挺上心的,起碼人家當回事來查了!
“嗨,還用的著目擊者,我只不過是找德順樓的小夥計問了一下,結果,什麼都說了,說青雲粥鋪就是他領著人砸的,自然是楊老闆指使的。”郝老大得意洋洋地看著她。
林雪漫哪裡知道,這個郝老大豈止